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看到的第一眼,當即冷下了臉,剛剛還帶著一希冀的面容也瞬間暗淡了下去。
他冷冷的朝著白遲薇走過去,周的氣息驟然下降,讓白遲薇有些慌張。
不過沒忘記自己的目的,自然不能打退堂鼓。
“千帆,我……”
“怎麼是你?”沒等將話說完,千帆就開始質問。
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又怕引來周圍人的議論,于是稍稍靠近千帆,不想讓其他人聽到他們的對話。
不過剛靠近,千帆就已經往后退,全上下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白遲薇只好作罷,只能繼續做出那副白蓮花的樣子,“我知道你不會見我,所以,我只能這麼做。千帆,伯母的事一直是我的心結,雖然我將真相說出,但如果不做出補償,我還是很難心安。”
低著頭,張的勾著手指,又穿著一男生都拒絕不了的白,在場的男士自然是忍不住心疼起來。
不過現場的生對于這種裝弱的綠茶并沒有什麼好,相反,還覺得唾棄。
盡管白遲薇一副很愧疚很難過的樣子,千帆還是無于衷,“所以?你想表達什麼?”
他現在還沉浸在來人不是冷鳶的失中。
天知道他剛剛聽到那個名字時,一顆心跳的有多麼厲害。
盡管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他已經忘記了冷鳶,可再次聽到那個名字時,他還是會帶著期待、驚喜,以及他埋藏在心最深的痛苦。
可現實,卻一次次的捉弄他。
白遲薇窺探不出男人在想什麼,只覺得如果眼神能殺人,或許已經被千帆殺了一萬次了。
眼里閃過一晦暗不明的緒,慢慢抬起頭,輕聲說道,“我知道冷鳶在哪。”
過了一會兒,白遲薇被千帆拽到了辦公室里,他雙手置于腰間,煩躁的扯了扯領帶,“說!”
他倒要看看這個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千帆,冷鳶背叛了你,你為何還不放手呢?”白遲薇并沒有第一時間說出冷鳶在哪,反而轉移了話題。
千帆的目冷了下來,他沒有力去回答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他走到辦公桌前,拿了一份文件出來,丟給白遲薇。
白遲薇疑的打開那文件一看,那上面是白家這些來所有的業績以及合作商家,翻到最后一頁,那上面被人用紅筆寫出四個大字“甕中之鱉。”
白遲薇不明白千帆的意思,于是帶著疑問看向他,“什麼意思?”
“說出冷鳶在哪,我可以讓白家東山再起。”千帆沒什麼表的說出這話,似乎在說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一樣。
可是如今的白家一蹶不振,只不過是留著最后一口氣繼續支撐下去,千帆作為后起之秀,也不一定能夠功。
不過白遲薇不是沒有搖,如果千帆早一步這麼說,說不定還會考慮。
可是現在跟那邊的人早已相連,如果不聽他們的話,整個白家都會與陪葬。
所以,自然是不能答應千帆。
“千帆,謝謝你的好意。不過白家也是因為我,才會變如今這樣,我希,是靠我自己來恢復白家的強大,而不是用別的東西來你。”
千帆沒有耐心跟多說廢話,既然白遲薇說知道冷鳶在哪,那他自然得探個究竟。
“如果你還因為我母親的事到愧疚,那麼我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告訴我冷鳶在哪,那麼千家跟白家的恩怨自今日徹底消除。若是你再不說,我不擔保白家的后果會不會更慘。”
聽到他的話,白遲薇的臉有片刻的慌張,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有那勢力在,千帆就不了白家,所以暫時不用擔心這點。
不過,擒故縱的手段玩久了就沒意思了,既然千帆這麼想知道,那告訴他便是了。
“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難過,但你若執意想知道冷鳶的下落,那你就去這個地方找吧。”說著,遞給千帆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個地址。
千帆接過來掃了一眼,眸子淡淡的,若是仔細看,便能發現這個地址在他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波瀾。
他一直以為冷鳶離開,定是出了國外,于是他的重點也就放到國外去找人。
可是看著上面的地址,他才知道,冷鳶一直待在M國……
“你怎麼會知道的?”收起思緒,千帆將目放回白遲薇上,倒要看看會作何解釋。
“其實是這樣的,我前陣子剛回國,伯母的事一直讓我心生愧疚,于是我也就在暗中關注千家的事。當得知冷鳶消失,我第一時間就讓人去調查冷鳶的位置。”
千帆挑了一下眉頭,質疑道,“千家用了那麼多人脈都沒找到的人,卻讓你找到了?”
他一臉不信,以白家如今的況,白家部早就走的走,散的散,白遲薇怎麼可能還有那麼大的勢力去調查冷鳶的去向。
唯一一種可能,就是在說謊。
下一秒,白遲薇就手足無措的跟他解釋,“不是的,我也沒有查到,我是偶然到過冷鳶,跟了一路,才知道去了哪里。”
聽到的話,千帆眸子驀的一,如同寒劍直白遲薇,“你的意思是,你遇到過冷鳶?”
“沒錯,我之前去商場的時候遇到的,當時離我不遠,我覺得悉,下意識的多看了幾眼,才認出那就是冷鳶。不過我依稀沒有忘記對我的威脅,就不敢靠近。”
千帆卻捉住了話里的,“不敢靠近?那你跟了一路,就不怕發現你,然后殺人滅口嗎?”
白遲薇聞言,一張小臉嚇得慘白,“我害怕,但我更想幫上你們忙。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所以我就想幫你。”
一副都是為了千帆著想的樣子讓千帆不自主的蹩了蹩眉。
雖然白遲薇的語氣聽不出是真是假,不過在千帆看來,這話里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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