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青州大牢。
蕭銘帶著平公主親自審問王家父子。
這時,蕭銘才讓魯飛將王宣從大牢中提出,與王家父子見面。
青州府衙中,蕭銘坐在主位,平公主坐在一側。
“王籌,王世杰,你們二人可知罪!”府衙中,王世杰父子和王宣同時跪在地上。
王籌正在見到王宣的震驚中,他回過神來,看向蕭銘,“殿下,草民何罪之有?”
“公主殿下明鑒,我父子二人實在是冤枉。”王世杰不斷叩頭,二人現在已經知道自己被牽扯到了王宣刺殺公主的事中。
到了此時,王籌已經了然,蕭銘終于對王家出手了,他心中苦笑,沒想到公主的到來卻了他們的王家的一道催命符。
“你二人都說冤枉,那麼此人你們可認識?”平公主肅聲問道。
王籌看向被經了酷刑的王宣,心知此時無法否認這個事實,于是說道:“認識,此人王宣,乃是草民的侄子,只是三個月前他犯了青州律法被草民活活打死,草民也不清楚他為什麼還活著?”
說這句話的時候,王籌看向蕭銘。
“齊王,可有此事?”平問道。
蕭銘點了點頭,“的確如此,王員外曾說王家私藏耕牛是此人所為,但是侄兒念在王家是本地大族,便讓他自行置,至于王員外如何置,侄兒就不清楚了。”
平公主在長安城中見慣了爾虞我詐,勾心斗角,這王宣在王家不寵,又怎麼會如此膽大妄為去藏匿耕牛。
這件事王宣顯然是個替死鬼,而且王籌拿王宣抵罪,分明是在糊弄蕭銘。
若是其他藩王,估計當即便要治王籌的罪,而蕭銘沒有計較,顯然是心中有所顧忌,由此看見,王家在青州實在是大膽。
本來本不相信王家會做出此事,現在想法倒是有些松,一個當地豪族竟如此蔑視堂堂皇子,這個公主,這個豪族又當如何?
心中思忖了一會兒,平公主厲聲道:“你不清楚他為什麼還活著,難道本宮知道嗎?哼,一個小小豪族竟然膽大至此,真當我大渝皇室那麼好欺負嗎?蕭銘,刺殺本宮,該當何罪?”
“若是屬實,當滿門抄斬,株連九族。”蕭銘輕輕說道。
王籌頓時駭然,他剛才那番話是針對蕭銘說道,并非是針對平公主,他急道:“公主殿下,草民真的不知道王宣怎能還活著,而且這王宣是我那二弟和一個賤人生下的雜種,若是我要刺殺公主,又怎麼會讓他去,而且,草民刺殺公主于我王家又有何益,還請公主殿下明鑒,不要被人利用。”
躺在地上的王宣這時劇烈咳嗽了幾聲,嘶啞道:“公主殿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和王家無關,而是齊王指使我干的,為的就是除去王家。”
蕭銘神大變,怒道:“滿口胡言,本王怎會指使你刺殺我姑姑。”
“呵呵,殿下,我雖然在王家不寵,但也是王家的人,我又怎麼會如此坑害王家,我在大牢中撐到現在,就是為了當面揭穿你,讓公主殿下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你……”蕭銘指著王宣,“狂妄賊子,魯飛何在?”
“末將在!”魯飛應聲道。
“大刑伺候,我看他到底說不說實話。”蕭銘跳腳大怒。
這突然而來的變化讓平公主有些不知所措,歐木也是神古怪,只是王籌此時卻面如死灰。
“我對王員外的足智多謀早有所耳聞,今兒這一出苦計的確彩。”平公主在短暫的錯愕之后似乎恍然大悟。
走到王家父子面前,說道:“我雖在長安,但是對青州的事也有些了解,這五年來,你們王家自恃為當地的大族,不把齊王放在眼里,如今見齊王勵圖治,便害怕齊王以后會清算你們王家,于是趁著本宮到青州,便上演了這一出苦計,為的是陷害齊王,讓皇上革除齊王的藩王之位,你們王家便可安然無虞,對嗎?”
“公主殿下,絕非如此,這王宣他胡說八道。”王籌聲嘶力竭。
當王宣陷害齊王的時候,他就明白完了,若是這王宣一口咬定是王家干的,平公主尚且會懷疑是蕭銘暗中指使。
但是這王宣如今卻一口咬定是齊王,以平公主的聰慧,只會思慮過多反拙,最終認定是王家干的。
“哼,黑也是你說的,白也是你說的,那我問你這王宣的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平公主哼了一聲。
王世杰已經嚇得四肢癱,若是定罪,他難逃一死,他喊道:“公主殿下,王宣說的都是實話,這件事和我王家無關。”
“閉!”王籌又驚又怒,一把推到王世杰。
王世杰也急了,對王籌喊道:“爹,這件事我們本來就沒做,一定是齊王在陷害我們,王宣說得對,他怎麼也是王家的人,不會害我們。”
蕭銘角涌上一笑意,這件事已經無需多說。
歐木這時對平公主說道:“公主殿下,很顯然,王家父子在說謊,一個被王籌幾乎打死的人怎麼可能還會幫他們說話,唯一的解釋是王宣本就是王家的暗棋,這王宣和他們父子其實是一丘之貉,為的就是陷害齊王。”
平公主點了點頭,轉頭問蕭銘:“齊王,這件事你怎麼看?”
“姑姑,若是你在侄兒的封地出事,不論是誰干的,以父皇的格,侄兒恐怕都免不了要被剝奪藩王之位,侄兒雖然愚鈍,但是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蕭銘淡淡說道:“再說刺殺姑姑于我何益?”
“姑姑相信你。”平公主看向王家父子,“既然如此,這王家就個你置吧,歐木,你來協助齊王。”
“多謝姑姑。”蕭銘瞇著眼睛看向王籌和王世杰。
剛才王世杰的話已經出賣了王家父子心中的想法,他們之間再無任何轉圜的余地,苦心經營了大半年,終于還是要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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