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看著李國把秀扛走,無力地靠在芙蓉樹上。楊老師見他臉如死灰,以為他被凍壞了,他快去家里換裳。
“楊老師,秀沒了,我……我怎麼辦?”石頭淚流滿面。
“石頭,還有我,還有小嬸,我們都會對你好的。”楊老師說。
“楊老師,我不甘心啊,秀被趙德理這個畜生占了去,吃過屎尿的天天親,多惡心!”石頭說。
楊老師被石頭逗笑了,說等秀去縣城讀書再想辦法,在芙蓉灣斗不過他們。
“楊老師,你一定要幫我。”石頭拉住的手懇求。
“石頭,你從沒想過跟我在一起嗎?”楊老師有些不高興。
“楊老師,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我們不是同一路的人,走不到一起的。”石頭說。
“不是同一路的人,說得多好。石頭……”楊老師想說自己多麼他,多麼想跟他在一起,可這個話說不出來,連自己都覺得假,一旦肚子里有了石頭的孩子,就會被無地招回城里,從此跟石頭斷絕一切往來。
,對楊老師來說多麼奢侈!
秀兩天沒去學校上課,只在考試前一天到過學校,聽了一下考試的安排就被李國接回去了。
趙德理可得意了,吹噓說自己追到了芙蓉灣最漂亮的人,還說秀的子是他用過的人中最好的。石頭氣得想把他揍死。青皮和胖頭四怕他出事,一連幾天跟他形影不離。
楊老師勸石頭安心備考,到了縣城里,會把秀撮合過來。石頭總是悶悶不樂,他吃不準那天夜里回來之后,趙德理有沒有欺負過秀。
青皮讓胡柳蘭去問秀。胡柳蘭說自從秀出了事,誰都不搭理,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只在吃飯的時候下樓,跟姆媽和爹也不說話。石頭聽著更傷心了。
“都怨你,要是你也學著芙蓉灣的野男人,早些日子把秀搞了,趙德理還有機會嗎?”胖頭四說。
“哥,石頭不是那樣的人。”胡柳蘭白了他一眼。
胡翠珠也聽說了石頭的事,下午放學的時候把他了小樓房,問石頭想不想把秀要回來。石頭說想。胡翠珠說有辦法。石頭問什麼辦法。
“趙德理不是跟三姨相好嗎?你想個法子讓秀爹去捉-。他看到趙德理這副德還會把兒嫁給他嗎?”胡翠珠說,這個計策可謂一箭雙雕,既幫了石頭,又暗中打擊三姨,讓臭名遠揚,不能足學校的食堂。
“這辦法行嗎?秀爹媽早知道趙德理這副德,還急著把兒嫁給他,他們看中的是趙家的勢力,想讓李國進公社去。秀的幸福他們從來沒考慮過。”石頭說。
“趙德理在外面搞人只是私底下的說法,秀爹媽也許不足為信,可要他們親眼看到就不一樣。秀爹的脾氣你是知道的,跟你差不多,說不定當場就把趙德理給打廢了。”胡翠珠說。
石頭覺得的話有些道理。胡翠珠換了笑臉,問石頭這幾天夜里是不是睡不著。石頭點了點頭。胡翠珠他夜里來找自己,回村里過夜。石頭問大春呢,胡翠珠說大春留在學校管食堂。
“你為什麼不留在學校?”石頭問。
“人家想你嘛,下面,心兒,好不難。”胡翠珠拿起石頭的手按在自己上。石頭一,胡翠珠的果然脹囊囊的。
“大春壯得像頭牛,有的是力氣,他晚上好好給你弄弄,把你里面鬧翻天。”石頭笑了。
“別提他,一提他就來氣,以前他還能堅持幾分鐘,現在倒好,一進來就沒了,跟點火柴似的,哧的一聲。”胡翠珠說得夠形象的。
石頭說要考試了,熬不得夜。他本來想斷然拒絕胡翠珠的,可不起心腸來。胡翠珠是一個值得留的人,總能讓石頭想非非。
“石頭,你就陪我一夜好不好,人家死了。你再不給我,我去找野男人了。”胡翠珠一臉-。
“你去找呀,最好像千騎嫂那樣,見了男人就按倒在地,一個個騎過去。”石頭說。
“石頭,十個男人也比不得你一個。這輩子我認定你了。”胡翠珠說,“要不我吃了晚飯來你屋里,你給我十分鐘也行。”
石頭慌忙搖頭,要是小嬸知道自己跟胡翠珠有一,還不打死他。
“反正你不能拋下我不管,不然我跟方桂枝說去,說你在做裳的時候把我按在床上弄。”胡翠珠生氣地說。
石頭只好答應胡翠珠,說晚上有空去找。
胡翠珠笑一朵花,勸石頭別留秀,太漂亮的人反而不好使,沒有趣,到了床上死死板板的。
“像你這樣妖娘的人才好使對不對?”石頭笑著問。
“好使不好使,你使使就知道,上次方桂枝在,我們不盡興,今個晚上來,我定你食髓知味,一輩子都著我。”胡翠珠隔著子了石頭的家伙,說他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