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說起倖存者,不是還有五個男倖存者嗎?”侯德昌突然想起來,“我都差點把他們忘了!你看我這記。他們人在哪裡?我怎麼一直沒有看到他們。他們都不來見我的?”
“他們啊……”呂皖道,“有點棘手,我把他們安頓在其他地方了。”
“那五位外國人對皖姐的管理方法不太認同,”思瑤補充道,“皖姐把他們安排到泰然部落舊址去了。那邊水源已經恢復了,現在已經很宜居了。”
“哦,怎麼不認同法?”侯德昌一臉疑,“難道一來就要搞事?”
“這個嘛……”呂皖一副很棘手的樣子,吞吞吐吐道,“他們不認可我們的一些制度……”
“沒什麼好吞吞吐吐的!”侯德昌正道,“皖姐,我可專門艾希給你捎過口信,他們若要搞事,若是不服從管理,直接把他們滅了就行,不要手!”
“還沒有到必須殺人的地步,遠遠還沒到那一步,”呂皖道,“最主要是那些西方人認爲媽姆制度是一種很原始很落後的制,他們打心底不認可這種制度。他們認爲部落首領應該通過全部落員選舉產生!或者退一步,至應該由全現代人投票選舉產生。”
“臥槽!這五個外國人真要搞事啊!”侯德昌道,“這他麼一來是要挑戰我的統治啊!我可是救了他們的命的。我媽姆位置還沒有坐熱呢,就想把我掀下來啊。”
“皖姐,思瑤,你們是不是也是有這麼個想法?”侯德昌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是不是也認爲選舉制比酋長制好一些?”
“我倒不這麼認爲。若是二十歲以前,一個人不認同選舉制,那麼這個年輕人是沒有理想甚至是不開化的。若是三十歲以後,一個年人還盲目認同任何一種制度,那就是盲從,那就是愚昧!”呂皖一本正經道,“我還是那句話,制度必須與生產力相適,要符合時代。必須與社會發展水平相適應,可適當超前半步,或者一步,絕不能兩步。三步那就得完蛋!”
“皖姐不愧是學霸,不愧是高材生!侯德昌聽的津津有味,“皖姐繼續,繼續啊,我洗耳恭聽!”
“現在部落的生產力在石時代晚期,青銅時代早期,對應的制度就該是奴隸社會,就應該有貴族存在。我們採取媽姆制度應該非常先進了。算是領先一步了。”
“若盲目上選舉制度的話,說實話,邁開步子太大,容易扯著蛋!”呂皖繼續說道。
“扯著蛋……有道理!皖姐,有道理啊!”侯德昌拍著雙手道,“你就是我部落的卓越的理論家啊!這就是我應該繼續當媽姆的理論基礎,完全沒有病的。”
“反正制度和生產力必須適應,你看菲律賓和印度就是反面教材!窮得叮噹響還搞那個制度,就是步子太大,扯著蛋了!要知道菲律賓在亞洲曾經可是僅次於日本的。”呂皖繼續說道,“他們那個,相當於把一羣三歲的小孩子完全放養!某種程度上是作惡!”
“嗯!若是在這裡盲目上選舉制度,部落必然一片混,也是作惡!”侯德昌欣喜說道,“所以,我做媽姆還是一種行善呢。”
“現階段可以這麼說。”呂皖迴應道,“以後是以後的事,而且以後的事,誰又說得清呢?”
“以後,隨他去吧!”侯德道,“我不是一個貪權力的人。”
“思瑤,你怎麼看呢?”侯德昌把頭轉過去問思瑤。
思瑤一直在認真聽呂皖和侯德昌聊天,也不太得上。
“我沒有皖姐那麼高的理論修養,我只知道我們是夫妻,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思瑤道,“除非我腦子有病,不然怎麼會把自己的男人掀下來,把不相干的男人扶上臺去?”
“哈哈!直白!”侯德昌聽了思瑤的話,非常開心,“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無條件支持自己的男人,沒什麼道理可言的。”
“人世界哪有那麼多對錯?”侯德昌又道,“馬克思也說過,統治階級爲了維持現有的生產方式和社會形式,勢必運用一切手段維護自己的統治!因此,若有人膽敢推翻媽姆制度,那就是活夠了!”
“只是那五個人還真有用,有律師,建築師之類的,”呂皖顯得很務實,“他們也許還有用的,所以我把他們姑且留著。”
“那位仔是什麼職業?”侯德昌非常關心那位仔,當初可是他親手救了他。
“他就是律師……”呂皖道。
“皖姐,你開玩笑吧?”侯德昌很驚訝,“他那個樣子是律師,是不是史上最重量級律師了?”
“沒錯,他真是律師!”呂皖道。
“看來人真的不可貌相,”侯德昌慨道,“我一直以爲,他就是一位宅在家裡打遊戲的死宅呢!居然還是律師!牛了!”
“那人不簡單,他現在是那幫人的意見領袖,”呂皖道,“說要搞選舉的也是他……”
“這狗日的宅,一天到晚腦袋裡面不知道想的是啥!”侯德昌的態度變了,“你說他正義吧,天天想著人啥的。你說他有有義吧,他還想著改變制度!不這個狗宅。”
“人啊,就是這麼複雜!”思瑤慨道,“那宅就是典型。”
“現在呢,我給他們每人配備了一個土著人做老婆,有了人就能安居樂業嘛。他們知道短期回不去了,倒也沒什麼。我又讓塞恩帶著幾個土著人保護他們的安全,說是保護,同時也是監視他們。”
“做得好,皖姐!”侯德昌道,“不過這還不夠!要收稅,他們在泰然部落安營紮寨,稅收一定要要,那是他們作爲子民的義務!”
“我到時安排人去收稅!”
“不用,我找個時間去那邊看看,順便還可以泡一個溫泉。”
幾人聊了一會兒天,就準備到部落裡面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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