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錦扶額,這丫頭什麽話都敢說!嚇尿?什麽鬼?
“司徒錦以為帶著個可以召集蛇類的東西就能將我抓了?嗬~別開玩笑了!”麵男衝司徒錦一邊咆哮著,一邊駕馭輕功而來,花琉璃唯恐對方傷及自己這個無辜果斷的跑到黑蛇跟前尋求庇佑!
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花琉璃看著他們上下翻飛,打的難解難分!
因為有毒蛇的參與,使得對方的人數損失大半,毒蛇還在不斷增加著,花琉璃看著隨時準備攻擊的毒蛇,頭皮一陣發麻,好在戰鬥持續沒多久,對方就開始節節敗退。
“司徒錦,你等著,我會回來的。”說完在幾個黑人的掩護下,逃離而去,而司徒錦並沒有追過去的打算……
“小黑小黑,已經結束了,你且讓這些蛇離開吧。”看著這些蛇,渾發冷!
小黑一陣短促的嘶,那些蛇如來時那般匆匆離去。
打了個冷,著一的皮疙瘩,走到司徒錦麵前,道:“司徒錦,剛剛那些人在中指峰采礦石。而采礦的人大多都是上山采藥或打獵的人!”
司徒錦看了花琉璃一眼,淡淡道:“你為何會來中指峰?你娘知道嗎?”花琉璃雙手食指互道:“中指峰藥材多,我以為沒什麽危險,誰知道發現了南國的驚天,要知道這樣,給我十兩銀子都不來!”
司徒錦有些頭疼道:“小一,你去送下山。”被點名的人抱拳道:“是,主子。”小一?這難道是這五個人的代號?
不由的好奇,看向司徒錦道:“司徒錦,這五個人不會是從小一排到小五吧?”司徒錦點頭,道:“恩,怎麽了有問題?”
花琉璃有些同的看著他們道:“哎,這名字取的真沒水準。”
司徒錦:“……”他就知道這丫頭裏吐不出象牙,有些幸災樂禍道:“這五個人的代號是先皇所賜!”
花琉璃聞言瞪大雙眼,道:“誒呀,這名字取得當真讓人耳目一新,很容易銘記於心,不錯不錯,太有水準了!”
司徒錦:“……”
其他人:“……”你這麽拍先皇的馬屁,他老人家也聽不到啊。
看了看天,司徒錦道:“行了,別貧了,現在讓小一帶著你下山還來得及。”
花琉璃想到對方的輕功,點頭如搗蒜,激道:“行,可以!不過小黑傷了,因為沒帶,隻是簡單的給它包紮了下。”
司徒錦看著小黑上的傷,點頭道:“恩,知道了,一會兒我會安排人為它好好清理傷口。”
花琉璃興致的趴到小一背上道:“小一你大步的往前走哇,往前走~不回頭……”聽著怪異的歌聲,其他幾人突然有些同小一。
小一:“姑娘還請安靜些,免得招狼!”
招狼!
招狼!
招狼!
花琉璃的嗓音甜糯,會招來狼嗎?
花琉璃趴在小一肩膀上,晃著兩條,老神在在道:“小一啊,你現在還沒媳婦吧?你這格不改改娶媳婦可就難了啊!你得學會誇人,這樣吧,本姑娘大發慈悲,讓你誇獎誇獎練習練習,來吧,讓我看看你誇人的水平!”
小一角搐,想要別人誇直接開口就是,何須找這麽多借口?再說他跟這個娃嗎?一口一個小一的一點兒也不顯生分!
見小一如此,司徒錦淡淡道:“花琉璃,這中指峰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這裏麵充滿了危險,若不是為了要救你,我們不會這麽早暴!”
花琉璃雙眼看著司徒錦,掙紮著從小一背上下來,跑到他麵前,抬著腦袋道:“司徒錦,謝謝!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等你再傷的時侯我不收你錢就是了。”
司徒錦:“……”
好想掐死這丫頭怎麽辦?就不能盼他點兒好?花琉璃也察覺自己說錯話了,撓撓頭道:“那什麽,我說錯話了,你肯定會長命百歲,健康的,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小一,咱們走!”
說著一個躍起,跳到小一的背上!
“路上小心點兒!有什麽事兒發信號彈。”
小一點頭道:“公子,那我先帶花小姐下山了!”
花琉璃聽到‘花小姐’三個字,突然炸,道:“小一,以後不準我花小姐!”
“那小人以後你花姑娘?”
花姑娘?!!
花姑娘!
花姑娘!
花琉璃角搐著,‘花姑娘’三個字讓想起日本所犯下的深重罪孽!不由的咬牙切齒道:“你我璃姑娘就好,花小姐,花姑娘還是別喊了,牙疼。”
小一怎麽也想不明白喊花小姐花姑娘為啥對方會如此咬牙切齒!
花琉璃自然也不會跟他解釋小姐跟花姑娘的由來!
背著這花琉璃駕馭輕功往山下而去……不足半個時辰後,就看到炊煙嫋嫋的屋頂,心裏一陣激……“花姑娘,額~璃姑娘,大葛村到了,小人就將你放到這兒了!”
花琉璃聞言,麻溜兒的從小一上下來,跑到他麵前,抬著頭,黑眸與他對視著,道:“小一同誌多謝了!下雨天疼的厲害的話就用天麻熬水泡腳,可緩解疼痛!如果想完全好,記得來找我,看在你背我下山的份兒上,給你個打折!走了……”
說完,蹦跳著朝著山下走去……
小一看著花琉璃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主子的毒是解的,那自己的頑疾是不是也有治愈的希?等這邊事完了以後,就跟主子請個假,讓璃姑娘幫忙給瞧瞧。
下麵將景轉換到花琉璃這兒!
花琉璃此時已經來到破廟門前,整了整糟糟的衫,大聲道:“娘,哥哥我回來啦!你們有沒有想我啊?”
邊說邊推開大門,結果看到坐在院子裏一副當家做主架勢的花老爺子。月傾城唯唯諾諾的站在一邊,花若愚雙眼通紅,雙手握拳,極力製著自己的怒火。聽到花琉璃的聲音,花若愚抬起頭,道:“小妹,你回來了?”
花琉璃聞言點點頭道:“娘,哥哥,大伯跟爺來咱這兒幹啥來了?”
花若愚看了眼沾沾自喜的花兀立道:“大伯今天跟爺來是要我手裏的擔保文書的!”
花琉璃聞言,眉頭皺,麵不善的看著花兀立,這雜碎王八蛋癟犢子玩意兒,要不是怕髒了自己的手,真特麽想一刀宰了他,省的特麽的整天蹦躂膈應他們一家。
“那你給了嗎?”
花若愚恨鐵不鋼看了月傾城一眼道:“我隻是去山上砍個柴,娘就將擔保信了出去!”花琉璃氣的心肝疼,自己又是花錢又是出力的最後為他人做了嫁?這嫁還是娘親自給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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