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菱挑眉,視線在江呈的臉上掃了掃,記憶中并沒有這個人。
“江公子走南闖北,見過的人多了,自然就會覺得有些相似的。”
江呈也覺得是這樣,便沒在糾著這個問題。
“真是多謝這位姑娘了,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鄙姓白。”
“原來是白姑娘,不知姑娘有何打算?”
“我原是在京都,因為各種原因被那些人抓了,打算回京都,不知江公子一行要到何?”
“那正好在下的商隊也要往京都那邊去,可以跟白姑娘一路,況且那些匪類搶奪了在下的貨,在下打算到府報,不知白姑娘……”江呈話未說完,詢問的眼神看向白芷菱。
白芷菱明白江呈的意思,是詢問是否打算去報,畢竟是拐帶,又是適婚年紀的子,這個世界并不是你是害者別人就會同你。
在這個子名聲比命還重要的地方,誰知道被拐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事傳出去,怕是很多子今后想嫁個好人家怕是難了,有的甚至直接攪了頭發做姑子,好一點的就是遠嫁,可能后半輩子都不能再見到自己的親人。
江呈這麼問,也是為白芷菱著想。
“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作惡的人的。”
江呈沒想到白芷菱回答得如此果決,不由高看一眼,不過心里又并不覺得有多奇怪,就好像早就知道會這麼做一般。
“好,那我們一個時辰后啟程。”
“多謝。”
白芷菱走到那些被拐歇息的地方,們一個個眼神空毫無神采的坐在那里,就像是被去靈魂的傀儡。
白芷菱一一問清楚了們被抓的時間和況,了解到們大多數人家都是在京都,有些是在京都附近的小鎮和村莊里。
“你們別害怕,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
“回,回去?”一個愣愕的轉頭看著白芷菱。
白芷菱點點頭。
“恩,很快就能回去了。”
“回去,回……不,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突然站了起來,慌的跑開。
白芷菱皺眉,怕出什麼事,只能起追上去。
“我不要回去,我這個樣子如何回去……讓我死,讓我去死吧!”用腦袋狠狠的撞跟前的樹,一臉的悲痛絕的大哭出聲。
白芷菱上前將抱住,以免再傷害自己,可是的緒太過激烈,沒辦法,只能用銀針在位上刺,很快,就安靜下來。
這樣的況看在江呈眼里,只余下無聲的嘆息。
“這白姑娘到是仗義。”江安氏將車簾放下,在知道那些孩兒的遭遇時也很是惋惜。
“夫人不需憂心,相信朝廷一定會將那些人捉拿歸案嚴懲的。”
“相公說的是。”江安氏雖然已經沒有了命之憂,但太過虛弱,坐月子的時候要更為小心注意。
白芷菱防止那些在半途中再出什麼差錯,給們吃了一些助眠的藥。
很快,商隊就上路了。
白芷菱坐在馬車上,終于能夠清閑冷靜下來去思考整件事。
從一開始,白賀西讓回侯府就覺得有些不對,白賀西本的病也很是奇怪。
白賀西的目的應該很簡單,在跟顧元伯的聯姻失敗后,想要再次利用的婚姻為自己在政治道路上增加一定的籌碼,所以他讓回府,甚至讓管理侯府中饋,最終的目的是為了讓乖乖的去參見相親宴。
再來就是白賀西的病,這病很詭異,并非是他本真正出了問題,很像是被藥控制導致的,相信,以白賀西這麼自私的格,他是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的。
當時不想理會他的死活,也就沒有深究,現在想起來,發現“病”這件事存在了太多的疑點。
最后就是黃氏,這段時間看在佛堂看起來很是守規矩,期間也沒有傳出的有任何不適,就黃氏那惜命的格,在發現有什麼不對的況下,絕對不會作勢不理。
就那天看見黃氏的況,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像是一個病膏肓的人,可之前卻毫沒有黃氏不適的消息出,這一點,就很可疑。
傀儡娃娃的事更簡單了,只要進去搜屋子的人將東西藏在上,之后做出在那里找到的樣子,在極其憤怒的況下,白賀西自然會選擇自己潛意識相信的況。
而,在整個侯府,跟有最大仇怨的人,除了黃氏,再沒有第二個!
黃氏!
好,真是好樣的!
上前給你留了一條命,你當真以為我那麼仁慈了!
……
百里墨珣看著被燒毀的植被,還有一些零散在地上破敗的馬車,劍眉深凝。
在得知了那些人逃跑的路線之后,他日夜兼程的騎馬趕來。
“王爺,地上有打斗的痕跡,還有一些已經干涸的跡,屬下在草地里發現這個。”
百里墨珣結果青城手上半塊木牌看了看。
“是江南的江家。”
“江家的人?江家每次走商最都會帶五十以上的護衛保護貨,難道是在這里遇到了土匪?”
“王爺,前面有人朝這邊過去了。”
百里墨珣抬眼看去,是好幾個護衛模樣的人,他們都騎著馬,看起來有些狼狽。
青丘上前表明了份,幾個人皆是一驚,忙上前見禮。
百里墨珣低垂著眼簾看著他們。“你們從何而來?”
“回王爺,草民等是從江南……”護衛大致將事說了一遍。“那些人拐帶了十幾個,中途卻覬覦上江家的貨,便棄車搶奪,公子派草民去追回,沒想到那些人狡猾險,讓他們給逃了。”
百里墨珣聞言一雙黑眸都沉了下來。“那些,現在在哪?”
“草民不知,不過們很可能是被公子帶去了京都。”
百里墨珣這些天一直抑在心底的那抹焦慮突然迸發出來,一勒韁繩命令道:“青丘帶著他們繼續追查那些人。”話音未落,人已策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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