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我…………”楊老師嗔著，讓石頭把那層小障礙除掉。

“楊老師……楊老師……”石頭一邊剝一邊親吻著。

芙蓉樹啦啦啦地響，楊老師朝后仰得更厲害了，一條已經翹起來，一朵比芙蓉花更艷比芙蓉灣更水的妙出現在石頭眼前。石頭一陣口干舌燥，抱住楊老師的小腰往自己上。

楊老師解開石頭的帶，瞥了一眼，頓時一聲驚。石頭知道嚇著了，低聲說慢慢來會進去的。

“你可別弄疼我，我……我還沒跟人有過呢。”楊老師的臉紅得。

石頭在楊老師邊蹭了蹭，楊老師的小腹抖個不停。石頭從胡翠珠那里得過經驗，先把人挑起來，讓變得滋潤，這樣進去就容易了。

“石頭，快點嘛，我難。”楊老師抓住他的腰往自己上。

芙蓉樹格拉格拉響，楊老師幾乎躺平了，兩條擱在石頭肩上，玉-橫陳，眼輕斜，一條微微勾在石頭的脖子，石頭猛烈地沖擊進來，把保留了好幾年的送給他，讓他耕耘讓他開墾。在芙蓉灣的麗風景里完心與心的融，與的撞。

“快來人啊！秀跳河了！”

一聲凄厲的喊聲撕破了芙蓉灣的寧靜。

石頭抱著楊老師的手突然停住了，他側耳再聽一次，沒錯秀跳河了。石頭把楊老師的小套了進去，抱著往溪邊跑。

“石頭，你想讓整個芙蓉灣人看到我們一起好呀！”楊老師笑著說。

石頭放下楊老師，一頭扎進芙蓉花叢里，像只下山豹朝溪灣沖去。芙蓉花枝打在他臉上啪啦啦響，被打飛的花朵滿天飛。跑到溪邊，遠遠看到一個人在溪灣里撲騰著。石頭想都沒想跳了下去朝那個人游過去。

前天發過大洪水，溪灣里的水很大，幸好水勢平穩。石頭很快游到秀邊，秀已經沉了下去，只一些烏黑的秀發漂在水面。石頭潛到水里一只手從秀口抱過去，勒住的腋下，把頂出水面。

這樣救人有個好，可以防止被救的人雙手抓，纏住救助自己的人。石頭從小在溪灣里泡，不知道救過多嗆水的伙伴。

溪灣這邊聚集了不的人，秀娘哭得呼天搶地。不一會兒，整個村子的人都趕來了，大隊書記的兒跳河，可是天大的新聞。

秀吐了一口水，馬上恢復了神智。芙蓉灣的人不管男男都會水，秀也不例外。按理說不會沉下去，只因一心求死，跳到河里撲騰幾下后，就放棄了掙扎。

“秀，你……你怎麼能這樣？你死了，我怎麼辦？”石頭問。

“石頭，我對不起你。我被趙德理這個畜生糟蹋了，你……你讓我安安靜靜地死吧。”秀大哭。

“你不是已經懷孕了嗎？跟趙德理又不是第一次，何苦呢。”石頭說。

秀扇了石頭一掌，說自己本沒懷孕，說懷孕是不想嫁給趙德理。石頭明白了，秀娘以為秀懷了他的孩子，急著把趙德理找來跟秀同房，好讓秀渡過難關，沒想到弄巧拙，秀被趙德理糟蹋了。

石頭真后悔昨天晚上沒把秀帶出來逃走，他把頭埋在秀口，眼淚不住地流。

李國和幾個民兵跳下來，朝石頭和秀游過來。秀驚起來，說不回家去。石頭帶著秀朝楊老師那邊游去。楊老師在岸上急得大。

“石頭，快把秀還給我。”李國在后著。

“石頭，別理他，都是他害了我。”秀說。

石頭抱著秀游不快，被李國和幾個民兵趕上了。李國石頭把秀還給他。石頭不肯，李國不敢搶，怕秀被淹死。他和民兵跟著石頭往對岸游。

石頭剛把秀抱上岸，就被李國和民兵搶回去了。秀拉住芙蓉樹不放手，李國民兵把芙蓉樹枝折斷，扛著往家里跑。

“李國，你毀了我一生，我恨你恨你。”秀狠命著他的臉，李國的臉被打中了。

“秀，我為你好，嫁給石頭只會一輩子苦。”李國住秀的手。

“我寧愿跟他苦，也不跟趙德理那個畜生生活。你放開我，讓我去死。”秀拼命掙扎著。

“秀，你的終大事，不是自己能決定的，姆媽和爹都是這個意思，你胳膊扭不過大-，還是從了吧。等我當了公社干部，一定會好好照顧你。”李國說。

“你今天把我從溪灣里撈上來，我明天還會死。”秀說。

“秀，別傻了。你沒見石頭跟楊老師在溪灣里打野戰嗎？他本不把你放在心上。還有，他跟方桂枝有一，想霸占，這樣的男人比趙德理更無恥，嫁給他，你只會更大的辱。”李國說。

“我嫁誰嫁誰，不用你管。”秀大哭。

石頭看著李國把秀扛走，無力地靠在芙蓉樹上。楊老師見他臉如死灰，以為他被凍壞了，他快去家里換裳。

“楊老師，秀沒了，我……我怎麼辦？”石頭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