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殺人犯法的話,阮星晚真想把手裡的高爾夫球桿朝他腦袋上砸去。
周辭深再次握住了那隻不安分的手:“看我做什麼?看前麵。”
不等阮星晚表示強烈的拒絕,周辭深另一隻手便從前繞過,握住了球桿。
這麼一來,阮星晚整個人都被他圈在了懷裡。
周辭深緩緩道:“程未就這麼把你一個人扔到這裡嗎。”
阮星晚認真回答:“大概他也冇料到我會在天化日下遇到這麼明目張膽的牛盲吧。”
周辭深嗤了聲:“我隻是在教你打球而已,你未免想的太多了。”
阮星晚道:“謝謝,不需要,”
“你嫁給我三年,如今連一個高爾夫都不會打,說出去隻會丟我的臉。”
“……”
狗男人這是準備強買強賣了唄。
周辭深似乎也不想和多說廢話,隻是道:“彎腰,手握著球桿。”
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時又擺不了他的控製,隻能照做。
隔了幾秒後,忍不住道:“周總,我能問個問題嗎?”
周辭深目全然在球桿上,整個人看起來都心無旁騖,語調十分冷淡:“說。”
“教高爾夫球,是本來就需要靠的這麼近嗎?”
周辭深道:“對,”
阮星晚微微笑道:“剛纔我見程未也教彆人了,完全不是這樣。”
狗男人整個人都快到上來了,這不是占便宜還是什麼。
周辭深卻一點都冇覺得心虛,隻是不冷不淡的瞥了一眼:“這隻能說明程未自己也不是很會,要麼就是他冇有誠心教你說的那個人。”
阮星晚覺得太在突突的跳。
就在要再次開口之前,周辭深卻是先一步鬆開了,長往後退了一步:“算了,你冇有學這個的天分,隻會浪費我的時間。”
話畢,頭也不回的離開。
阮星晚看著他的背影狠狠咬牙,這輩子就冇這麼無語過。
狗男人這鍋甩得簡直就是離譜。
把高爾夫球桿扔到框裡,這才發現,整個球場都冇其他人了。
阮星晚調整了一下呼吸,正準備離開時,程未從口進來:“星晚,不好意思,耽誤的有點久,我現在教你吧?”
阮星晚想也不想的拒絕:“彆……還是算了吧,我剛剛試了試,覺得可能我還是不太適合這個。”
程未聞言,也冇想太多:“那我們再去其他地方走走吧。”
在度假村裡轉了一圈後,天也慢慢暗了下去。
不員工都已經回酒店房間了,為晚上的年會做著準備。
程未把阮星晚送到門口,低頭看了一眼腕錶:“現在距離年會開始還有兩個多小時,你先休息一會兒,晚點我來你。”
阮星晚正好也有些困了,輕輕點頭:“好。”
回到房間,阮星晚直接躺在了床上,調了鬧鐘,準備睡一個小時再起來。
可是閉上眼睛剛要睡著的時候,卻聽到臺外傳來了一陣一陣的畫片聲。
吵得完全睡不著。
阮星晚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鞋子走到臺,發現聲音從隔壁傳來的。
雖然阮星晚上午看到狗男人出現在這個地方,但他畢竟是來檢查工作的,也不確定他是不是住在這裡,萬一隻是剛好在這個房間來檢查。
而且那個狗男人也不像是一個會看畫片的人。
轉折回房間,給前臺打了一個電話,說是隔壁房間的噪音有些大,能不能麻煩對方小聲一點。
前臺表示立即理。
阮星晚重新躺在了床上,但安靜了冇有十分鐘,隔壁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甚至連牆壁都在咚咚的響。
阮星晚生無可的睜開眼,覺得自己都要神衰弱了。
果然隻要一遇到那個狗男人,邊就總是冇有好事發生,還伴隨著一件又一件糟心的事。
又躺了一會兒後,那個聲音還不見停,阮星晚忍無可忍的出了房間,敲響了隔壁的門。
然而當門打開時,阮星晚就後悔了。
周辭深不冷不淡的看著,神似乎彆有深意,好似是在說敲他房間門有什麼企圖。
阮星晚乾笑了兩聲:“周總,能麻煩你靜小一點嗎,實在是有些吵。”
周辭深上下掃了一眼,像是認定了是故意的:“這個藉口有人用過了,換一個。”
“……”
借你大爺的!
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周總做了什麼自己知道,我覺得你這樣真的……”
“我不知道,麻煩你說清楚一點。”
這時候,阮星晚之前遇到的那個酒店經理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他後,還有兩個高管打扮模樣的男人,正在看外麵的況。
經理問道:“士,出了什麼事嗎?”
阮星晚怔了怔,氣勢也弱了幾分:“我在隔壁,這邊的噪音有一些大,所以想來問問……”
“噪音?”經理奇怪道,“我們剛剛一直在開會,冇聽到什麼聲音。”
聞言,阮星晚整個人都傻了。
在看到這裡麵的人是周辭深那個狗男人的時候,阮星晚幾乎是直接認定了就是在隔壁故意的。
可萬萬冇有料到,居然還有酒店的經理和其他高管在裡麵開會。
周辭深倚在門框上,雙手環,眉頭挑了挑,彷彿是在無聲的嘲諷。
阮星晚抿著角,半晌才道:“抱歉,應該是我聽錯了。”
周辭深道:“你說什麼,我冇聽清楚?”
阮星晚垂在側的拳頭,咬著後槽牙:“對不起周總,是我冒犯了!”
“我冇有看到你的誠意。”
聽了這話,阮星晚忽然覺得有些恍惚。
好像前不久也在哪裡聽過。
但這時,來不及去細想,直接略過周辭深,對到打擾的其他人微微彎腰致意:“很抱歉耽誤了各位的時間,你們繼續吧。”
隨著阮星晚離開之後,房間裡的一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目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一旁的林南。
心默默的問道,周總和他太太,一直都是喜歡玩兒這麼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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