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追逐戰一直持續了近一個多小時,起先是土著人在追二人,但是隨著時間的進行,那兩個傷的土著人,都被二人幹掉了,另外兩個土著人,一個重傷,被同伴給丟下了,另外一個察覺到況不對,掉頭就跑。
那重傷的土著,被二人暫時綁在了樹上,侯德昌想等會回來問他一些問題。唐櫻會說土著話,侯德昌想問問這個土著,侯德昌的那些同事們,在他們的部落裡如今過的怎麼樣了。
其實侯德昌心底還是希能夠去救趙治廷他們的。
另外,小汪的也是下落不明,雖然侯德昌不待見小汪,但是打聽一下消息的好奇心還是有的。
綁好了這個傢伙,二人就去追那個跑掉了的。
非常巧的是,這個跑掉了的,恰好就是當日追殺侯德昌的土著人之一。
不過,這個傢伙能夠活到現在,也不完全是巧合,這個土著人的實力很強,他在叢林之中,彷彿一隻猴子一樣,上躥下跳,速度飛快不說,他藉助各種樹幹、枝葉遮擋自己的,還搞得二人很不好瞄準,好多次擊,都落空了。
這個土著人跑的很快,如果只有侯德昌一個人在追他的話,只怕他早就跑掉了,不過,現在有唐櫻在,唐櫻的追蹤能力也很強,二人一路攆下去,把那土著人搞得狼狽無比,就好像攆狗一樣。
這傢伙幾乎繞著這地下天坑跑了大半圈了。
到了後面,二人都非常的疲倦,侯德昌幾乎是跟在唐櫻的後面,腦子裡面很多時候都是一片片的空白,這都是給累的,實在是沒力氣去思考別的事了。
不過,跑著跑著,侯德昌忽然發現,前面的唐櫻猛地停了下來。
侯德昌心底一愣,連忙問道:“唐櫻,怎麼了?”
唐櫻神很凝重,他一句話也沒說,在四周看了一圈,忽然朝著侯德昌一步跳了過來,跳的同時,他已經將軍刀給拔了出來,對準侯德昌就一刀立劈過來,刀如雪,極爲耀眼。
侯德昌心底吃驚的同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只覺得背後也是一陣陣的寒風呼嘯,這一瞬間,侯德昌渾上下的汗都炸起來了,生死一線之間,侯德昌也彷彿突破了自己的潛力,本來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侯德昌,這個時候,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在地上猛地一蹬,整個人就朝著側面的一個大泥坑撲了過去。
噗通一聲悶響,侯德昌已經跌落到了坑裡面,這坑裡面的泥水粘稠噁心,粘在上非常不舒服,不過侯德昌也沒空想這麼多,轉頭去一看。
卻見唐櫻已經和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土著人打了起來。
原來,這土著人非常的險,他被二人追了這一路,也察覺到自己似乎是跑不掉了,繼續這樣下去,就會被二人幹掉。
所以,他乾脆使出了些迷人的手段,藏在了這裡,就想來襲二人,他第一個襲的目標,就是侯德昌,畢竟侯德昌和唐櫻比起來,侯德昌還是比較弱的,偏偏侯德昌也有槍,對他造的威脅也不小。
如果把侯德昌給殺掉了,只有唐櫻一個人追他,他鐵了心要跑,說不定還是有機會的。
然而很可惜,他的好算盤到底還是落空了。
唐櫻此刻和他打鬥到了一塊,他手裡面的那柄木刀很厲害,但是對上唐櫻的軍刀,那就本沒得打。唐櫻一刀劈過去,就能在他的木刀上砍出一個缺來。
唐櫻接連幾次砍在他木刀的同一個位置,他那柄木刀,就咔嚓一聲從中間給斷開了,看唐櫻這一刀更是直接劈進了他胳膊裡面,這傢伙的手臂被削掉了一隻!
獨臂土著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藉著唐櫻拔刀的時機,他退後了好幾步,神怨恨驚恐的盯著侯德昌和唐櫻,裡嘰嘰哇哇的了一通,也不知道在說些啥。
侯德昌估計可能是罵二人的吧,這傻現在也就能罵二人一下了,反正二人就要把他宰了,被他罵幾下,也是不痛不的。
這貨知道自己獨臂更加打不過唐櫻了,跳起來又開始跑。
不過,這一次他比之前跑的就更慢了許多,侯德昌和唐櫻兩個人追著他太輕鬆了,沒過多久,他就被侯德昌一槍打中了膛,鮮狂噴,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侯德昌走過去一看,這貨已經要死不死的了,他瞪著一雙死魚眼睛看著侯德昌,眼神極爲的仇恨、痛苦,裡嘰嘰哇哇的又了起來。
“唐櫻你告訴他,當初來殺我的時候,可有想到今天?”侯德昌呵呵一笑,和唐櫻說道。
唐櫻乖巧的看了侯德昌一眼,立刻把侯德昌的話用土著語告訴了這個土著。
那土著聽了侯德昌的話,臉越發的難看起來,他憤怒的大了些什麼,顯得極爲的不甘,不過他不甘也沒有用,憤怒的著這幾聲,已經耗費了他最後的力氣,這土著脖子一歪,眼中的芒已經渙散了,他死了。
“昌哥,他說部落會爲他報仇的,說你是了神靈的人,這件事不會就此結束的……”
“昌哥,事和我想的好像有點不一樣,”唐櫻眉頭皺,“神靈,這在土著人的部落裡,可是極爲嚴重的罪名,你到底對拉姆做了什麼?”
土著人的信仰是單一神的,在他們的神話系裡面,只有唯一的真神,那就是太神“拉姆”,所以,只要土著人說神,那就是指“拉姆”。
侯德昌聽了頓時一頭霧水,神靈的人?老子和他們的神沒有半點接好嗎?這貨不是因爲那個大鼻子纔來追殺侯德昌的嗎?
如果說,二人回來之後,看到的是他的,二人一點也不奇怪。
但是現在,他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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