趙德理迷迷糊糊地抓住床爬起來在秀上，他想爬到床上去，使了幾次都沒功。

李國推門進來用手電一照，只見秀仰面躺在床上，雙手著，滿臉舒服的樣子，床上一片紅，知道趙德理把事辦了。

趙德理像只狗在秀上嗅來嗅去，雙手到下面摳，秀啊的一聲起來。李國看不過去，提起趙德理的領口把他扛起來，笑著說：“你別把秀折騰壞了，以后有的是時間。”趙德理嘟嘟噥噥著，還想往秀上撲。李國怕趙德理借著酒勁不知輕重在秀上弄出禍事來，干脆把他扛去跟自己一塊睡。

石頭跳出圍墻，青皮和胖頭四擔心地圍過來，問他有沒有被李國發現。石頭說沒有。三個人正想重新進去看看。大隊書記帶著幾個民兵回來了，院子里點了燈，照得一片通明。大隊書記一邊跟他們喝酒一邊商量著村里的事。

青皮問石頭把事做沒有。石頭說李國來得太快了，沒做。

“便宜趙德理這個畜生了，石頭，你真沒用。”青皮很后悔自己剛才一時心。

石頭想起躺在秀邊的趙德理很懊火，要是他醒來，秀怎麼辦？石頭還想進去看看，把趙德理出來。青皮和胖頭四說太危險了，院子里有民兵被他們抓住會整死的。石頭不聲不響地往圍墻上爬，青皮和胖頭四拖住他的把他拉下來。石頭坐在墻抱頭痛哭。

“石頭，芙蓉灣漂亮的人多的是，你要搞幾個都，我和胖頭四幫你，別再留秀了。”青皮說。

“是啊，我家柳蘭就不錯，你想跟好，今晚就帶去。”胖頭四說。

“你們知道什麼是嗎？什麼生死相許？沒有秀我活不了。”石頭咆哮著。

院子里有人問外面誰在說話。

青皮和胖頭四怕大隊書記帶著民兵追來，趕拉起石頭離開。

石頭回到家，胡柳蘭和楊老師已經睡著了。他只好回到自己的床上，腦袋里盡是秀的事兒，一會兒想趙德理醒來撲在秀上面，像公狗對母狗似的大弄，一會兒想秀發現自己失尋死覓活。

“石頭，你去哪里了？為什麼不好好陪著楊老師？”方桂枝隔著板壁輕聲問。

“嬸，秀要被趙德理糟蹋了，我……我睡不著。”石頭說。

“石頭，好好珍惜楊老師，秀注定不是你的人，你就忘了吧。”方桂枝說。

“嬸，我忘不了，一閉上眼睛，就在我面前。嬸，我想殺人，殺了趙德理那個畜生。”石頭說。

“想殺他，先殺我吧，你不能把我一個人扔在芙蓉灣。”方桂枝說著小聲啜泣。

石頭的心了，長長出了一口氣。方桂枝從板壁的隙里過手來，溫地著石頭的臉，勸他冷靜一些。

第二天上午石頭帶著楊老師在芙蓉灣邊采芙蓉。芙蓉灣的芙蓉花開得大，開得艷，沿溪兩岸像鋪了艷麗的錦緞。溪里水清鴨，岸邊芙蓉如火。楊老師只當置畫中。

石頭盡挑最大最艷的芙蓉花采摘，用線穿一個大花環掛在楊老師上。楊老師一雪白的連，佩上艷麗的花環，頓時彩照人，石頭看得愣了。

“石頭，漂亮嗎？”楊老師了問。

“好看，你是天上落下的仙子，比芙蓉花還漂亮。”石頭說。

楊老師迎著輕風轉了一圈，子輕輕揚起，出一截雪白的小。石頭猛地把抱起來。楊老師低頭吻了一下石頭，兩個人嬉笑著在芙蓉花里轉來轉去，楊老師的歡笑聲在芙蓉灣里飄。到自己的心徹底被石頭占據了，這就是，忘乎所以的，全心投的，只有自由和幸福，沒有易和權衡。

“石頭，聽說芙蓉灣的人都要在芙蓉灣里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喜歡的男人？”楊老師含脈脈地問。

“哪有這個事？一些野男人野人敗壞了芙蓉灣的風氣。”石頭說。

“石頭，我做你的野人吧。”楊老師笑了。

“你真敢？”石頭大笑。

“有什麼不敢的。”楊老師熱切地著他。

石頭把楊老師在芙蓉樹上，滿樹的鮮花簇擁著，讓看起來格外艷。石頭一邊親著楊老師，一邊著的子。楊老師微閉著眼睛，頭朝后仰，角微微著。的一只手著石頭的臉。來芙蓉灣之前，楊老師已經想好把自己給石頭。

楊老師已經徹底放松自己，明的過花簇落在臉上，的眼前一片明麗。石頭的腦袋拱進楊老師的子下面，貪-婪著雪白頎長的。楊老師在微微栗著，被薄薄的小障礙包裹的地方散發出迷人的氣息。石頭的心狂跳起來，暫時忘記了秀帶給自己的傷害。

“石頭，我…………”楊老師嗔著，讓石頭把那層小障礙除掉。

“楊老師……楊老師……”石頭一邊剝一邊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