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興趣的東西。”慕容謹放下筷子,盛了碗湯放到我麵前,提醒道,“這個營養高,多喝。”
我看都不看一眼,執著於傅慎言和他之間的易,“什麽好?”
“你是個複讀機?”慕容謹眉間微皺,麵上染著幾分薄怒。
我不語,好心卻是一掃而,頓時一張臉黑的,一,直接靠向後調高的床,耷拉著臉表示不想再同他流。
“傅慎言有沒有說過你很麻煩?”慕容謹這話怪氣的,顯然對男的相之道有熱。
麻煩?這甜的負擔!
我可是頂著巨大的心理力,陪著您在這打罵俏的,不恩戴德多謝我賣力表演就算了,居然還挑三揀四,質疑我作為演員的能力?
我把臉偏的更過,直接無視他的存在,讓他更深刻的領會吃閉門羹的滋味。
病房裏的氣氛再次變得張起來,慕容謹直接撂了筷子,咯咯的在桌麵上敲擊警告,“你吃不完,就代表傅慎言廚藝不,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他永遠無法出現在你麵前。”
我也來脾氣了,轉坐直,氣勢洶洶的瞪回去,“不就是打電話出賣人那一套嗎,連替自己賣命的人都能出賣,下三濫,我瞧不起你,有本事你就當著我的麵把電話打出去,你打,打完我立馬咬舌自盡不帶休息的,誰不幹誰是孫子!打呀!”
一貫溫閏從容的慕容謹,聞言眉間皺起深深的壑,那不甘心的眼神分明在說我不可理喻,可他又實在被氣的不輕,能做的就隻有兇狠的瞪我兩眼,再也說不出什麽冠冕堂皇的話來。
以往他是貴公子,是大毒梟,可無論哪個份都是高貴矜持的,沒有任何異在他邊展示獨有的胡攪蠻纏的趣味,或者說他也見識過其他人一哭二鬧三上吊,並且自信的覺得,即便落到自己頭上,也能遊刃有餘的駕馭人所有的變化多端。
但是紙上談兵和實戰是有區別的,現實是,他已方寸大。
正如他自以為能控傅慎言的人生,其實也隻不過是一場華而不實的虛幻罷了。
我笑著,婉轉擺出兩分態,長了脖子興致的打量他,看著他眼底星星點點燃燒的年初般的驚慌失措,突然出聲,“讓我猜猜,我之所以醒過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原因並不是你等不及要對我做什麽,而是你時時刻刻都想見到我,對嗎?”
慕容謹當然不會承認,咬著牙,故意讓自己看上去如同那日在防空一般森可怖,“別對我用你那一套故弄玄虛的把戲,我在這,而你醒了,隻能說明醫生醫高明,將時間掐算的過於準,你當我會像那些愚蠢的男人一樣,為了一個不知多久才會蘇醒的病人,浪費一整天的時間?”
我幾乎立刻接話反問道,“你不會嗎?”
慕容謹愣了半秒,隻是半秒,然後肯定的說,“當然。”
半秒,足夠說明一切。
他居然真的守了我那麽長時間。
最重要的是,慕容謹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在對我解釋。
前世,在裴西宴最狼狽落魄的時候,是池嫣的出現,在他暗不見天日的世界里,落入一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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