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安央央並未留下,洗漱完就準備離開。
衛霄跟預料好一般,早在門外等著,冬日霧大,他手裏拿著一條寬大的羊絨圍巾。
見安央央一單薄裳,他顰了眉,把圍巾裹在上,語氣堅決,“回你家收拾行李,跟我搬出來住。”
一點商量都不能有的語氣,讓安央央口一悶,臉上浮笑。
“我是你的誰?跟你回哪兒去?衛霄,收起你的憐憫心,我不是你施舍心的對象。”
並非厭惡他,隻是不想和他有所牽扯。
分明是可以理好的事,卻要讓不必要的人的陷其中。
衛霄冷笑,沒心看臉,一把拽了離開,不忘跟喬打招呼。
“嫂子,我帶這傻娘們兒走了,謝謝嫂子昨晚照顧,以後我請嫂子吃飯。”
喬隻得點頭應下,麵卻含有擔憂。
安央央心有不甘,試圖抵抗,被他錮的死死,再也不敢過多折騰。
目送兩人離開,喬心底鬆了口氣,有衛霄在,心頭再多擔心,都不問題。
一晚上沒瞧見靳哥,泡了個熱水澡,準備出門去給父母買點特產,剛換好裳,穆靳堯就回來了。
瞧上去很是疲憊,像一夜未睡,麵頰著一深深的倦意。
見正對鏡梳妝,濃眉一挑,“要出門?”
“恩。”
也不避諱,大大方方說出心中所想。“老爺子也見過了,我也該回去了,所以想買點特產回去。”
說完展一笑,在他麵前轉了個圈,一白羽絨服非但不臃腫,反而顯得纖腰瘦,皮更加。
“我今兒穿的很厚實,外麵好像在下雨,今天又有霧,穿上羽絨服,真暖和。”
聲線糯,像煮開的糖,沒有半點不妥和疏離。
穆靳堯淡然點頭,拿起風,“走吧。”
仿佛理所應當。
喬眨了眨眼,睫撲扇,笑容一下凝結。
“靳哥,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有葉大哥陪我,花不了多久時間,你就先休息吧。”
不想麻煩他,倒是不在意,拎起手包,起長發準備出門。
沒走兩步,腰肢就被一道重力箍住,跟丟沙包似的,整個人跌他懷裏。
周遭布他的氣息,強烈的雄荷爾蒙味道,混合淡淡的清香。
他的溫度籠罩而來,和馨香融為一。
暖人的,迷人的。
他俯下,堅下抵著溫熱耳垂,“還在生氣?”
問的自然是那天他強要的事,這兩日,彼此之間都默契不提,像以往那樣。
心頭沒有抵,是假的。
無論怎麽心理暗示,都忘不了那日的瘋狂。
以為,一切隻是需要時間而已。
可當他聲細語的詢問,竟然了眼眶,努力揚起彎彎笑意,明到了極致。
“靳哥,我要是生氣,你會看不出來?別猜好嗎?”
語調恢複往日幾分調皮,他環住腰,將窩在懷中,修長手指解開的羽絨服拉鏈。
低啞聲線多了許黯沉,極其迷人,“上會說謊,說不了。”
指尖流串,點燃每一細胞,無限充大,像是電流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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