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沒有想過他會不會拒絕,甚至這話剛說出來,就已經算是將這事給了杭晨去做。
杭晨自然是點了點頭,他道:“我手下有些人,過上幾日便給你消息。”
遊姊笑瞇了眼,又是撿著這幾日發生的事,細細說了起來。
直到最後一件,纔在後面加到:“那你了?”
那你了,你這些年在京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否有危險,是否都已經理好,以後又會如何。
種種的疑問。
如果是先前的書信來往,遊姊不會去問,甚至不敢去問。
害怕自己的這麼一問,會讓杭晨分心,會讓他落到危險的境。
只是現在不同了。
面前站著一個名爲杭晨的活生生的人。
所以,想問。
因爲發現,在三年之前,就已經做錯了一件事。
那便是,當知道心有所屬的時候,居然沒有立刻跟著杭晨一起離開,去面對那些風險,而不是待在這,等到著一個月一次的書信。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也讓麻木的三年。
無數吃的後悔,好在現在還有選擇的機會。
杭晨看著面前的人兒,正如杜子越所說的那般,他朝夕幕想的人兒。
他緩緩道起:“當年落水,是世仇所爲,他在朝政中很有建樹,我想要扳到他,三年之前憑藉我一人之力,本無可奈何,而這三年,我所做的便是藉著衆多的力量,將此人踹下去。”
說得很是輕巧,可是遊姊卻能夠想象到裡面的驚心魄。
問道:“那之後呢?”
杭晨並未馬上回答,而是出手,附在了遊姊的手背之上。
而沒等到回覆的遊姊,臉上卻是浮現出了笑意。
因爲明白了。
明白這個意思,隨即便是反手相握,十指扣。
……
可到底是什麼意思。
兩人都未說出口,甚至遊姊也沒有跟其他人說過什麼。
只是,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
這麼多天過去,秦氏又再一次的上門。
只不過,這次的份已經有了些許的變化。
也許是柴大海給衙門的人付了一些銀錢的緣故,他與秦氏已經和離,不在是夫妻。
而秦氏卻並未與趙石親,只因在衙門那,趙石的妻子是謝氏,如果真的要在他的旁邊加上自己的名字,那也只會是個妾,這是絕對不願意的。
這次來,柴大海三父子仍舊沒有在家。
秦氏來,上也是說想來看看兒媳和孫。
只是,完全不知道之前離開後,家中發生的什麼事,還以爲這次上門,哪怕陶氏不喜歡,可是兩個兒媳怎麼還是會歡迎一些。
而且,得做個好婆婆,甚至可以的話,也會私底下在兩個兒媳面前說說陶氏的壞話,這樣一來,由著兒媳在兒子耳中吹吹風,這樣他們對於這個所謂的繼母就會產生怨恨。
反而會親近這個生母了。
之所以會這般做。
其實也是因爲,見到到了兩個兒子在鎮上的生意。
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的生意居然做的這麼大。
俞街啊,還是一個二層的大商鋪。
前些日子去打聽了一些,可是知道這個生意是能夠賺到不的銀子。
如果兩個兒子能夠孝敬,那以後的日子肯定十分的好過。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雖然柴源給另外租了一個小房子住下,又塞給了一兩的銀子。
可就這些就像是打發一個乞丐般,瞧著陶氏這個人著本該是的一切,再經由趙石在邊一說,是越想越生氣,兩人商量著,便有了一些的想法。
而這個想法,自然是如何將兩個兒子給哄過來。
進了屋,落了坐。
瞧著大兒媳婦抱著的小孫,就是出手,道:“好漂亮的小可,來,給我抱抱。”
常氏先是看了看娘一眼,瞧著娘微微點了點頭,才笑著將團團遞了過去,道:“團團認生又踢人,您小心著些。”
秦氏怎麼可能看不到大兒媳剛纔的那一眼,心中頓時有些發氣,可是臉上還得擺出笑容,道:“你放心吧,我可是大過兩個兒子了,一個丫頭自然能照料好。”
說著就是將團團抱了過來,結果剛上手,團團就是撇了撇小,張哭嚎了起來,朝著常氏的方向,不住的喊道:“娘……娘……”
哭了不,還踢著腳。
秦氏是養過兩個兒子,可是都已經忘記,這都是快二十年前的事了。
而且,小娃娃本就是認生敏,突然被個陌生人抱起,又如何會不哭。
被踹了幾腳,而且力道還不輕,秦氏對著這個丫頭片子是越看越不喜歡,沉聲的說道:“怎麼說都這麼大了,怎麼能夠這般不懂規矩,娃娃不早些教育些,以後誰能看的上。”
這話一說,常氏的臉頓時黑了。
到底是夫君的親孃,不好多說什麼,卻還是直接將閨抱在懷中安著。
對著這人的話,是理都沒理。
倒是陶氏沉聲說道:“不管是閨還是兒子,都是柴家的孩子,又有什麼區別,要我說,兒家養的氣些又怎麼樣,我就不相信,我的孫會被人瞧不上。”
這話說的,房間裡面除了秦氏之外,都是出了一口氣。
倒是秦氏,氣得倒仰,怒道:“什麼你孫,這可是我孫。”
陶氏冷笑一聲:“這話可別說的太早了,我可是柴大海的媳婦,衙門那有備案的媳婦,那便是柴溪柴源的娘,們是我兒子,們生的孩子是我孫子孫,這話就是天皇老子都得承認,倒是你,你用什麼份來說我?”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其實在四五年之前也是的苦。
與遊利仁和離,將不到兩個兒,其實也就是因爲如此。
好在後來的這些事,說起來也是要多虧了遊姊。
現在,秦氏想認兒子認兒媳認孫都是可以,絕對不會去阻攔甚至是私底下去破壞,可是秦氏卻沒有資格來否定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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