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跟蹤柳如煙很多次,所以也認識沈慕白,他也很有眼,看出頭哥很怕沈慕白。
他心裡大喜,柳如煙這個**還會勾引人嘛,隨隨便便就勾引了一個大老闆,連頭哥都害怕他!
他怎麼說也是柳如煙的養父,就相當於大老闆的老丈人了,那他豈不是也能夠橫著走?
他眼珠子一轉,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哎哎哎,讓一讓讓一讓,我和沈總認識!我們認識!他在追我兒呢!”
他完全冇了剛纔的慫樣,一把推開一眾小弟,連頭哥都怕沈慕白,那他作為沈慕白未來的老丈人,這群人,不是應該把他當祖宗供著?
“嘿嘿沈總……”他手:“我是如煙的爸爸啊!如煙一直在我麵前提起你呢,說你各種好呢!”
柳父說著,手毫不客氣的往沈慕白肩膀上搭。
然而,沈慕白往後退了一步,避開。
柳父臉瞬間不好了。
沈慕白喜歡他們家如煙,要真了,那以後他就是沈慕白的老丈人,有對老丈人這個態度的嗎?
但轉念一想,他也就不生氣了,這種大老闆脾氣都不好,可這有什麼?
隻要能給他錢就行。
他嘿嘿笑起來:“沈總啊,我知道你喜歡如煙,我非常讚同你們在一起啊!我們家如煙長得還是很好看的,材也非常好,在床上花樣也多,你玩起來絕對不錯。”
他眉弄眼,裡說著不堪耳的話:“這年頭,玩個小姐都還要點錢呢是不是?我也不多要,你給我一千萬,如煙就是你的人了,隨便你怎麼——”
柳父的話冇能說完。
沈慕白一腳踢在他的腹部,“嘭”的一聲巨響,柳父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腳,用了十力。
沈慕白年時學過格鬥,力氣也大,這一腳下去,柳父疼得抱著肚子哭爹娘。
頭哥和一眾小弟默默彆開眼,他們都覺得肚子有點疼。
但頭哥回過味來了,看沈慕白這態度,是冇把柳父放在眼裡啊。
甚至,是有仇的。
沈慕白一向待人溫和,在黑白兩道都有點地位,他也不敢招惹,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沈慕白失控打人。
“既然長著隻會說些汙穢詞語,那就彆要了。”
沈慕白想到他剛纔說的話,又想起他查到的那些資料,腔翻滾著,那在小腹裡橫衝直撞的怒火,幾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他掃了眼四周,目落在桌上的水果刀上。
長臂一,拿起來。
然後,刀尖順著他的人中,劃了下去。
直直劃到下。
長長一道痕。
“啊啊啊!”
慘痛的哀嚎聲,讓人頭皮發麻!
柳母差點嚇暈過去。
頭哥和一眾小弟都是混社會的人,卻也看得心頭一。
沈慕白從來都是謙謙君子,下手,居然這麼狠!
“啊啊啊!你你你!”
好疼!
彷彿被刀撕了兩半!
沈父捂著臉,快要疼暈過去。
沈慕白怎麼敢!
他怎麼敢這麼對他的!
他不是喜歡柳如煙嗎?
他還是柳如煙的父親!
沈慕白一腳踩在他的脖子上,蹲著的子,微微往他的方向傾了傾。
還在滴的刀,也從他的移到了他的眼睛上。
刀尖,對準他的雙眼。
“這雙眼睛,有看過不該看的嗎?”
他語氣是一貫的溫和,卻莫名的冷森然,直沖人的天靈蓋。
柳父一下不敢了。
刀尖上的,滴進他的眼裡、臉上,他渾汗都炸開了!
這次,也是真的尿了。
尿味傳遍整個出租屋。
沈慕白後退一步。
然後把刀子扔在地上。
他剛纔,是太失控了。
他吸了口氣,隨手解開兩顆釦子,長一邁,坐在沙發上。
溫潤的聲線卻無限溫涼。
“不是要催債嗎?開始吧。”
一般溫的人,發起火來才更加嚇人,明明帶著笑,卻能讓人骨悚然。
沈慕白就是這種人。
頭哥都有些怕他。
他連忙吩咐一眾小弟:“你們幾個,給我打!打死這孫子算我的!”
當然,是不可能算他的,還有一個沈慕白在這裡撐著呢。
頭哥一聲令下,幾個小弟立刻上前,拽著柳父就是一通揍。
柳父抱著腦袋,疼得哭天搶地。
“彆打了彆打了!快打死了!”
他的被割了兩半,還在流,說話都很艱難,一開口就噴出很多。
柳父哭著求饒,也顧不得剛纔沈慕白割他的事了:“沈總,你快讓他們彆打了,快救救我,救救我啊!你不是喜歡如煙嗎?我把送到你床上去行不——哎呦!”
頭哥一拳把柳父門牙都打下來了!
“沈總,救命,救命啊!”
柳父痛哭流涕,柳母也慌了神,是個冇主見的人,字都不認識幾個,遇到事本知道應該怎麼理。
隻能一個勁兒的給沈慕白磕頭:“沈總,求求你放過我男人,放過他吧!”
雖然柳父經常的打,但那也是的男人啊!
狹窄仄的出租屋裡,慘聲連連,混合著拳打腳踢的聲音。
仿若人間烈獄。
沈慕白表始終不變。
雙打開,坐在沙發上,手臂搭在大上,子微微往前傾,俯居高臨下的看著,溫和的眸子裡帶著懼人的寒氣。
出租屋不隔音,周圍群眾被這個架勢嚇到了,多數人都不想惹事,但也有部分人,選擇了報警。
“住手。”
再打下去,柳父就要被打死了,沈慕白終於出了聲。
頭哥一眾人連忙停下靜,不敢了。
沈慕白站起,高大修長的子,使原本就不大的出租屋,更加仄。
他抬腳,一步步走向柳父。
柳父被打得冇了人樣,滿臉都是,牙齒被打掉了好幾顆。
眼睛都差點被打瞎了。
“你你你——你到底想乾什麼!”
柳父怕得直往後爬,想到剛纔沈慕白眼都不眨就把他割破了,冷氣就直往他骨頭裡鑽。
他什麼地方惹到這個大老闆了!
難道是柳如煙讓他來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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