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賜鄙視的看著白一弦,似乎早就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其實他之所以要結白一弦,並不是真像他所說的那般有緣,投緣。
要知道,他為綠柳山莊的莊主,每天結他的江湖高手不知道有多。
白一弦不過一個平民百姓,連點武功都不懂,確實沒什麽值得他結的地方。哪怕是言風,也不過是個武功高一點的護衛罷了。
再說這兩人都是大男人,他確實對這兩人沒什麽興趣。
他興趣的是絕命毒姬。從絕命毒姬出山以來,每每都是心狠手辣,手段殘忍的。輒就是滅門,不留活口。
可沒想到竟然會對這麽一個普通的小子手下留,這可真是不可思議的事。
當然,他喜歡不假,但他對絕命毒姬興趣,絕對不是為了對付的貌。而是因為對方的那些毒藥。
打個比方,如果白一弦和絕命毒姬當真有什麽關係,那他結了白一弦,豈不是可以通過白一弦,拿到一些絕命毒姬的毒藥來研究嗎?
言風說的對,他這一生喜歡武功,醫,易容。對這些非常興趣,研究毒藥和解藥,自然也在此列。
眾人說了一會兒話,言風為了保險起見,邀請柳天賜在此多住幾天。畢竟一月發作一次隻是眾人的猜測,萬一明天也發作呢?
有個醫高明的醫者在這裏,眾人也比較放心,即使不能解毒,他也能幫白一弦減輕些許痛苦。
柳天賜含笑答應了,天已晚,蘇奎幫柳天賜準備了一個房間,眾人便睡下了。
而就在白一弦送了蘇止溪回房,打算回去休息的時候,蘇止溪卻沒走,喚住了白一弦。
“白大哥,等等……”
白一弦回頭看著蘇止溪,目亮晶晶的,問道:“止溪,什麽事?”白一弦心中激啊,難道是止溪要自己留宿?
莫非是自己中毒,讓止溪心疼了,所以緒激之下,打算把給自己?這很有可能啊,白一弦想著想著,還有些小激。
蘇止溪讓冬晴去一邊等待,要單獨和白一弦說話,等冬晴退到一邊,蘇止溪看著白一弦,問道:“白大哥,你們說的,可是真的?”
白一弦一頭霧水,問道:“什麽真的?”
蘇止溪咬咬牙,說道:“就是絕命毒姬,念月嬋的事。”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言風和柳兄都那麽說,看來應該是真的。”
蘇止溪搖搖頭,說道:“不是,我是問,你們那天在西湖,船上的事,可是真的?”
怕白一弦不理解,蘇止溪補充道:“就是當真看中了白大哥,想為白大哥的人?為此,還不惜給白大哥下毒,想要白大哥記住。”
這個實在不好解釋啊,白一弦想了想,說道:“是江湖人,什麽樣的男人沒見過?怎麽可能會看中我這麽一個普通人?”
蘇止溪說道:“白大哥可不是普通人,在止溪心中,白大哥是最完的男兒。”
白一弦笑了,出手,環抱住蘇止溪,在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道:“你也說了,是在你的心中。
在別人的心中,我可沒有那麽完,又豈會看上我。畢竟,江湖上的優秀男子那麽多,像是柳兄,像是言風,個個都不差的。”
蘇止溪在他懷中,輕輕的點了點頭,白一弦見不說話,便說道:“再說了,我心裏可隻有我的止溪一個人。
就算看上我了,我也隻會要我的止溪。”
蘇止溪卻搖搖頭,說道:“不,白大哥,若是那位念姑娘真的看中你了,你還是娶了吧。”
白一弦問道:“這是為何?怎麽讓我娶別的子?你不吃醋嗎?”
蘇止溪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吃醋,可白大哥這麽優秀,將來會有很多子喜歡,止溪可不能做妒婦。
還有那位念姑娘,雖然江湖上優秀的公子有很多,但可能偏偏就看中了白大哥。畢竟白大哥除了不會武功之外,是比任何人都優秀的。
若是真的喜歡白大哥,白大哥就娶了吧。”
白一弦說道:“你是擔心,我若是不娶,會不肯給我解毒?”
蘇止溪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白一弦問道:“那萬一,是個妒婦,隻準我娶一個,不讓我娶別的子呢?”
蘇止溪臉一白,說道:“隻要肯給白大哥解毒,止溪,止溪願意把白大哥讓給。”
白一弦憐惜之心大起,在蘇止溪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說道:“好了,止溪,不要想了,相信我,我會解決這件事的。”
蘇止溪說道:“可……”
白一弦打斷道:“好了,你還不相信白大哥嗎?我可不會輕易的中毒死掉,將來我可是要把我們家的小止溪風風的娶進門的。”
蘇止溪臉一紅,微不可查的輕聲‘嗯’了一聲,白一弦看著那令人憐的模樣,忍不住的又吻住了的小兒。
兩人纏綿了好一會兒,直到白一弦覺得若是再不打住,可能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才依依不舍的將蘇止溪放開。
蘇止溪隨後就含帶怯的回房了,白一弦大大失,原來不想留宿自己啊。
柳天賜在蘇府住了兩天,發現白一弦都沒什麽事,他還有事,自然不能一直住在這,便告辭了。
不過臨走之前,他給白一弦留了一塊小牌子,告訴他若是有事,或者毒素發作快速的話,就去綠柳山莊找他。
就算他不在,莊裏的人看到這牌子,也會接待他的。
白一弦自然謝,他想著,在這古代,認識個厲害的大夫確實不容易,不定什麽時候就能用的上。加上他覺得柳天賜這個人確實不錯。
雖然是綠柳山莊的莊主,但實在沒有什麽架子,從這兩天的為人行事來看,也比較對他胃口。
還給了自己一塊牌子,既然人家如此對待,那自己也該有些回報才是。既然柳天賜喜歡酒,那等下回,自己釀些酒送給他就是了。
接下來的時間,自然沒什麽事,眾人已經在準備去杭州的事了。
而這時候,白一弦卻接到了一封信,信封上寫著白一弦親啟。一手簪花小楷十分漂亮,不過字跡卻十分陌生。
信上還有淡淡的香味兒,拆開之後,上麵寫著:“與君杭州一別,心中十分想念,妾在杭州等你,君速來。”
白一弦一臉懵:這誰啊?這要是止溪看到了,還不定以為自己跟哪個人有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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