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無聊索在他懷里來去,一會兒他的口,一會兒又替他用手梳著散放下來的長發。
‘睡著了’的趙玄氣息越來越重,著玉照腰間的手掌隔著一層薄,玉照只都能覺得那手掌發燙的厲害。
“寶兒......”趙玄忽的睜開眼睛,眼底沉淀著濃郁的□□,低沉難耐的湊著耳側呢喃。
玉照知曉這人在想什麼,當然知道。
趙玄的手掌似乎是一把染了火的刷子,到哪兒,哪兒便生出了一震燥熱,擺微涼,有風侵了其中。
玉照貝齒咬著瓣,連腳指甲都使勁兒的繃起來,終是沒堅持住,只覺得花有水流過。
沒沒臊的喚了他一聲,微微側過去。
趙玄有些欣喜的低頭吻上了,玉照近了他的膛,埋他懷里,小巧致的臉蛋搭在他肩頭,他微微俯便見到嫣紅的雙頰,眼窩深深,濃睫微微的。
兩人這次極端克制,更是前所未有的溫,也正是如此,趙玄久久不得緩解,時間冗長方才結束。
.....
等孩子長到六個月往上,玉照才開始顯懷起來。
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了起來,等了冬,八個月的孕,玉照的肚皮已經圓滾滾的像一個球一般。
孩子并不鬧騰,可隨著月份漸大,子日漸沉重,便顯出了不便來。
腰間酸累,口更是脹疼的厲害,都不得。
時不時半夜肚子筋,將一夜折騰醒了三四次,不知旁的母親是怎樣的,自己大約不是個好母親,被折騰了幾日后,便后悔的哭了起來。
朝趙玄哭過:“我不想懷孕了!我不要孩子了,我后悔了......”
趙玄又何嘗不知?
寶兒如何吃得了這個苦?前幾月養起來的一點點,一下子清減了個干凈。
他不能切會的痛苦煎熬,縱然有萬分后悔聽了懇請遭了這等罪,卻也知后悔已經無濟于事,只能日日陪一同熬著。
在忍不住哭起來時,安說已經堅持過了八個月,只剩一個多月,一眨眼就過去了。
兩人并未曾如一般夫妻一般,懷孕后便分房睡,而是仍舊如以前一般同榻而眠。
玉照是個睡覺不老實的人,睡著了便忘了自己懷有孕,一不留神就想從床上滾一圈。
被趙玄看到過一次,從此落下了心病,每夜總要中途醒來許多次,查看的睡姿,睡夢中一聽見的靜,立刻睜開了眼睛。
夫妻二人如今皆是眼下青黑一片,有夫妻相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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