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眼,我依舊剛才的飯廳。
試著了手腳,不出所料被綁住了。
桌上的飯菜每一盤都過,看來陸欣然迷暈我和傅慎言之後,還的飽餐了一頓。
轉頭看向傅慎言的位子,空空如也。
人呢?
“比我想象中醒得快嘛。”客廳傳來陸欣然冷淡的聲音。
扭頭看過去,人一個都沒,果男甚至還事不關己的打著街機遊戲,隻是傅慎言和我一樣,被五花大綁,單獨扔在一張沙發上。
牆上裝飾的壁鍾現實八點二十,算起來我也才昏迷了不到兩個小時。
“當年的事傅慎言沒有對不起你,想做什麽衝著我來。”我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賠這些年吃得苦。
陸欣然眼皮都沒抬一下,不給任何回應。
大概過了十分鍾,整八點半,門鈴響起。
陸欣然平靜的起,走過去開門,隨著關門聲響起,一個個壯的男人走進客廳。
陸欣然像個導師一般,疊雙手問話,“知道來這兒要做什麽嗎?”
“知道。”為首的男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一旁的果男,“就這個瘦猴?”
果男原本沉浸在遊戲中,約察覺到男的視線,扭頭一看迅速扔掉手柄抱自己,“想幹嘛,老子賣也不賣男人啊!”
陸欣然恨鐵不鋼的斜了男人一眼,翻著白眼說道,“不是他。”
又抬起下指向沙發上還在昏迷中的傅慎言,“那個。”
“開始吧。”陸欣然忽然從電視櫃旁拿出一個攝像機,起放到早就架好的支架上,按下錄製鍵,然後便冷漠的站在一旁,看著那群男人走向傅慎言。
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我瘋了似的大喊,“你要做什麽陸欣然,你瘋了!”
陸欣然優哉遊哉的回複我,始終也沒回頭,“我清醒的很,當年傅慎言可以設計讓那麽多男人對我那樣,我當然也可以這麽做,讓不可一世的傅慎言也嚐一嚐,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還有你,我想比起被人上,遠比不上讓你親眼看著心的人被侮辱更痛苦,這是你欠我的,今天我通通還回去,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千萬別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說話的時候,男已經解開了傅慎言上的繩索,正要解他上的紐扣。
但礙於手指太大,解起來十分限,其中一個沒耐心的幹脆抓住角,直接將服撕破。
在那些人的大手到傅慎言的的瞬間,我不忍去看,死死閉上了眼哀求,“不要,陸欣然你不能這麽對傅慎言,他那麽驕傲的人,你會要了他的命的!”
“當年的我就不驕傲了嗎!我也是被人捧著長大的,要不是傅慎言,我哥,我父親會死嗎,他憑什麽答應會照顧我一輩子之後又拿走我的希,你們說扯平了就扯平了,我不認,我說不行,除非傅慎言真的去死,否則他永遠都欠我們陸家的欠我陸欣然的!”陸欣然抖的聲音帶著孤注一擲的決心。
這時客廳傳來打鬥的聲音,我張開眼,果然看見傅慎言恢複了清醒,將最靠近自己的兩個男全都踢到一邊。
“傅慎言!你快跑!”我大著,陸欣然的目標是他,隻要他走了,事就會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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