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宮羨之跟溫嵐一向不輕易相信別人,也絕對不會待一個陌生人如此親近。
宮羨之雖然坐著沒,可是他的眼神也很明顯的表達他是欣賞眼前這個孩的,而溫嵐更不用說,自從那個孩出現以后,的目,便再沒給過宮逸熙。
溫云山看了一旁的幾個族長,幸虧他留有后手,否則,他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那幾個族長自然是接收到他的旨意,幾個人面面相覷,不得不說這個孩的作品確實是全場最優,就連宮逸熙,都比不上分毫。
不過他們可都是溫云山的人,自然是分得清站隊。
溫嵐平復好自己的緒,隨后走到評委席面前,開口道,“兄長,這回,你應該知道冠軍是誰了吧?”
溫云山臉未變,結果如何,不還得聽他們的?
這里可都是他的人,他就不信他們不會跟自己統一陣營。
“小嵐,凡事切勿過于著急,還得聽其他幾位族長的意見才是。”
他輕輕松松的就將難題拋給了一旁幾個沉默不語的族長,幾個人腦門上都流了汗,打著馬哈哈的解釋。
“王后,雖然這個孩的作品不錯,不過我覺得逸熙的更勝一籌。”
“是啊,況且逸熙經驗比較富,的作品更合我意啊!”
那幾個人說瞎話也不打草稿,底下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誰才是冠軍的最佳人選,可畢竟臺上發言的人地位都很高,他們就算是鳴不平,也未必能起到效果。
溫嵐握了握拳頭,一片平靜的臉出現了一不可置信,“怎麼會!明明剛剛那孩子展現作品時,你們都表現出很贊賞的樣子,如今各位族長心口不一,難道是在包庇著誰?”
說完,溫嵐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旁邊無于衷的溫云山。
這個哥哥打的什麼算盤很清楚,這幾位族長平時跟他私甚往,若真的是聽信他,倒也并非沒有可能。
似乎是察覺到溫嵐的視線,溫云山了胡子,嗤笑一聲,“小嵐,你為了那丫頭,公然質疑幾位族長的眼,你不僅是侮辱了他們,更是傷害了熙兒,難道,你的兒還比不上一個陌生子嗎?”
此話一出,氣氛瞬間凝固到了冰點,溫嵐臉白了白,回頭看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宮逸熙,有些愧疚。而宮羨之看到妻子的臉,擔心的上前攬住了。
“兄長,嵐嵐不好,你為何還要說這些話來刺激?難道,嵐嵐連公正評判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宮羨之不怒自威的氣勢讓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周的氣場陡然下降,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所有人都知道,王是最疼王后的,自從王后經歷大戰以后,子經歷了重創,王就極其重視的生活起居,更是寸步不離的陪在王后邊。
如今,盡管對方是王后的親哥哥,他都能不顧一切當著眾人的面反駁溫云山,這出戲,讓大家實在是訝然。
這會,一直沒有說話的宮逸熙緩緩的走到他們邊,模樣看起來極其委屈,但還是強裝著鎮定的去安溫嵐,“母后,你沒事吧?”
轉頭替溫嵐打抱不平,“舅舅,母后子弱,你就不要惹生氣了。況且,我自己也認為我的能力,比不上剛剛那位姑娘。”
的話更是引起一片嘩然,他們都沒想到公主能如此大度的說自己比不上別的子,這可是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資本,如今,竟然都自詡不如,還真是令人吃驚。
溫嵐也呆呆的看著宮逸熙,聽到的話,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母后有些太苛刻了,而且為了王位的事,對宮逸熙也有些芥。
盡管宮逸熙是的兒沒錯,可是聽到繼承王位,心還是會有些抗拒,這不止是因為違背先例的原因,更多的,可能是跟這個兒之間,總覺得好像有一堵無形的墻。
即使努力的去忽略,但心,還是會有些隔閡。
如今,看到宮逸熙這般樣子,自然是愧疚的,但同時,又有些煩躁。
又想到那個小孩,雖然長相平凡,可是一雙炙熱的眼睛,卻充滿了好的憧憬跟希,仿佛有一團熱烈的火在熊熊燃燒,讓都為之震驚,甚至被的緒所染。
那孩上的氣質跟氣勢,不是一普通的服飾就能掩蓋住的。
嘆了口氣,還是先安好宮逸熙,畢竟是的兒,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委屈,“熙兒,母后無礙,不過,你真的打從心里認為,安姑娘的香料包比你好?”
宮逸熙點了點頭,面上一片赤誠,可是心里早已經滋生出許多名為嫉妒的緒。
溫嵐眼極高,鮮有人能得了的眼,待人平和只是表面,實則,從不將自己的真心出,除了宮羨之。
至于那個不爭氣的哥哥,就是因為他太過無無求,又因為那件事,便跟他們都疏遠了關系,溫嵐就算想跟他吐心聲,都沒有機會。
如今這個陌生子一出現,就幾乎搶占了的所有芒,這讓怎麼能忍?
想到這,宮逸熙的眼里閃過一鷙。
“是啊母后,況且,母后比我更懂香料,母后的眼,自是不會錯。我也很謝幾位族長對我的認可,不過,若是我得了冠軍,恐怕大家都會有異議吧……”
這話乍一聽沒什麼問題,還將宮逸熙顯得落落大方,頗為大度。
但又襯得之所以妥協,不過是因為底下群眾,并不是因為安謹自己的作品出眾,只能說勝之不武。
安謹掃了一眼,淡淡的沒什麼緒,等到說完,才緩緩開口,聲音聽的如潺潺河流,讓人都忍不住被吸引了視線。
“我剛剛說,等大家聞完以后,我會問你們一個問題。”
大家都一臉疑的看著安謹,想知道準備問什麼。
而后,安謹慢慢的走到評委席面前,凌厲的眼神一一掃過那幾個族長,問道,“你們聞到那個香料包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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