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姊第二日在鎮上聽到柴源帶來的消息,倒是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就是開口讓他幫忙引薦。
豆油的配方本就沒打算一直死在手裡,甚至過不了多久,恐怕早就被那些有經驗的廚子給索出來,現在煎炸的零在鎮上賣的這麼火紅,而酒樓之的人完全沒有靜。
不是他們沒有瞧見這裡面的利潤,而是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有酒樓的人來過的鋪子,卻都是賣下一堆的豆油回去,沒有一人開口提出購買配方的事。
畢竟,配方怎麼都是比一些豆油來的便宜,真要是琢磨出來,便是省下了一筆不小的費用,哪怕就是有錢人也不會嫌錢多。
遊姊本就是希能夠有機會接到那艘商船,沒想到,到真是有了這個機會,自然得好好把握。
至於柴源的擔憂,大不了就是將配方白白送上去就是,也出不了什麼事。
趁熱打鐵,遊姊便與柴源來到了約定好的地方,來到是鎮上一個較爲不錯的酒樓,進了包間,大概等到了沒多久,便迎來了家的人。
孟宏利這次是一人而來,他進了屋,眼神中訝異一閃而過,小夥子做不了主他也是知道,可是他從沒有想過,等下要與他談生意的,會是一個還要更小的姑娘。
甚至,兩人中間,還坐著一個三四歲的娃娃。
如果不說出去,誰會知道他接下來不是吃吃喝喝,而是談論生意呢。
所以,驚訝難免是有,只不過到底很快的便掩蓋下去。
遊姊揮了揮手, 對著帶人進來的店小二說道:“先前定好的菜,便可以上了。”
店小二也十分的識趣,應答了一聲,便直接將包間的門帶上出去。
孟宏利什麼好東西沒吃過,自然也瞧不上這個小鎮上的,於是他直接開口說道:“你們手上的配方我要了,出個價吧。”
遊姊也能夠看得出這個中年人並不想多談,也沒有多話,直接出了一手指,淺笑的說道:“一百兩。”
柴源卻是猛地一驚,一百兩啊,他本以爲最多也就二三十兩銀子呢。
不由就是對著遊姊到佩服。
可誰都不知道,此時的遊姊面上並沒有任何的反應,仍舊是帶著恰到好的笑容,心中卻也是有些虛得慌,何嘗不知道自己的價錢要的高。
只是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世,都不是正規的商人,憑藉著前世所接的一些事在現在賺些銀錢倒是可行,可是一旦和正規的商人談論生意,難免有些無措。
不過,遊姊卻是知道,談生意談生意,自然講究在這個談上面,既然如此,便沒有將心中的低價直接說出來,而是先報了一個虛高的價錢,再慢慢的談下來。
可是哪裡會知道,在這個時代,對於有些人來說,百兩銀錢在他們眼中不過就是九牛一,孟宏利連想都沒想,便直接開口應了下來,他道:“行,但配方你得都一五一十的說的清清楚楚,可別有半點的瞞。”
這話其實也不過就是說上一說,他還真不相信這些人能夠糊弄他,或者說,他倒是希能糊弄一次,好讓他們都瞧瞧自己的厲害。
只不過,很可惜,別說就是一百兩了,哪怕就是幾十兩都沒打算糊弄過,直接將配方都說了出來,甚至還贈送的搭配了幾道菜的做法。
孟宏利雖然不懂得做菜,可聽著丫頭說的是篤定,便也是用心記了下來,想著等下去船上後,讓廚子做上一番就是,真要是兩人敢騙他,但凡他一些出去,無需他自己手,有人替著收拾。
將百兩的銀票放在桌面上,孟宏利也沒興趣再逗留,便轉離開了。
至於桌面是上已經上好的滿桌菜餚,他是一口都沒。
孟宏利不稀罕這些,自然有稀罕這些人的。
起先有外人在,遊小彥是一直乖乖的坐在那,都不。
可是當人走後,又有姐姐的示意,他便大快朵頤起來。
“銀票你得好好收著,可千萬別給別人發現了。”柴源倒是沒有一點的其他心思,只是叮囑著,真要是被遊家的人瞧見了,準得收了去,到時候遊姊怕是一文都得不到。
遊姊點了點頭,拿著銀票打量了一番,便摺好收到了袖兜,暗著其實是放進了靈珠。
這麼大一筆銀錢,自然得好好收著,真要是掉了或者被了,哭都沒得地方去哭。
三個人吃了半響,肚子都是鼓鼓,滿桌的飯菜卻仍舊沒有吃完,遊姊乾脆讓店小二打了包,給柴源帶回去,趁著這個空檔,問道:“你們那邊的碼頭有沒有什麼招人的活計?”
柴源雖有些疑,卻沒有去問,只是想了一會兒,說道:“有倒是有,這些日子我在碼頭上混得也了,倒是認識了一個運貨的小管事,只不過都是一些髒累的活,工錢倒是不。”
遊姊掏出三兩銀子,遞了過去說道:“幫我疏通一下,我介紹給人過去幹活。”
柴源大吃一驚,哪裡敢接過來,連忙就是搖手說道:“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哪裡要得了銀子,更別說是這麼多了。”
遊姊哪裡不知道,笑著說道:“介紹的事便是看你的本事,剩下的銀錢就當是這次你搭線的好費,可別忙著拒絕,這是你該得的。”
柴源有些覺得不真實,這件事真沒費多大的力氣,甚至上了一次酒樓吃了這麼多的山珍海味就已經極爲的不錯,卻怎麼都沒有想到,在最後,他居然還能夠得到三兩銀子的好費。
他巍巍的接了過來,這些日子在碼頭擺攤,他不是沒有見到過這麼多的錢,可是從沒有一筆的買賣就有這麼多銀子,而且,這與攤位賺的不同,那是一家人辛苦所得的果。
而現在,卻是他獨自一人賺的。
覺相差千里,令他興的像是在做夢。
柴源傻笑一聲,突然之間,他總算想明白自己以後該要做什麼了。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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