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多久不見,這一旦融為一,就跟離不開水的魚。
不得對方更近一點,更炙熱一點。
一戰方休,著他喝下了一碗湯,味道不錯,他喝了個,也算不辜負的一番心意。
躺在那張悉大床,累趴了,抱著枕頭,等待他從浴室出來。
久等不至,有點不耐煩了。
套著睡下床,溜到浴室門外,眼神兒試圖過那暖黃的燈,看清楚裏邊的滿園春。
似有所警覺,浴室門在此時打開,他下裹著浴袍,壯分明的膛,還在滴水。
冷厲無雙的麵容糅合著零星半點兒的暖。
瞧一副被抓包的窘迫樣兒,他挑眉,“要來一起洗?”
“咳……”
悻然一笑,攤手朝他聳肩,挑釁的,“這就不了吧,我這不是來瞧瞧靳哥您需不需要人伺候麽?”
話音剛落,他已攥著手腕,拎小似的,將給拽了進去。
一聲驚呼。
水霧彌漫的浴室,縈繞著一曖昧清甜的香味。
喬白如瓷的臉頰添了幾分緋,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膽量。
“需要。”
他那鋼筋般的板兒往上一,將簇在角落抵著梳妝臺,半瞇著眼,啞著嗓音,“你要伺候我什麽?”
梳妝鏡上蒙著水汽。
兩人相擁模模糊糊映在鏡子裏,分不清是誰的更靠近誰的。
隻知道這一刻,呼吸混為了一,略微迷,略微溫熱。
氤氳的水霧籠罩兩人。
瞥見擺在那兒的刮胡刀,揚起下,俏麗一笑,“靳哥,我給你刮刮胡子怎麽樣?”
他不吭聲,手臂卻箍著。
一笑,踩在他腳上,掛著他脖子,麻溜順著他坐上了梳妝臺。
這還不算完,生怕他溜了似的,兩條夾著他的腰,拿起一旁的巾,還溫熱著,敷在他臉上。
“靳哥,你放心,我會讓你很的。”
笑意深深,等巾敷好,手上塗上洗麵,泡,在他臉上挲打圈。
他子繃,渾細胞跟要衝出皮囊一般,帶著刺兒,讓人渾不適。
特別是那乎乎的冰涼小手,指腹挲的人凝固,整個脊梁都僵住。
他臉微變,箍在腰間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小東西,你就這麽折磨我。”
喬滿麵笑意,他越急促迷,就越加喜歡。
到了骨子裏,就想看他為發狂。
手指頭輕輕綿延到耳垂下方,像是一條輕盈的蛇,像是若無其事一般,卻人越加難。
湊在他耳邊,聲音低不可聞,隻有淡淡的香味縈繞在他鼻尖,“靳哥,別哦。”
察覺到他上的變化,嗤笑一聲,像足了小惡魔。
拿起剃須刀,不疾不徐的剃著。
一秒,兩秒……
時時刻刻,對於他來說都是煎熬。
他子繃的極,結上下滾,汗水從後背往下……
“舒服嗎?”
懷裏的人兒抬眸他,順著他淩厲的線條逐漸往下刮著,一雙明眸似幽幽潭水。
他一手將撈起,奪過的剃須刀扔了,低頭就要湊上去吻。
“靳哥,我還沒刮完呢。”
他極力克製,呼吸沉重,“不刮了,你二哥不了。”
轟!
臉紅。
什麽破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