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颯推開:“你自己招惹的你自己解決。”
“可是我特麼都解決四年了啊!”
陳星颯笑得毫無人味:“其實確實有個辦法,你找個比他有權有勢的男人,讓他去解決蕭則。”
“你這提議…還有可行。”瞇眼:“要不你幫我問問你老公,他還有沒有兄弟?”
“據我所知,沒有。”
“不是親的也行啊,就是那種和他家世相符、旗鼓相當的兄弟。”
陳星颯揚眉:“行,我幫你問問。”
回到房間,洗完澡就給徐清規打電話。
“忙完了麼?”
“嗯。”
雖然知道不抱什麼希,陳星颯還是替姜瓊問了問:“你有沒有什麼比較有錢有勢的兄弟?”
徐清規愣了下:“颯颯,我正要和你說一件奇怪的事。”
“什麼?”
“今天還真冒出來一個兄弟,他說是我表弟。”
陳星颯也跟著發愣:“你還有表弟?”
“我不知道,他自己說是,我也沒細問。”
“他去找你了?”
“嗯,他來家里了,說沒想到是我開的門,還問你去哪了。”
陳星颯狐疑道:“認識我?”
“聽他那語氣應該是認識,他見你不在,送了只鸚鵡就走了。”
“鸚鵡?”
“對,會說話的。”
那邊漸漸傳來靜,脆脆的“汪”,還有半不狼的“汪”,響起伏,聲音愈發清晰。
“我下樓了。”徐清規語氣有些頭疼:“你聽到了吧,這只灰鸚鵡學習能力很強,月牙沖他了十幾次它就學的惟妙惟肖了。”
“它們也不嫌累,每隔二三十分鐘就要對著流一會兒,我都懷疑它們界有什麼互通語言。”
陳星颯覺得有些稀奇:“你表弟…為什麼要送鸚鵡過來?”
“他說養煩了,在這寄養一段時間,過段時間可能會來拿走。”
“你有問問家里人嗎?或者茍行。”
“家里人沒問,問茍助理了,他說不知道。”
連茍行都不知道,陳星颯有些謀論了:“你好好檢查下這只鸚鵡,看上是不是安裝什麼竊聽了。”
徐清規笑道:“什麼也沒有,就是一只普通的鸚鵡。”
鸚鵡:“汪!”我不普通,我會學狗。
徐清規自顧自道:“而且我看那位表弟不像帶著謀來的,他很……”
“很怎麼?”
徐清規從貧瘠的大腦中找出了一個詞語:“很青春。”
“…你表弟什麼?”
“Drama,”他點了下鸚鵡的頭:“他只說了個英文名。”
陳星颯無言:“我看今天這事是drama的。”
“不說他了,颯颯,你今天——”
“颯颯,颯颯。”
徐清規話音窒住,陳星颯好奇道:“剛剛是它的?”
“是它。”徐清規面有些古怪:“它怎麼學這麼快。”
“颯颯,颯颯,颯颯,汪汪汪!”
徐清規:“……”
陳星颯捂著頭:“我有點兒混,你上樓吧,別讓我聽見它的聲音。”
徐清規依言上樓,兩人聊了會兒天,陳星颯不忘初心,讓他有時間尋謀一個有本事的兄弟出來,長得帥的,安排給姜瓊。
這有點為難他:“先不說以前他有沒有兄弟,就算有我也不敢聯系啊,萬一被他們看出我不對勁。江那麼輕易就看出來了。”
“江是個例,而且你想多了。”陳星颯輕嘲:“他的格沒朋友,不然也不會這麼久都沒人來關心你。”
“…也是。”
-
與此同時,孟安羽敲響了江的房門,
敲得時候有勇氣,敲完就有些犯慫,想退。
但是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
孟安羽抬頭,怔住。
江應該是剛洗完澡,穿的睡,黑的,顯得他過分白皙,眼睫掛著水霧,濃黑的睫纏,瓣紅潤。
他掀眸,慵懶道:“你來給我肩的?”
孟安羽垂下眼簾飛速咽了下口水,再抬起已然心無雜念:“有件事要跟你說。”
江側:“進來吧。”
下意識回頭看了眼,沒有人影,才放心地邁進去。
江瞥見,嗤笑:“這麼心虛還敢過來。”
他的房間很干凈,冷調,東西都擺放的很整齊,房有淡淡的香氣,像剛下過雨的青草香,很清新的味道。
孟安羽沒想到平時他看起來懶懶的,房間卻這麼整潔。
江已經坐到椅子上了,是自己最舒服的姿勢,翹著:“說吧,什麼事?”
懷疑江是故意的,故意作出這種人的姿勢,故意出致的鎖骨,故意秀他那修長的手指。
但好在是個演員,可以裝作視而不見:“就是您上次說的下部戲主的事,我現在考慮清楚了,我可以出演嗎?”
“哦。”他略一停,上下打量:“怎麼辦,現在我不想讓你演了呢。”
“??”屁剛挨上凳子,頓時如坐針氈:“那…您是又有了鐘意的人選?”
“目前沒有。”
孟安羽糾結幾秒,站起,忽然沖他彎起腰。
江一滯,不自覺直背。
“那麻煩您考慮考慮我,我會好好演的。”抬眼,誠懇地合起雙手,拜托道:“可以嗎江導?”
對視許,他轉了個子,躲開的鞠躬:“你先坐那。”
“好的。”聽話地坐回去,等大佬發話。
他微仰著下覷著,帶著幾分說不清的傲:“上次讓你演你推三阻四,你說演就演,說不演就不演。”
潛臺詞:我不要面子的嗎?
孟安羽秒懂,又站起來到他后,給他肩膀:“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我上次就很想演的,我說了您能邀請我是我的榮幸,只不過您知道的,況特殊,我總得深思慮吧。”
江領口開得大,按照往常的手指移軌跡,不小心就到了他出來的,細膩,如上好的羊脂玉。
手一頓,沒忍住輕輕了下。
江:“……”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孟安羽連忙收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他慢慢回頭,漆黑的眼珠著:“你在勾引我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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