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佳聽見水寒的聲音,不由得打個哆嗦。
看向水寒的目里帶著一種害怕。
意識也終于恢復。
“寒叔,你別聽水落落那個人胡說,我真的是被無奈。”
爬到水寒腳邊,手要去抓住水寒的,卻被他直接給甩開。
“起來說話!”
對一個小輩,還是曹駿的孩子,水寒無法做到殘忍到一點不在乎,但是一想到曹建佳做的事,他又到了無比的惡心。
曹建佳哆嗦了一下,還是乖乖地從地上爬起來。
不敢坐下,只能夠站在那邊。
等水寒說話。
“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被抓過來吧?”
曹建佳想到了自己之前做的夢,再看看水寒,腦子終于恢復正常,也知道自己做的事被水寒全部知道后,肯定沒有好結果。
哆嗦著,“我是沒有辦法,剛剛畢業就被那些人找上門,他們用你威脅我,我……”
水寒冷笑一聲:“用我威脅你?”
曹建佳早已經不是十多年前的那個小姑娘,如今也已經年,而且參加工作多年,做了什麼,為什麼會堅持做下去,到底是因為誰,一目了然。
試圖把水落落拉下來說一些不好的話,在水寒這里本就一點用都沒有。
水寒看著曹建佳的時候,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寒叔,他們知道我喜歡你,就用這件事我,我不敢不去的,我怕你知道了之后對我生氣。”
曹建佳哭得特別的慘。
水寒嗤笑了一聲。
“我好像本來就知道。”
他一句話噎住了曹建佳。
比起十多年前的小孩,此時的曹建佳實在是讓水寒毫無一點點的同心。
“你知道那個地方的人,是害死你爸的兇手嗎?”
他聲音不大,卻讓曹建佳臉慘白。
“那你知道,當年為了抓捕那些人,你爸還有多人死了嗎?”
“你可能不知道,你爸爸的死亡詳細過程,他明知道斷后可能面臨的死亡并不見得,還是把希留給我們,最后他是被折磨死的,而你現在做的事,就是曾經在你爸爸上實驗過的。”
曹建佳的臉已經不好看,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腦海中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看水寒的眼神依然不敢直視,似乎很害怕他一般。
水寒也不著急,就那麼等著。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門外有人說話,很快屋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因為是背對著門,線從后背穿過來,曹建佳竟然沒有看清楚來人是誰,但是隨著對方的作慢慢地靠近,終于知道這位是誰。
對方走到曹建佳的跟前,抬手就對著的臉了下去。
“我本來以為你最多是自私,但是現在才知道,不單單是自私,你還惡毒!”
此時曹建佳捂著臉,什麼話也沒有說,腦袋因為被歪到一邊去,這會慢慢地抬起頭,看到角冒出的。
下手的人很用力,一點沒有留。
“怎麼著?現在想著教育我了?早干什麼去了?”
曹建佳臉上的癲狂越來越濃重,對方看著曹建佳的表,不斷地深呼吸,已經年過三十,現在也在部隊里的曹建國,他了拳頭,看想曹建佳的眼神里都是厭惡。
“我也得找得到你的人,你不是說你去了西北了嗎?我拜托那麼多人找你,結果你留下信息說你死了,這就是你死了?”
曹建國在曹建佳消失的時候,就發了瘋一樣地尋找過,父母都不在了,他這個大哥就是如同父親一般的角,對家里的弟弟妹妹,真的是盡量的照顧,特別是這個妹妹,最是不省心,可是比小的弟弟妹妹都好好的,唯獨這個二妹,最是自私。
他最后調查到人死了,還難過了很久,自責很久。
本來以為過去了多年,對曹建佳的記憶也沒有多的怨,只剩下了好的回憶,但是現在再次看到曹建佳,特別是在來的路上,已經得知做的事,曹建國整個人都于怒火中。
這件事要是別人說的話,他還不至于這麼生氣,但是告訴他事的是劉洪波,那可是他父親最相信的人,他怎麼能夠懷疑?
而當他看到曹建佳好好地站在這里, 開心是有的,至人還活著,但是當想到做的事,就覺還不如去死呢。
至死亡的人,不會做出那些豬狗不如的事。
唐建國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水寒。
他很是慚愧。
“你們不是不得我去死嗎?為什麼還要管我?就當我死了不嗎?”
曹建佳的質問,換來的是曹建國又一掌。
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手打曹建佳。
“我倒是想,可是你沒有死,而你做出來的事,以死謝罪都不夠格。”
曹建國當兵多年,太清楚曹建佳做的事到底有多惡劣,也清楚當年自己父親經歷的是什麼,再次看看的行為,恨不得親手把人殺了。
曹建佳看著水寒。
“寒叔,這就是你的理辦法?讓大哥過來,是想著辱我?”
再不是滿眼的慕,而是怨恨。
對這個男人心那麼多年,可是他一直裝看不見,甚至不給予一點點的肯定,此時還讓大哥來辱自己。
水寒看著執迷不悟,還一心想要算計自己的曹建佳。
“建國,你應該清楚的行為結局是什麼,有什麼話你們現在聊,等過了時間,要被帶走。”
水寒不可能對曹建佳做什麼的,但是也不會放過。
有些事,一旦開始做了,就要承擔后果,這就是必須要知道的。
水寒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人說話。
曹建國就問曹建佳一句話:“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曹建佳吼道:“你說呢?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能夠不知道自己做什麼?還是說你不清楚我在做什麼?”
曹建國已經不想再說其他的。
“那你知道因為你,對咱父親的名譽帶來多大的侮辱嗎?”
曹建佳哈哈大笑,只是那個笑容里一點溫度都沒有,諷刺至極。
猛地收了笑容,眼睛里都是紅,就那麼死死地盯著曹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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