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見四周無人,干脆一手,整個手臂到了下面把胡翠珠抱起來,手臂上果然一片-膩。胡翠珠叉著坐在石頭的手臂上,覺他的手臂陷自己里面去了,猛地一陣抖索。
“天殺的,你干脆到我里面去,難死了。”胡翠珠扭著子,在石頭手臂上來去。
“你能容下我的手臂嗎?”石頭很好奇。
“人有什麼容不了的?孩子那麼大都能生出來。快走快走,你得讓我弄個痛快。”胡翠珠石頭把放下來。
石頭偏不肯,胡翠珠抱住他的頭想出去。石頭把手臂抬得高高,方桂枝像坐在樹杈上,不敢,怕摔倒下去。石頭想起方桂枝上次為他解決煎熬用的是,問胡翠珠會不會。胡翠珠擂了他一拳,說撒尿的東西臟,才不會吃。
“不吃,我不放你。”石頭說。
“臭石頭,我把你全吃個遍,總行了吧。”胡翠珠只好屈服。
石頭放下胡翠珠。胡翠珠牽著石頭的手往家里跑。石頭覺得好笑,只有男人追人追得急切,哪里有人這個樣子的?
一進門,胡翠珠就閂了門,撲的一聲吹滅燈盞,嚶喲一聲撲到石頭懷里。石頭抱起胡翠珠,的子又又熱,像發燙的糯米麻滋一樣過來,一張小堵住石頭的啃。石頭被他弄得念大起,雙手進胡翠珠的裳里,從的口一直到小腹。胡翠珠嚶嚶聳,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石頭胡翠珠吃吃。胡翠珠拉開石頭的子,說好臊氣。石頭說這個不是臊氣是男人味兒。胡翠珠蹲了下去,像吃冰似的纏住不放。石頭覺得的比方桂枝厲害多了,一邊吃一邊撥弄著,害得他不住地抖。
“你可不許沒了。”胡翠珠說。
“沒了,我照樣能起來。”石頭說。
胡翠珠放心了,張大吞進去好多。石頭一陣鉆心的,抱了胡翠珠放在灶臺上,直愣愣投了進去。胡翠珠一聲驚,一時不敢。石頭的家伙本來就大,被吃得,自然不同凡響。石頭覺自己被卡住了,歡喜得很,捧住胡翠珠的小腰一陣猛送。胡翠珠朝后仰著雙手抓住灶臺,屁-在灶臺上來去,劇烈的刺激讓整個人都掉了。石頭怕掉到鍋里去,把翻轉過來撲在灶臺上,又是一陣猛送。胡翠珠說不了,讓石頭緩緩。
石頭抱著胡翠珠到了太師椅上,把的兩條一條直線,再次撲上去。胡翠珠覺自己被石頭頂到底了,一熱流噴涌而出。抱住石頭的腰不放,讓他頂著最里面的瓣瓣。一吸力從石頭的小腹傳到心尖上,石頭一聲低吼,抓住太師椅一陣猛攻,大閘門終于打開,洪水洶涌奔流,澆得胡翠珠渾-。
許久,胡翠珠才了,像一樣卷上來,纏住石頭的子,堵住他的,吸住他的后背。石頭把從太師椅上抱起來,胡翠珠激得咬住的肩頭。兩個人在黑暗里纏綿了好一陣子,石頭說該做襯衫了。
胡翠珠穿上服,重新點了燈。油燈的照著緋紅的臉,顯得十足。石頭想人過滋潤后比什麼時候都漂亮。胡翠珠被石頭看得不好意思,問他能不能再來。
“你不讓我做襯衫,我們可以再來。”石頭說。
“先做襯衫吧,小嬸讓你住我家,我們弄到天亮都沒事。臭石頭,你太厲害了,我得難,想把你整個人吃掉。”胡翠珠把到他邊。
石頭一,胡翠珠的竟比平時大了一倍。
做襯衫比做子容易多了,石頭很快才好樣板。胡翠珠問他能不能做得洋水一些。石頭說能,他讓胡翠珠一些花布頭來。胡翠珠拿了一些以前做裳剩下的布料。石頭用那些布料做皺褶的花邊,鑲在襯衫的領口邊沿,漂亮極了。胡翠珠高興地親了石頭一口,說他是個天才。
石頭還沒把襯衫做型,胡翠珠就試穿了一次。人對裳的迷與生俱來。石頭說這件襯衫配上子,整個芙蓉都倒了。
“我的漂亮都是為了你。自從跟你有過一次,我就告訴自己要整天打扮得鮮鮮亮亮給你看。我比不上秀和楊老師,可芙蓉灣的其他人沒法跟我比。”胡翠珠說,“以前大春老是我做新裳穿,我不上心,現在要是沒穿合,我就難。你老是在我前后晃來晃去,看到我不漂亮肯定不舒服。”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才不關心。”石頭笑著說。
“騙人,每次回學校,你都要盯著我看好一陣子,看我穿了什麼新裳,看我打扮得是不是好看,你以為我不知道呀。”胡翠珠在石頭后背,著他寬厚的膛。
石頭把樣板拿到紉機上,很快拼接好,他小心地熨燙一遍,抖開看了看,又仔細地熨燙一遍,說好了。胡翠珠拿著襯衫,仔細看了看,說太漂亮了,比楊老師穿過的襯衫還漂亮。石頭有些失落,方桂枝連一件像樣的襯衫都沒有,他卻給胡翠珠做得這麼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