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這里面肯定還有其他的事，否則曹建佳不敢如此做。”

水落落很是肯定地說道。

水寒點頭。

“先不管是因為什麼，但是搞出來這麼一個事，我們就要去看看。”

這點上肯定是沒有辦法的，人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水落落認為確實需要如此。

兩個人收拾了一下，水落落著有些沒有干的頭發，不得不出門。

到了外面，劉洪波也出來了。

只有白雪還在房間里休息。

水落落就讓他們兩個先出去，則是去找白雪。

“我們出去一趟，你在酒店好好休息，要是有什麼需要去前面直接問前臺的人。”

水落落還是不放心，讓白雪召集幾個小，讓它們在暗中保護，要是有什麼況，就去找報信。

白雪表示肯定會乖乖地，水落落才厲害。

等他們趕到了醫院，正好到一群大夫往病房里跑去。

水落落他們過去就看到曹建佳瘋了。

沒有看錯，是瘋了。

在掙扎扭曲，試圖自殺。

水落落就在旁邊看著，半天都沒有說什麼。

水寒跟劉洪波很是震驚，沒有想到曹建佳瘋了。

可是這一幕在水落落看來，并不是如此簡單

怎麼可能瘋？

要是能夠那麼輕易就瘋了，之前在幻境里的時候，就已經會瘋。

所以在水寒跟大夫們商量的時候，水落落走到了被束縛帶捆綁住的曹建佳跟前，只是很冷靜地觀察，看了一會后，突然笑了。

靠近曹建佳的耳畔小聲說道：“你演戲有些過頭，這個時候反應不對勁，你知道應該如何做嗎？”

曹建佳愣住。

看著水落落。

水落落側頭對著笑。

“還有裝瘋跟真瘋的區別，就在于你是不是能夠對我的話有反應，而你明顯是有反應的，你說你裝什麼不好？裝瘋？”

反正在水落落看來，這就是曹建佳沒有腦子的一種表現。

“還有，你不會以為你裝瘋就可以逃避責任嗎？那我告訴你，太天真了，絕對不可能，就算是你真的瘋了，我也會讓你這輩子都要在監牢里過剩下的時間，你說我是不是很好？”

尖聲響起，曹建佳忍不了，最怕的就是這個。

水落落嗤笑一聲。

就知道是裝的。

一個能夠把那麼多崽當試驗品的人，哪里是心理脆弱？

應該是心理扭曲才對，這種人就要拿走最在意的東西就好。

水落落站直后，對遠的水寒說道：“不用擔心，你們需要問什麼，我可以協助。”

這話讓虎子很開心，他對水落落很相信。

就掏出本子，開始詢問。

水落落都沒有瞞，把自己知道的容全部都說了，然后還用手段讓曹建佳配合。

總之最后的結果就是大家都開心。

只有如此才對得上這種事。

水落落不由得慨，自己真的是太厲害。

“你是否見過萬人坑的修建者？”

合理猜測，這個人應該沒有死。

水落落的問題讓愣住，隨后就是瘋狂大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那麼聰明，你就是沒有想到嗎？”

水落落挑眉，覺曹建佳是有什麼事估計瞞下來，就是想要看著抓狂，但是顯然不是很在意這種事。

總有一些人是自作聰明，但是最擅長的就是通過蛛馬跡分析一切。

看著曹建佳，曹建佳也看著。

兩個人的鋒，總是充滿了雨腥風。

水落落也不怕，就那麼看著。

直到水寒過來，他帶著水落落先離開。

“你為什麼不讓我繼續問下去？”

水落落想不通，很是不爽地說道。

水寒輕咳一聲：“那又如何？你就算是問下去，你知道是什麼格嗎？會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水落落不知道水落落的能力，但是知道絕對不一般。

水落落本來就是一個別人對好，就能夠對別人掏心掏肺的那種，現在卻覺出來水寒是不想問清楚。

拉著人去了角落里。

“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水寒不說話。

水落落都要被急死了，只能夠說道：“你要是再不跟我說，那我就生氣了。”

水寒這才說道：“之前到過說話很厲害的人，把人玩得很明白，也讓人不由得慨，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水落落還是不懂。

總覺今天的他有些別扭。

兩個人在僵持，劉洪波走過來跟水落落說道：“他們想讓你做一個證明，問你是不是確定曹建佳是裝瘋。”

水落落很肯定地說道：“是的！”

劉洪波就跟水寒小聲說道：“你別了分寸，是咎由自取！”

水寒示意他先辦正事。

他則是給水落落說道：“我只是覺是因為我，我也有一點責任，再說老大是為了救我才沒的，我心里難。”

水落落能夠說什麼？

別看水寒很冷，但是在上，他還是很寬容。

水落落握住他的手，放棄自己之前的憤怒，“不說了，不管如何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如果你還是無法釋懷的話，那我給你看一個東西吧。”

特別干脆地找到老祖宗，然后去了綠洲。

到達綠洲后，水落落讓水寒去看那些被曹建佳傷害的孩子們。

同時把從底下帶出來的一些更加讓人憤怒的東西給水寒看過之后，問他：“你如何想？如果我讓這些東西出現在大眾視野里，你說曹建佳會被如何對待？”

應該不是現在的待遇，面臨的只能夠是死亡。

水寒則是心底發寒。

“可是你都帶出來后，會跟其他人的口供對不上。”

他提醒一句，水落落卻冷笑道：“你忘記了，之前萬人坑可是有震，加上那里面的不合理，你認為理這個事的還能夠是普通的單位嗎？”

水寒想到的是之前白鷗所在的特殊部門。

總之這個事，到了這里水落落認為不要糾結曹建佳的事，而是要考慮如何找到馮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