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事每往前走一步,以前我們所有的認知都是錯誤的。
原主並沒有停下來,造了天,確實阻止了那些天外來進來。
那時已經從南墟看過一些能預見的未來了,所以讓後土削骨為碑,定住了華胥之淵和清水鎮。
還讓斷頭困蛇,永遠囚那些有無之蛇的神魂。
華胥軀被剮,神魂出於本能,潛逃了華胥之淵。
阿熵按原主的安排,驅趕著十日,追殺那些還能在水中逃亡的生。
自來是最賊的,慢慢的發現了不對,想找後土和華胥商量,卻發現華胥已經不過是一縷茍延殘的幽魂。
而後土,頭顱和神魂都困在了南墟。
隻來得及趕去後土的軀,挖出了後土的心,用澆灌那顆心,變了阿問。
可事已經發展到現在了,獨自不能抵抗已經佈下天的原主,也不敢抗拒。
所以又帶著阿問,去毀尋木,也就是那路上,阿問救起了還是一隻懵懂玄的何壽,求阿熵不要殺了何壽。
等畫麵跳轉到,阿熵帶著阿問和玄何壽,站在一座高山,看著十隻金烏在滔天的洪水之上,巡視還沒有冒出水麵的生。
看著那滔天的洪水中間,各種泡得發脹的,慢慢的融化。
一直沉默,就一直這麼站著。
就算阿問把樹上結的果子供祭給,也隻是瞥眼看著阿問,沒有說話,也沒有吃東西。
那幅畫麵,我在何壽的記憶中見過……
這是阿問,為什麼拚死都要護著阿熵的原先。
也是他為什麼,再也不吃樹上摘的果子,隻吃落果。
可我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
怪不得阿問和何壽所說的,總覺哪裡差了點什麼。
現在所有事連了起來,卻發現,大家都是原主矇蔽,得走向了不同的選擇。
後麵的就和我知道的,沒有太大的差別了。
阿熵最後燒尋木的時候,藏了一,讓阿問種在九鋒山,把真藏在下麵,引著天嶺鎮了西歸,把的神魂也藏在下麵。
那時本就沒有所謂的龍蛇大神追捕了,避的,就是為天的原主。
原主為了更好的掌控天,上能抵擋那些天外來的侵襲,下能抵擋地界有生強大飛升,將自己的軀斬碎,落髓為玉珠,可以引出所有生靈的記憶,以便觀察。
盡化泥,滋養著這片由親手毀滅的大地。
太一想阻止,可原主跟他打賭,一定會復活他的。
初時太一或許對原主,並沒有什麼,不過就是他了重傷,神魂不能歸於真,在神魂消散前,逗弄著原主玩一玩。
因為前麵他看原主時的目,都很清澈的。
等原主以死來賭可以復活太一的時候,他目變了。
他願和一起賭,所以他留了縷神識護著原主這神魂之,也引著一縷極,讓原主一縷神魂和他的一縷神魂,華胥之淵,讓華胥以製錄之給他們創造軀。
華胥當時怎麼想的,我並不知道,或許原主和太一都死了,讓多有點傷。
或許當時地界到都是滔天的洪水,不按太一所安排的,天之下,地界不能自主的滋生出生,那就一直是這樣的洪水滔天。
所以用當初原主創造的辦法,創造了媧伏羲。
或許是因為報復,也或許是人首蛇確實是最強的。
所以媧伏羲,都是人首蛇,華胥也了真正的始祖母。
等看到這裡,原主就又點了一下,沉眼看著我:「相信了嗎?」
讓我看的,與說的,確實差不多。
可這與我們當初在塗山預料的也差不多,會讓事半真半假,以便取信於我。
就像現在給我看的,依舊隻到媧伏羲從華胥之淵出來,並沒有應龍下界治水,同時與合作,留在下麵。
我想到這裡,復又低頭苦笑。
其實早就該想到,應龍在治水的時候,就與原主有合作。
那時天已經佈下,應龍又是怎麼穿越天下來的?又是怎麼和原主流的?
現在想想,原主就是天,那很多疑,都迎刃而解了。
我現在倒不急了,轉眼看著好像壁畫上相纏相守的媧伏羲:「你說一切回到創造華胥之前,就能改變,讓太一活著。我看了這麼多,並沒有發現華胥做了什麼壞事,能影響太一的生死啊?」
最多就是慫恿原主順著建木而上,讓知道太一已死。
「就是因為這個。」原主盯著我,沉聲道:「如果我不造,那就不會佔據我一半的神念和,我就會比現在強大。」
「而後來,沒有,我不會知道太一已死,不會想著復活太一;沒有的蛇,我也造不天,我就不會做那件事,不會害死整個地界的生靈。」
「太一也不會因為我這麼極端,分了神魂來幫我。讓我間接又害死了太一……」原主盯著畫麵靜止著的媧伏羲。
輕笑道:「其實跟你想的一樣,如果不是我貪心,以我當時為整個地界神母,可以一點點滋養著他的神魂。」
「就像你和墨修一樣,和合,他一點點的變強,也可以重歸天界。變算不能變強,我能創造出天,阻擋天外來。有他和我在,那些天外來的生,本就不是事。」原主聲音帶著懊悔。
扭頭看著我道:「所以,一切的源,就在我那時,並不知道神念、對我有多重要,我分了一半來創造華胥,又仗著有的蛇可創造天,才闖下了這樣的大禍。」
還知道自己是闖下了大禍了……
我瞥眼看著:「那風家那捲蛇紋典籍呢?到底是你留下來的,還是太一留下來的?還有蛇窟?」
「不是我們。」原主也皺了皺眉,沉聲道:「那些東西,都不是我們留的。」
「那哪來的?」我覺原主又在欺騙,瞞。
如果不是太一留下的那捲蛇紋典籍,全是用蛇紋記錄的?
會有太一神識,會讓墨修用神念毀滅了其他錄下來的電子檔?
「我連殺了整個地界的生靈,都敢承認,留一卷沒什麼大用的典籍,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原主語氣變得猙獰。
雙眼變了蜥蜴眼,左右開合著:「現在你都知道了,開始吧?」
我盯著的眼睛,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沉聲道:「剛才我沒有看到你讓先天之民,進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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