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獨孤貴妃正在宮中對鏡梳妝打扮,今日看上去心不錯。
展天奉命去陷害醉仙居,這件事有納蘭德相助,十拿九穩。
不出今日,醉仙居就會倒閉,屆時整個楚都的酒樓和茶肆都會被掌握在手中。
就可以按照計劃進行下一步了。
獨孤鶩和白泠這對夫婦的死期也就更近了。
就在獨孤貴妃著自己鏡子里的容,臉上出明的笑容時,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名宮匆忙走了進來。
“稟告娘娘,大事不好了,丘掌柜被京兆尹的人抓走了。”
那名宮在獨孤貴妃耳邊嘀咕了幾句,獨孤貴妃臉頓時大變。
倏然起,明艷的臉上多了一抹焦慮。
“怎麼回事?反倒是無雙樓的出了事?”
“娘娘這事說來也是蹊蹺。”
宮行匆匆將發生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遍,獨孤貴妃聽罷,在宮里反復踱著步。
“這不可能,是不是納蘭德那窩囊廢從中作梗。他的毒藥絕對不會有問題。那毒足以致命。”
“可是娘娘,納蘭德要真的服下毒藥必死無疑。可如果毒藥有問題,展天怎麼會倒地,他倒地后又怎麼會被救活。幾人這會兒都在京兆尹那,二皇子親自審訊,此事事關重大,我怕丘掌柜那邊瞞不了多久。”
宮乃是獨孤貴妃的親信,的顧慮獨孤貴妃也考慮到了。
丘掌柜幫做了不骯臟事,尤其是收購酒樓和茶肆的事,幾乎全都是丘掌柜一手辦的,若是他把事招了出來,那獨孤貴妃的計劃就全都毀了。
如今整個楚都都在傳無雙樓賣毒酒菜還傳醉仙居的酒天下無雙乃是神酒。
無雙樓的招牌都被人砸了,醉仙居那邊全都是人,大伙兒都想花高價買一杯醉仙居的神酒。冰火兩重的遭遇,正如此時獨孤貴妃的心。
“先下手為強,派人去京兆尹想辦法解決了丘掌柜。”
獨孤貴妃心中一陣煩躁,為今之計,只能這麼辦了。
可是很快就失了,這一次京兆尹對這起案件非常重視,二皇子將丘掌柜關押在牢中,多人看守,就連獨孤貴妃的人也沒辦法闖進去。
另一邊,太師府中那邊。
納蘭湮兒得知消息后,匆匆趕了回來。
“父親太糊涂了。”
納蘭湮兒臉上也是一臉焦急,怎麼好好的就惹上了這種禍事。
最近也是焦頭爛額,獨孤貴妃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已經讓很頭疼了。
納蘭德還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出事。
“還不都怪那個死丫頭。”
獨孤貴妃的娘安氏抹了抹眼角,瞪了眼一旁的納蘭純。
納蘭純看上去神木訥,納蘭湮兒從安氏口中得知了一切之后,睨了眼納蘭純。
“此事因你而起,你去順親王府一趟。獨孤鶩和白泠與二皇子的關系很好,由他們出面必定能夠讓父親安然無恙。”
納蘭湮兒對納蘭純的婚事很是不以為然,這個妹妹看著嫻靜有禮,實則卻是滿腹的心機,否則憑借一介庶,當初怎麼能嫁給獨孤鶩。
把納蘭純嫁順親王府這件事,納蘭湮兒也是反對的。
雖說如今納蘭純嫁給的是東方永,可是一想到比自己還要幸福,能夠和獨孤鶩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納蘭湮兒心中就很不快。
“姐姐嗎,你不打算管這件事?”
納蘭純有些意外。
以前太師府的事,一向都是由納蘭湮兒出面的。
“父親是在無雙樓出的事,又怎能去麻煩順親王府的人?我畢竟還沒嫁進順親王府。”
“我就實話告訴你,這事有古怪,一定是那位鶩王妃搞的***親八也是著了的道。你只要去和白泠說一聲,若是不把我們太子府救出父親。你和東方永的婚事就此作罷罷。”
納蘭湮兒板著臉說道。
納蘭純張了張,終歸還是沒有說話,轉走了出去。
“湮兒,你真的不管你爹了。”
安氏哭哭啼啼道。
“我們不能管這件事,此事不簡單,那無雙樓你可知背后是什麼人?是宮里的獨孤貴妃,我若是摻和進去,只怕獨孤貴妃會與我爭鋒相對,讓順親王府的人出面剛好可以讓他們兩邊狗咬狗。”
納蘭湮兒說吧,輕輕喝了一口茶,冷眼旁觀,也看出這位獨孤貴妃不簡單,也想借用這次無雙樓的事打醉仙居。
這次獨孤貴妃不蝕把米,必定還有后招。
太師府和太子府只用靜觀其變就好。
納蘭純離開太師府后就去找了東方永。
東方永只能去找白泠,只不過他等候了半天也沒有見到白泠。
一打聽才知道白泠帶著獨孤小錦和小鯉回郡主府去了。
說是這陣子,永安公主的不大舒暢,白泠回去小住幾天。
東方永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找到郡主府去,畢竟這件事起因還是因為他的婚事,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今晚等到獨孤鶩回來后,與獨孤鶩商討此事。
無雙樓和最醉仙居的事鬧得滿城風雨,郡主府,卻是一片風平浪靜。
白泠也知道出了這事后,太師府一定會有所行,不出所料的話,納蘭湮兒會迫使納蘭純來找。
白泠倒是沒打算對付納蘭德,納蘭德此人說來也不過是個工人罷了,此人無大志,貪財好利,這一次也不過是被丘掌柜等人利用罷了。
傍晚前后,正想著這些事,喝著茶,坐在院中的一片紫藤花架下。
不遠,一雙兒正在那玩耍。
白泠正叮囑著春柳熬一些重要給東方蓮華喝。
回郡主府也不僅僅是為了躲人,也是因為東方蓮華的的確不大利索。
東方蓮華最近的氣的確不大好,可并沒有什麼大病,說白了,不過是害了相思病罷了。
雖然東方蓮華上沒有說什麼,可是自從知道了李慕北即將完婚后,整個人就神不大好,白泠也已經派人去南麝打探消息,但是還沒有任何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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