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跟劉洪波拔往車子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劉洪波很是無奈,可還得跑。
“老幺,車子已經開出去五分鐘,咱們肯定跟不上,先讓麻雀探路,等它回來帶著我們過去不就好了嗎?”
劉洪波實在是跑不,怎麼說也是年齡大了。
麻雀從他包里飛出去,先追著過去。
水寒也意識到用兩條肯定不,最好的辦法還是需要弄輛車,正好這個時候虎子路過,看到了他們,就跟他們打招呼。
這下子車子也有了。
虎子聽了他們的話,也不問為什麼,直接讓司機開車按照路線追。
其實以現在的條件,能夠開車的路就那麼幾條,很容易尋找的。
等他們追上去的時候,卻發現本來押送梁國棟的那輛車竟然出事故了。
麻雀不會說,但是卻一直在原地蹦跶,看出來它很著急。
劉洪波把麻雀收回來,還是需要回去找白雪才知道它說的是什麼。
而虎子他們看到現場就知道不好。
虎子先讓司機去報案,他們則是據現場的況做出分析。
竟然是從外面暴力攻擊,看現場的況,梁國棟沒有配合離開,是強制被帶走的。
這種況下,只有一個解釋,有些人想殺人滅口。
“還真的是明目張膽,竟然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
水寒是真的有被激怒,他看著損壞的押送車,再看看周圍的環境,突然間有一種火氣涌上來。
他看向劉洪波:“這件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劉洪波也是一肚子的火氣,竟然敢在這個地方手,不是挑釁是什麼?
等公安過來,他們做完筆錄,水寒就去找白雪跟水落落,目的只有一個,搞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
別人只知道白雪可以跟對話,但是不知道水落落可以讓植也說話,所以他還得帶水落落過來一趟。
回到家里,水落落知道他們的要求后,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事是不是一個巧合,隨后就看到水寒生氣的樣子,哪里還能夠猶豫,猜測到他肯定是怒火中燒,才會控制不住自己。
跟著水寒來到目的地后,水落落很快就搞清楚緣由,梁國棟確實是被人強制帶走的,而且他還極力反抗,甚至說了不話。
水落落把他說的話告訴水寒。
水寒的臉更差。
果然是他們一直想要找到的人。
“看來是嬸子送出去的消息起到了作用,否則不會有這些事發生。”
水落落很是干脆地說道。
水寒冷哼一聲:“我倒是希不是如此,最好不是如此,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
水落落閉。
認為水寒現在憤怒的樣子有些違和。
“你到底是因為梁國棟被人帶走而生氣?還是為了其他的事?”
被媳婦這麼問之后,水寒才意識到自己的緒失控,輕咳一聲說道:“我只是覺,我可能是誤會老二了。”
水落落遲疑地說道:“難道你認為之前梁國棟算計你們,只是迫不得已,而他是有苦衷的?”
水寒點頭。
水落落卻對他說道:“不管他是不是有苦衷的,是不是他除了自己的戰友?也讓你們的大哥死了?有些事不是因為迫不得已,就可以原諒,錯了就是錯了,做錯了事就要承后果,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應該會不知道吧?”
水寒不說話。
其實他清楚。
只是想到梁國棟可能是有的就有些不下心腸。
他們這些人,雖然看著很冷酷無,執行任務的時候,只有任務,幾乎不考慮私人,但是他們也是最有的人,否則怎麼會從事這個職業。
現在讓他們意識到可能對梁國棟肚皮判斷出現失誤,換做是誰,都會心里不舒服。
可偏偏現在水落落還跟他說,不是他的緣故。
調查還在繼續,水落落也到了水寒緒不高,只能夠不跟他繼續說這個事,而是選擇自己想辦法。
通過植們知道那些人的樣子,還有手之后逃離的方向,一路追蹤過去,要更加容易地找到破綻。
等調查到線索, 水寒那邊接到消息,有人要見他。
劉洪波認為來電話的人的目的不純,不希水寒單獨去見面。
“為什麼要去見一面?你不知道你現在很危險?”
水落落也不同意。
水寒卻說道:“我必須去,當年的事,我一直都有疑,就算是梁國棟跟我說了,可是還是有不疑點,而這次他們留下的信息就是針對那些問題的。”
人活一輩子,總是有一些需要必須弄清楚的事。
雖然再不愿,水落落還是讓開,讓水寒去調查。
劉洪波很是生氣:“你怎麼就不攔著?讓他這麼過去,一旦遇到危險,你知道是什麼結果嗎?你知道那些人的手段嗎?我們之前的戰友,只要是落他們手里的,都沒有活下來的,而且不是直接死,是生不如死。”
他的憤怒水落落哪里會不到。
只是跟劉洪波說道:“大師兄,你要相信我!”
讓老祖宗跟著水寒過去,確保他的人安全。
而且會在外面待命,一旦況不對,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所有人都在外圍等待著,沒有人敢放松警惕,這次的事一看就是不對勁。
水落落能夠通過植們了解現場的況,也更加擔心,因為看到了梁國棟沒有錯,可同樣看到了本來應該在酒店陪著老太太的黃月華。
兩個人都被捆綁著吊在房梁上。
而在他們面前有幾個人戴著面。
水落落看不清他們的長相,但是能夠到他們上的惡意。
這是不需要救,直接弄死就可以增加功德的那種。
水寒的出現,讓對方也繃。
“沒有想到,到了這種程度,你也會出現,要不總說你水寒講義氣呢!”
帶著狗頭面的男人,冷聲說道。
水寒一直注意著這個男人,特別是男人脖頸的一個類似于爬蟲的紋,怎麼看怎麼眼。
腦海中翻滾的念頭不斷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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