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獨孤鶩有些變扭地說道。
白泠愣了愣,這男人居然還懂得謝。
“怪我發現得太遲了,如果我發現得更早一些,也許能夠救下納蘭純。”
白泠唏噓道,雖然只是和納蘭純接了幾日,但是白泠看得出納蘭純本是個心純良的孩子。
如果白泠能夠更早的發現或者采取行,也許還有救。
“你什麼時候那麼悲天憫人了,人的命,自有定數。”
獨孤鶩睨了眼白泠。
他認識的白泠,就是個錙銖必較,于算計的主,他還是更喜歡這人斤斤計較的模樣。
白泠心中暗道,醫者父母心好嗎。
再說了,老娘如今懷了孕,還要為肚子里的孩子多多積積德呢。
“你喝的茶沒有問題吧?”
獨孤忽然神有些張,聽白泠和巫靈兒的話,獨孤鶩大也知道了,這不是巫靈兒第一次對自己下藥,拜堂時,他的茶水就有問題。
白泠明明發現了,卻沒有告訴他,而是一個人承擔了。
他心復雜,向白泠。
他是的男人,理應他保護才對。
“那茶尋常人喝了沒什麼問題。”
白泠干脆利落道。
白泠不解的是,為什麼巫靈兒一而再再而三要對獨孤鶩下藥,若是真要對付獨孤鶩,直接下殺手不是更方便?
獨孤鶩形容過殺巫靈兒的那種暗弩,那種弩的設計非常的巧,而且又是用天鐵打造而,真要下手,獨孤鶩也很難全而退。
白泠沒想到除了魯大師之外,還有人也能夠用天鐵打造兵,而且對方的技藝巧奪天工,能夠培養出巫靈兒這樣的徒弟來,又能設計好一切對付獨孤鶩,巫靈兒的這個師父絕不簡單。
“真的沒事?”
獨孤鶩盯著白泠好一會兒,白泠好說歹說,獨孤鶩這才相信了的話,放了白泠回房休息。
這一夜,順親王府里誰都沒有睡好。
天還剛亮,順親王妃就讓人換下了燈籠和紅毯。
天剛亮,郡主府那邊就來了消息,說是東方蓮華醒了。
白泠心想松了口氣,原本想立刻前去郡主府看看娘的況,可是一想到順親王府的況,只能遲些時候再回郡主府了。
擔心獨孤鶩留在府里鬧出更大的靜,就早早讓風早提醒獨孤鶩離開。
正如白泠預料的那樣,納蘭純在新婚之夜突然暴斃這件事,雖然稟報了京兆尹,可是天才剛亮,太師府的人就怒氣沖沖前來問罪。
砰砰砰砰,一陣暴的砸門聲。
多名太師府的人一大早殺了進來。
任憑順親王府的侍衛如何阻攔,太師父的人都是不依不饒。
“殺人償命,順親王府欺人太甚,我家純兒到底得罪了你們什麼?你們竟然要害死。”
今日來順親王府問罪的人,正是納蘭德。
納蘭德前些日子中了毒,這才剛恢復,他一直不待見納蘭純這個兒,所以昨晚納蘭純的婚事他都沒有來。
可是一大早,納蘭德一聽說納蘭純居然死了,就帶著一眾人前來鬧事。
“親家,納蘭純不是我們親王府害死的。”
順親王妃昨夜沒有睡好,今日一大早又忙著置辦喪事,神還有些憔悴,看到怒氣沖沖的納蘭德,也有些犯難。
納蘭純一共嫁了親王府兩次,可是每一次都沒有好下場。
這一次更是人都沒了。順親妃昨晚被明霞郡主早早就拉走了,也不知道納蘭純怎麼就死了。
巫靈兒的事兒也沒有人跟順親王妃細說,畢竟就算是有人跟親王妃說了,順親王妃也不懂呀。
還以為納蘭純是因為昨晚兄弟倆相爭,最后自己愧地自殺了呢。
“什麼都不用解釋了,我們已經看過純兒的尸,上有傷痕,致命傷是武者殺造的。仵作也已經鑒定過了,那樣的傷口不是尋常的武者能夠留下的,必定是你們家的人殺了我兒,我兒還衫不整。的侍說有人半夜看到被獨孤鶩強行帶到了書房里。”
納蘭德說著就帶出了一名瑟瑟發抖的侍,那侍正是納蘭純的陪嫁丫頭。
順親王妃瞠目結舌,不知如何解釋是好。
“納蘭大人,你怎能含噴人,三嫂分明是被外人所害,嚨上的傷口也是暗所傷,這一切京兆尹都已經來調查過了,尸我們也已經給京兆尹了,若是有什麼事兒還要等到京兆尹破案之后再說。”
明霞郡主可不像是順親王妃那麼好嚇。
站了出來,面對納蘭的質問沒有半分畏懼之。
“對對,我們家明霞說的都對。”
順親王妃連忙隨聲附和。
“誰不知道你們順親王府和京兆尹的關系好,二皇子和獨孤鶩夫婦的關系更是非比尋常,很顯然這是二皇子收了好,特意瞞我家純兒的死因。什麼兇什麼兇手,那你們倒是說說我們家純兒一個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怎麼可能會有仇家,還要害的命。”
納蘭德冷笑。
旁一眾太師府的眷也是很應景,一個個哭天搶地,嚷嚷著。
“兇手,你們必須把兇手出來。”
“兇手就是獨孤鶩,他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以前就對我們家湮兒心懷不軌,沒有娶到湮兒,就把心思轉到了純兒上。”
“后來純兒加順親王府后,被嚇得瘋了,獨孤鶩就不要。可如今眼看純兒恢復如初,又要嫁給東方永,獨孤因生恨殺了我們家純兒。”
納蘭德大聲斥責。
“這一大早的,我以為是哪家的狗的那麼大聲。咦,這不是納蘭大人?”
白泠剛送了獨孤小錦出門,就見那蘭德帶著一眾太師府的人在那里鬧事。
納蘭德一看白泠,還想發作,可一想到這人很是厲害,他忍下一口氣,繼續大聲嚷嚷。
“你們說什麼都沒用了,今日你們一定要把兇手出來。否則我就去圣上那里求圣上給我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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