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安原本已被我說服,聽了他的話,小臉微微皺起,出一擔憂的神。
“之安,看媽媽。”我趕忙又在他的臉蛋上輕輕拍了一下,讓他集中注意力在我上,“媽媽說會回來,就一定會,你相信媽媽嗎?”
之安糾結了一下,大概知道留不住我,最後還是勉為其難的點了頭,“嗯。”
為了讓我放心,隨即又微笑著說道,“媽咪你去吧,早去早回,完了也沒關係,我會哄好妹妹的。”
“謝謝你寶貝。”的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我還是狠下心,小跑著追了出去。
慕容謹的想法瞬息萬變,必須在他改變主意之前將事落到實。
上車的時候,慕容謹正拿著手機作微信,見我來了,又不聲放回了西裝的口袋。
“小孩子保護的太好,不一定是好事。”慕容謹著正前方麵無表的說道。
照他的意思,小孩子就該從小在謀詭計裏熏陶,然後複刻慕容家的冷人生,為威脅社會安定的存在。
這讓我想起第一次見傅慎言親生父親的場景,一樣的那麽喜歡說教,一樣的高高在上。
過度自我已經融進慕容謹的骨裏,改變這種深固的扭曲不是一時三刻的事,我隻能暫時順著他的話,不服氣的說,“如果你繼續用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看待我所做的一切,永遠也不可能真正的一個人。”
“小孩子的教育罷了,這跟扯不上關係。”慕容謹滿不在乎的說。
“當然有關!”我偏過臉固執的看著他,“是你選擇了要一個有孩子的人,我就是這樣一個普通人,這是事實改變不了,是平等的,要想和我開始,麻煩先從你那自以為是的神壇走下來,學著做個普通人!”
“當然了,遊戲是你選擇開始的,如果你要加一條‘最終解釋權’歸你所有,否決我的建議,我也沒辦法,大不了就幹淨脖子等死。”
說完,我轉頭看向窗外,拒絕再有任何流。
約覺得慕容謹兀自盯著我看了許久,但我深知此刻決不能讓步,一次也沒回頭。
車子最後在近海的碼頭停下,輾轉又換了遊艇,兩個小時之後,抵達西部的一島嶼。
一下船,我就扶著碼頭的石墩吐得腰都直不起來。
慕容謹還在一邊說風涼話,“你以前可沒有暈船的習慣,年紀越長反而越氣了?”
我忍著胃裏的惡心站直了子,斜他一眼,“是啊,不隻是,脾氣也長了,你最好祈禱老天爺保佑你不會上我,否則到那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慕容謹聞言瞬間斂去麵上淡淡的笑意,沉著嗓音不鹹不淡的說道,“我不信神。”
說完,扔下我,率先抬腳走進這座無名島。
看著慕容謹遠去的背影,我暗自咬了下牙,也許他心中的神隻有自己,這樣更好,隻要撼那顆堅的心,毀掉這個人便不在話下。
但這還不夠,比起他對傅家,對我們做的一切,到那一天,我必要他百倍千倍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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