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茶冒著淡淡的香味,屋寂靜無聲。
羅權著斐濟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以陛下之聰慧,難道看不出如今這天下的形勢?既然如此,為何不派出軍前往青州?”
“羅將軍,若是此事這麼簡單,陛下也不會如此惱怒,趙王希的正是禍水東引,若是軍出,蠻族定會進攻雍王,趙王和梁王的封地加以牽制,你說他們會樂意嗎?若是陛下一意孤行,惹的蠻族來攻,他們只需故意讓蠻族進來,便可直接威脅長安,所以軍不能,如今最好的結局是魏王相助齊王守住青州,畢竟魏王在諸多藩王中也是實力雄厚,若是全力守住一個滄州應該沒有問題。”
“只是魏王恐怕不會出心出力吧。”羅權瞇著眼睛說道。
“看來羅將軍也是聰明人,只是天下人都看得清,唯獨陛下看不清魏王,被蒙蔽的太深,也是,寧王之痛讓陛下始終覺得心中有愧,哎。”斐濟幽幽一嘆。
羅權點了點頭,心中對斐濟暗自敬佩,這個瘦弱,兩腮無的家伙一向對大渝國的形勢看的很準。
“若是如此,這可如何是好?”羅權擔憂道,“這豈不是一個死局?”
“的確是個死局,但也未必,能不能讓大渝國繼續昌盛下去,就要看齊王和魏王能不能誠合作,若是二位殿下也不顧大渝國的危亡,皇室危矣。”
羅權點了點頭,“斐中書說的極是,這次犬子前往青州陛下也是默許之態,估計也是心中擔憂。”
斐濟一笑,“不說這個了,來,喝茶,有些事只能靜待其變,陛下如此考量,必然也是深思遠慮。”
羅權點了點頭,二人喝了會兒茶,不一會兒,忽然小黃門來報,傳皇上讓二人陪同一起游湖。
二人只得前往。
兩人走的匆忙,這報紙卻是丟在了正堂上,這時,一只纖纖玉手來將報紙拿了起來。
“小姐,這是什麼?”
出現在正堂中的是一對主仆,其中一個子如花容,材婀娜,如凝脂,一對清澈的丹眼,飛星流彩。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斐濟的小兒,斐玥兒。
而邊子青衫打扮,圓頭圓臉的,則是的丫頭小環。
“這個難道就是報紙?”斐玥兒端詳著報紙上面的容,“前些日子表哥倒是和我提起過這青州的報紙,如此看來倒是很像,而且上面記載的似乎正是青州之事。”
“就是那個三年前逃回長安,被皇上一頓鞭笞的齊王?”小環撇了撇,“那這報紙倒是沒什麼可看的。”
斐玥兒抿輕笑,艷不可方,讓小環也是看的呆了,想也難怪表爺一天到晚要往斐府跑,一日不見便茶飯不思。
斐玥兒本要放下,對蕭銘的印象只在外人的傳說,桀驁不馴,格乖張,臨陣逃,如此種種加起來,這個齊王倒是個十分不堪的人。
不過當掃過一首詩的時候,頓時怔住了。
斐玥兒弱,斐濟從不讓多多走,但是閨中實在煩悶,于是每每趁著斐濟出門之際,小環便帶著斐玥兒在府中玩耍。
今日見斐濟和羅將軍出去,小環便回去告知了斐玥兒。
“小姐,怎麼了?”見斐玥兒目閃,小環不問道。
“小環,你說齊王真的像其他人說的一樣不堪嗎?”斐玥兒問道。
小環想了想,“這也只是道聽途說,不過這麼多人說是,應該不會有錯。”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渡山。”斐玥兒輕聲念了一句,說道:“一個如此不堪的人能寫出如此氣回腸的詩嗎?”
想到這,斐玥兒不嘆息一聲。
小環拉住斐玥兒的手,“小姐,不要在管這什麼齊王了,趁著老爺出去,我們快去池塘邊喂魚吧,不然等表爺來了,又該之乎者也的賣弄才學了。”
斐玥兒出俏皮的神,和小環一同向后院去了。
此時,斐濟和羅權已經到了城南的曲江池。
因為風景秀麗,每年四月間文人墨客,才子佳人都會聚集于此踏春游玩,其中也不了一些達顯貴。
而蕭文軒厭倦了宮中的景,有時也會乘著畫舫,邀請三兩個近臣,泛舟湖上飲酒作樂。
“陛下似乎興致頗高,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喜事?”畫舫中,蕭文軒始終面帶笑意,斐濟不問道。
蕭文軒笑了兩聲,說道:“你們肯定也看了齊王的詩吧,上次的醉青州便罷了,沒想到這次又是讓朕驚艷了一番。”
提到這個,斐濟和羅權頓時了然,這蕭文軒這次是專門過來炫耀的。
盡管為帝王,但是自己的兒子能作出讓長安才子也無法企及的佳句,這也的確是讓為人父的蕭文軒心中滿意。
“陛下也看見了?”斐濟笑問,“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這次我們也是大開眼界。”
蕭文軒笑了兩聲忽然說道:“如此,朕對滄州之事便多了些信心,只是憑借這首詩,便能看出你齊王對蠻族南下之事的態度,哼,只怕趙王等一眾藩王恐怕要失了。”
斐濟和羅權對視一眼,也難怪蕭文軒會如此高興了。
頓了一下,蕭文軒繼續說道,“只是齊王的封地還有些薄弱,雖說軍不宜調,但是從錢糧上面倒是可以支持一下,斐濟,你說呢?”
“下明白了,明日早朝之上便上奏陛下為齊王調撥一些錢糧。”斐濟應道,這已經是他們君臣之間的默契了。
接著蕭文軒對羅權說道:“羅權,朕記得牛犇現在還在服苦役吧?”
羅權心中激,抱拳道:“沒錯,現在牛犇還被罰在礦山服苦役,陛下?”
“讓他去青州繼續服苦役吧。”蕭文軒淡淡說道。
羅權大喜,這牛犇和他一樣是朝中的主戰派,不過牛犇正如其名,一副牛脾氣,因為朝堂之上公然對蕭文軒不敬,被發落礦山服苦役,如今一去便是五年的時間。
如今這位猛將終于要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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