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昌很想聽到抵蝗災的新方法,唐櫻卻紅著臉,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在侯德昌的催促下,唐櫻講到:“小時候,我聽我媽媽講過,可以用尿草把殺蝗蟲!”
“快快講來吧!“侯德昌完全覺得無所謂,“這個有什麼好害的?”
“由於蝗蟲的習,他們對人尿非常喜,因此可以用尿草把殺飛蝗。”唐櫻講到,“方法就是用人尿、海鹽以及打屁蟲草進行混合,攪拌均勻,放紮好的乾草上面。然後,每天就會有很多蝗蟲去啃食尿草把,最後中毒而死!”
“你這個方法怎麼可行呢?”侯德昌很是迷,“我們就這麼幾個人,能做多出來?可是那蝗蟲遮天蔽日的,不然怎麼做‘紅雨’呢?”
“這飛蝗和大陸上的飛蝗不同,它們是有蝗後的,類似蜂后和蟻后!”唐櫻道,“只要蝗後死了,這羣飛蝗就會失去方向,四散而逃!它們甚至無法進食,時間一長,都會死去。”
“那用篝火不是更加簡單嗎?”侯德昌充滿了疑。
“篝火的話,蝗後是不會去撲火的,只有那種工蝗纔回去撲火!”唐櫻繼續講到,“但是蝗後爲了產卵,更加喜歡這種味,它會搶先去啃食尿草把的……”
“太好了!太好了啊!”侯德昌聽到這裡,不哈哈大笑,“有了這個方法,我們就能夠輕鬆渡過紅雨災害了!”
趁著幾個孩還在睡的當口,侯德昌準備先實驗一把。他和唐櫻找來一堆乾草,然後把尿、海鹽和打屁蟲草混合後,倒在乾草上。
過了一會兒,二人使勁把“尿草把”扔出屋外,不多一會兒,離得最近的紅雨羣一窩蜂地飛向草把。
大約過了三五分鐘,那羣飛蝗就變了一羣無頭蒼蠅一般,四散飛去,想必是它們的“蝗後”被毒死了吧。
侯德昌看著那團離去的飛蝗,基本明白了原理。尿和海鹽都是一種餌,引飛蝗來食。而這種打屁蟲草應該含有類似敵敵畏之類的生殺蟲分,它們一啃食就死定了。
有了尿草把獵殺蝗後,侯德昌懸著的心重新回到了心裡。
二人小心翼翼回到樹屋。看著一羣睡的孩兒,侯德昌的心裡別提多麼溫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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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德昌睡在一羣孩而當著,非常愜意,他就像一個嬰孩一般,幾乎是一倒下的功夫就睡著了。
“啊!”不知道睡了多久,思瑤突然大聲尖了一聲。
侯德昌被思瑤的尖聲驚醒。他睜眼一看,此時天已經亮了,一涼風過茅草進屋。
“起風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侯德昌驚訝于思瑤的膽子也太小了。
有風往往就有雨,侯德昌看見起風了,心裡反倒非常開心,說不定一場大雨就可以結束要命的,讓人擔驚怕的“紅雨”了。
“昌哥,起風不奇怪,”思瑤起,抱住侯德昌道,“這風裡面好像有奇怪的味道……,不信,你聞聞。”
侯德昌這才注意道,風裡面確實有些奇怪的味道,好像是海腥味,不過是淡淡的,並不濃烈。
侯德昌起走出屋外一看,現在已經是早晨。但今天並沒有灼人的烈日,是一個多雲的日子,這樣的天氣不冷不熱,反倒讓人有一些舒服呢。
此時狂風大作,夾雜說微微細雨,那些遮天蔽日的食人蝗早已經不知道被吹到那裡去了,侯德昌本來還有一些欣喜呢。
但是一陣大風吹來,刺鼻的海腥味讓他不咳嗽了幾聲。
“麻煩了,這風還是來了!”不知道何時,唐櫻已經來到屋外,站到了侯德昌的旁。
“風來了不是更好嗎?你看,現在還有雨呢。”侯德昌說道,“有風說明空氣對流加劇,就有可能會下大雨。”
“這腥味太濃烈了!”唐櫻也不住咳嗽兩聲,“這腥味不是從大海里面傳來的,這是由於這段時間太乾旱了,蝗蟲在砂礫裡面孵化了很多蟲卵,這腥味就是風中蟲卵的味道!”
“雨腥風!!”侯德昌突然間明白了索菲亞再三告誡他的事,“這雨就是遮天蔽日的飛蝗羣,而這腥風顯然就是帶了很多蟲卵的大風了!”
侯德昌回頭看著唐櫻,想從唐櫻的裡知道更多的信息,以及預防這蟲卵大風的方法,畢竟他是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年的土著。
“往年,風中都是淡淡的腥味。”唐櫻也是大驚失。“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濃烈的腥味!今年的天氣真是夠反常的。”
侯德昌看唐櫻驚訝的表,有一些失,同時也知道了事的嚴重。
“大家小心!趕找一塊布,去藥水裡面打溼了,蒙在鼻子上,作爲口罩!”侯德昌吩咐道。
“那藥水那麼臭,怎麼可以蒙在鼻子上?”思瑤很是抗拒。
“說不定這藥水還有毒呢!”黑妹也是一百個不樂意。
“不要說了!不想死的都照德昌說的做!”呂皖意外的,重新變得強勢起來。
“大家不要驚慌!”唐櫻安衆人道,“就按照昌哥的說法做,這個藥水確實有微微的毒,但不傷人的!”
其他幾個孩都從其他地方找來破布,在打屁蟲草的藥水中浸泡之後,蒙在鼻子上。
侯德昌和唐櫻也趕用破布蒙上鼻子。
呂皖甚至找了一塊破布給閃電也蒙上了鼻子,那閃電非常溫順,也沒怎麼抗拒。
“咳咳咳……”一時間,屋子裡面傳來此起彼伏的咳嗽的聲音。
“大家一起在檢查一下,房間裡面有沒有特別風的地方!”侯德昌非常嚴肅的對所有人說道。
大家聽侯德昌這樣一說,神也變得凝重起來,都瞪大了眼睛四看了起來。
不一會兒,大家就發現,這小木屋裡面簡陋,風的地方其實並不多,只是草門與草牆相接的地方,出現了非常大的裂,早上那風就是通過這條大吹進來的。
不過,這風雖然小了,但是外面的世界,卻有新的危險誕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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