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姊坐在一旁,瞧著有趣之時,旁邊突然坐了一人,轉頭一看,卻是以往都不願意搭理的小姑。
遊英這個時候倒是顯得很是親切,問道:“遊姊,你是怎麼救得杭家爺啊?”
“不都是說了麼,杭家爺落水,我乘著旁邊的竹筏將人給拉了上來。”遊姊張口就答,這個說法還是後來與杭爺爺商討後,決定下來的。
“是這樣啊。”遊英語中帶著失落,想,如果救下杭家爺是就好了,能夠與那般才俊相見,甚至有集,簡直就是做夢的事,手握上游姊的手,說道:“你給我說說杭家爺可好?”
遊姊卻是狐疑的看著,小姑還未定親,可如今也是十八的年歲了,那杭家爺怎麼看也不過就是十五左右,難不小姑想要老草吃牛?
也許是目太過,遊英臉頰瞬間添上了臊意,顧而言他:“這不是好奇麼,都說杭家爺是個難得的才子,前年更是考取了秀才,村子裡的人都在說,說不準過上幾年,咱們水臨村得出個狀元呢。”
“才子?”遊姊聽著倒是更加的狐疑,那人不似白白淨淨,反而像個練武之人,還真看不出是一個飽讀詩書的讀書人呢。
“英子,趕著呢,回去了。”馬氏擰著大喊道,其實也不過是像在屋裡給兒私下補補食,這麼大一塊,私下讓的小兒小還有寶貝孫子吃到撐都沒問題。
遊英有些不願,可到底還是鬆開了手跟著離開了。
待人離去,龔氏氣得不行,卻又不知道如何發泄,擰著只剩下幾塊布料的籃子就往屋裡走,邊走邊道:“這算是哪門子的親人,跟個土匪還差不多,就知道吃吃吃,不知道是個死鬼投胎。”
“說夠了沒,給我趕著閉。”遊利仁先前還唯唯諾諾,這個時候卻是站起大聲呵斥。
龔氏本就不是個樂意氣的人,著腰道:“我說錯了麼?那麼大一塊,本來就是咱們家的,現在倒好,全被你那偏心的娘拿走,到時候吃撐的是他們一家子,倒是讓我們一家子著肚子,這算個什麼……”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話還沒說完,關上不久的大門被啪的直作響,將院子裡的幾人頓時就是嚇得一激靈。
瞧著這聲音,地面都覺震得發抖,足以可見敲門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龔氏更是吞嚥了一下,想著難不是老屋的人沒有走遠,聽到的話轉來尋麻煩不?
如此,心中更是慌的不行,就怕外面的人衝進來將修理一頓。
以前還能憑藉著肚子裡的孩子讓老屋的人另眼相看幾分,經過神婆子的事,現在可就沒那麼好的福分了。
遊利仁也是這麼想的,他更是不敢去開門,可是外面敲門的人一直在,他只能說道:“遊姊,你去,將門打開。”
遊姊暗地裡翻了個白眼,就知道這些好事準得落在的頭上。
好在,不管來的是誰,想來這人都不會是尋的麻煩,便上前,將門閥打開。
可這一推開門,見到來人,不由有些怔然。
還未反神過來,便被大手一推到邊上,來的婦人走上前,隨手拿起一把掃帚衝著面上帶著懼的遊利仁就掃了過去,手上作不頓,上便道:“好你個殺千刀,居然還膽敢打我兒子的注意,老孃就是不在遊家了,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個慫貨。”
被掃帚掃的面上一痛,遊利仁的第一反應不是反手,而是抱頭轉就跑,想來是被打怕了,他嚎道:“你誤會了你絕對誤會了,小彥是我兒子,我這麼捨得賣掉他。”
“好啊,你倒是親口承認了,看老孃不打死你。”陶氏滿腔的怒氣,手中更是加重了力道,將人打的是上蹦下跳。
遊姊從剛纔的愣然變得是目瞪口呆,這兩個月來,在家做主的便是這個爹,哪怕就是龔氏也不敢鬧得太過,還當爹是個漢子,怎麼現在,居然變了這樣的場景。
被打的不敢反手不說,聽著那嚎的聲音都帶著些許的抖,說不準再繼續下去,這鬼哭狼嚎的聲音得變哭喊了。
遊小彥聽到靜,小跑出來,見到外面的人,頓時就是大聲道:“娘!”
陶氏聽到聲音,總算是放下了手中的掃帚,先是狠狠瞪了一眼站在那裡發不敢彈的龔氏,厲聲的說道:“老孃警告你,你那些心思只管往肚子裡塞,但凡我的兩個兒出了什麼差錯,你可得想想你自己的兒可別落在了我的手上。”
龔氏被嚇得不行,可是沒忘記小彥他孃的厲害,眼前這一番的鬧騰瞬間想到了以前,就著發的雙話都不敢說一句就躲進了屋子裡。
陶氏有多厲害,水臨村的鄉親是個個都知曉。
就是老屋那邊的人都不敢輕易的得罪,不然也不會爹孃都在的況下,是分家出來,而且分的東西還不。
這一切,都是靠著陶氏一人辦好,而且老屋的人是不敢多吭一聲。
此時,遊利仁更是抱頭蹲在一角,慌的直髮抖,生怕這個母夜叉又舉起掃帚打來,這一刻是恨死了龔氏,要不是出些注意,又怎麼會將陶氏給氣得大老遠的跑過來,還揍了他一頓。
“你個不作用的東西,待以後老孃時不時來一次,但凡瞧著遊姊兩姐弟有個不好的地方,看我怎麼還在你們遊家人上。”陶氏瞧著這一幕,也沒繼續糾纏,這次來本來就是想要嚇嚇這些人,真要做什麼也沒打算,畢竟出了氣,待走了,兩個兒倒是過的不安穩。
惡言威脅幾句後,便帶著兩個兒向著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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