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弄出靜打草驚蛇,侯德昌每一步都踩得很輕,就這樣躡手躡腳地來到那堆草叢前。
侯德昌拿出嶄新又先進的格克手槍,唐櫻拿出鋒利的軍刀,往叢林裡面走去。
爲了能夠順利“抓”到那個逃走的人,侯德昌突然撥開一人高的雜草,想要給一個措手不及。
“空的!”然而看到眼前的場景時,侯德昌發出一聲驚呼。
雜草堆裡空空如也,並沒有那個逃走的人,侯德昌就這樣華麗地撲了個空。
看來剛纔的靜很有可能是島上的某種夜行弄出來的,以至讓侯德昌誤以爲是那個人弄出的聲音。
就在侯德昌要退回來的時候,從旁邊的一棵樹後面突然竄出了一個黑影。
“Stop!”那個黑影來得太快,本沒有給人一點反應時間,就把唐櫻抓在了手裡。
這個人也太笨了吧?居然想把唐櫻抓來作爲人質,也不看看唐櫻是什麼手。
不過下一秒,侯德昌的想法就變了,因爲那個子手裡面也拿著一把格克手槍,已經上好鏜了,目前正頂在唐櫻的太上面呢。
現在侯德昌拿槍指著這位人,人又拿槍指著唐櫻,局勢短暫陷了一種僵局。
“你是哪國人?”侯德昌死死盯著這個人,說道,“你要知道,是我們把你從海里救起來的!”
擔心唐櫻有失,侯德昌衝著這個人大聲吼,主要還是想告訴,自己和唐櫻並非敵人。
“我是哪國人不重要!”那人說道,“我只知道,你們殺了我的同伴,搶走裝備,並試圖毀滅跡!”
“誤會,誤會啊!”侯德昌看也說著中文,有了一欣喜,至可以通啊。
“我們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侯德昌繼續解釋道,“我們出於人道主義,才把他們火化的。”
“我不信!以他們兩人的能力和手,會死掉?”那人眼中滿是寒霜,“我看分明是你倆眼饞他們的裝備,把他們謀殺了,”那人把槍在唐櫻太狠狠一,道,“速速出手雷,可以饒你們不死!”
侯德昌正想繼續解釋,唐櫻突然抓住那個人勒住自己脖頸的手臂,然後沉下腰,來了一記過肩摔,將那個人翻在空中。
那個人萬沒想到唐櫻還有這樣的手,不過,就在要落地的時候,這個人兩腳岔開,一個完的劈叉,使自己並沒有重重的摔在地上。
相反,迅速調整姿勢,又把槍對準了唐櫻的肚子。
姿勢太飄逸了!
“握草,這個人也是專業選手啊!”侯德昌看得呆了。
“不要我!”那人漲紅了臉,扯著嗓子大聲吼道,“我真的會開槍的!不是開玩笑!”
“你的同伴真不是我們殺的!”侯德昌琢磨著解救唐櫻纔是第一要務,繼續解釋道,“你要怎麼樣纔會放人,你趕說!”
“很簡單,手雷給我,並放我走。”那個人說道。
“我把這些東西給你之後,我如何相信你不會出爾反爾,殺了我倆?”侯德昌看了這人的手,很是忌憚。
“所以,你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我只要手雷,你手裡的槍,你繼續拿著。”
哦?看來這邪惡手雷對纔是最重要的。
侯德昌無奈,爲了救唐櫻,只得單手拿槍指著這位兇悍的子,另外一隻手到背後,取下揹包,拿出一個手雷給。
“另外一個也給我!”那子喊道。
“啊?”怎麼知道有兩個?
無奈,侯德昌又把另外一個扔給他。
這位子拿著兩顆手雷,挾持著唐櫻,慢慢朝後面退,然後,在地上一個滾,消失在黑暗的叢林中了。
侯德昌雙手拿槍,本能地想追上去。
“砰!”一聲槍響,那個人開槍了。
不過,很明顯,這槍是放空的,只是嚇阻一下侯德昌。
~~~~~
此時,侯德昌和唐櫻二人緒都有一些低落,好心救人卻反被當做謀殺!
被人冤枉的覺真的不太好。
二人在海灘上靜坐片刻,回了回神,就收拾東西,回到了以前所住的山。
侯德昌升起了篝火,唐櫻做了烤魚,二人吃罷晚餐,就準備休息了。
“早點休息吧,唐櫻,”侯德昌道,“今天太累了,明天我們看能不能把那個救生筏修理一下。能修好當然是好事,不然還是得準備竹筏出海。”
“嗯,昌哥!”唐櫻溫順地答道。
下午的時候,二人又是撿柴又是搬的,確實很累了,不多一會兒,山裡面就想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嚶嚶……”迷迷糊糊中,侯德昌聽到耳畔傳來細細的聲響,很像是人在哭泣的聲音。
“喂,唐櫻!”侯德昌推了推旁邊的唐櫻,“你有沒有聽到人哭泣的聲音?”
迷迷糊糊中,唐櫻也醒來了。
“好像真是一位子在哭泣呢?”唐櫻了眼睛,“聽起來,哭得有一些悽慘哦。”
“會不會是下午遇到的那個特工?”侯德昌猜測。
“應該就是了,”唐櫻道,“這裡一個人煙都沒有,不是又是誰?”
“想不到這麼強悍的人,終歸還是一個弱子!”侯德昌道,“莫不是我們焚燒的那兩個人是的至親好友?”
“也許吧?”唐櫻問道,“昌哥,我們要出去看看嗎?”
“不用!”侯德昌回答得斬釘截鐵,“現在太黑太晚了。說不定那人此刻傷心極了,可能對我們痛下殺手也不定。你知道的手的。”
“好吧……”
二人不再聊天,準備繼續睡去……
這聲音似乎有一種特別的魔力,侯德昌不知不覺間起,從山裡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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