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唐影軒,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闖闖這個老宅,至於目的,是為了查清關於沈諾的事。以唐影軒的格,一旦他決定的事。他就絕對會去做,他既然答應了會幫我,也一定會幫到底,哪怕付出生命。
淩晨三點鐘,我們又把車子開到了山上。沈承在我們手上,七叔沒有耍花樣,他給我們安排了房間,為了明天晚上的行,我們都各自回房養蓄銳了。我知道,七叔一定派人出去找沈承了。只要他在明天晚上行之前找到沈承,那我們的優勢地位將會完全丟失。
但是我相信江軍和我們找的那個地點。七叔絕對沒有辦法在明天晚上之前找到沈承。躺在床上,我很快就睡著了。天亮之後,我睜開了眼睛,我的頭有些疼,吞了幾顆藥之後,我走出了房間。
我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全是關於這些天發生的事。唐影軒早就已經醒來了,他就坐在宅子外面走廊的木扶手上,他倚著柱子,似乎一直在等我。我走出來之後,唐影軒馬上問我,是不是有進一步的對策。
我搖了搖頭,對於這個宅子,我們都不是非常悉,我們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偽裝好,在宅子裡不餡。其他的,需要七叔一手安排。我和唐影軒並肩走著。山上的空氣很清新,但也很冷。
我們找到了七叔,看七叔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對沈承的下落,一點頭緒都沒有。我直言道:“七叔,你不必找沈承了。我們如果從青聯會老宅裡平安出來,我保證沈承會平安歸來。”親手字母W址:П。即可新章
七叔冷冷地掃了我一眼:“你們是趁小承不注意的手吧,否則,你們沒那麼容易抓住他。”
我微微一笑:“的確,我們贏得不彩,但都是你們得。進宅子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七叔擺了擺手:“已經都準備好了,等天黑,我就帶你們進宅子。先見老二,再見老一。不過,見到老一之後,我必須跟他說是被你們威脅。才不得不帶你們進老宅的。”顯然,七叔對他口中的這個老一也有著很深的忌憚。
一叔當初同意殺死五叔的場景,七叔一定沒有辦法忘記。就算他們是同一個輩分的人,但是涉及到權力和自己的利益,所謂分就本不存在了。我點了點頭,沒有拒絕。這個一叔,如果我沒有事威脅他,他肯定不會見我,也不會和我好好談。
既然沈承對這個勢力這麼重要,那我肯定不能藏著掖著,反而要讓一叔知道我挾持了沈承。七叔畢竟是在幫我,如果因為我被一叔殺了,我反而會過意不去。和七叔商量了一陣之後,我站了起來,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沒有聯系江軍,這個時候,我們越聯系,江軍被發現的可能就會越低。但是,我卻接到了兩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是魯南打來的,這個電話,可以說是遲來的電話。他告訴我,那個在自殺林自殺的男人已經清醒了過來。
可是,這個男人竟然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想要自殺,他說他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自殺林,他簡直無法相信警方對他說的話。魯南立刻覺不太對勁,他請神科的醫生對那個男人進行了測試,但是卻沒有發現他有神異常。
魯南又讓鑒定人員對男人的化學分進行了檢查,這下,魯南有了重大的發現。魯南激地告訴我,他剛剛拿到檢查結果,看了上面給出的鑒定意見就立刻給我打電話了。聽魯南的語氣,非常興,我想他一定有了非常重大的發現。
對於自殺林的案件,我一直都非常重視,我馬上問他發現了什麼。魯南沒有賣關子,他告訴我,通過對企圖在自殺林自殺的男人進行檢查,醫生在男人的,發現了量致幻劑分的殘留。聽到致幻劑三個字,我立刻坐直了。
致幻劑這個定義,我並不陌生,在我遇到過的案件中,就有非法販賣合致幻劑的案子,也有不因為注或服用致幻劑丟掉命的案子。醫學上給致幻劑的定義通常是指影響人的中樞神經系統、可引起覺和緒上的變化、對時間和空間產生錯覺、幻覺直至導致自我歪曲、妄想和思維分裂的天然或人工合的一類神藥品。
大量的致幻劑,可能會讓人的神短暫錯,產生各種錯覺或者幻覺,甚至看到很多怪陸離的東西。魯南說,他沒有遇到過跟致幻劑有關系的案子,但是他詢問過醫生,醫生已經把致幻劑的藥理給他大概介紹了。
致幻劑,顧名思義,單單從藥種名稱上就能推測出它的功效:致使人產生幻覺。注或者服用了致幻劑的人,在短時間會產生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幻覺。而這種反應,最早從生理開始,然後逐漸蔓延到心理。
最典型的反應主要有:瞳孔擴大,面sè紅,結充,流淚流涎,肢震,反增強及輕微的運失調,脈搏加快,上升,溫升高等。而慢慢地,如果藥量小,藥主會產生焦慮、憤怒等多種多樣的緒,而如果藥量大,各種幻覺就會出現了。
甚至於,曾經有使用致幻劑的人,產生了自己會飛的幻覺,從高層樓一躍而下,或許,在死者死前,他都還沒有從自己的幻覺中走出來。魯南對我說了一大堆話之後,他又變得慎重了起來。
“李教授,我想過,自殺林自殺的這些人,可能都使用了致幻劑。”魯南對我說。
我馬上否認:“但是之前的那些,法醫不是都沒有從他們查出致幻劑殘留嗎,有的只是毒藥或者安眠藥。”
“我考慮過,所以我問了醫生。自殺林這地方,很人會去,所以那些死者,都是在死後兩天之後才被發現的,有一些致幻劑,在人分解速度比較快,可能法醫進行檢查的時候,致幻劑已經很難被發現了。而法醫也著重檢查農藥或者安眠藥分,反而忽略了致幻劑的分。而這次,死者沒有自殺功,所以我們很容易就檢查出來了。”
我還是搖頭:“如果是在幾年前,倒是有可能。可是現在都已經過了2000年了,刑科技不至於犯這種錯誤。”
“對,是不應該犯這種錯誤。但是你想過嗎,負責案子的是趙達,他一心只想結案,又不想查,又著急,不管是案件偵查還是刑科鑒定,一定都是草草了事,檢查不出什麼來,很正常。”魯南試圖說服我。
我仔細考慮了一下,魯南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魯南已經調查過,這個被救下的男人,沒有使用致幻劑的前科和習慣,他自己也稱不知道為什麼裡有這種分。因此魯南認為,這和兇手不了幹系。
有了重大的進展,魯南又功向兩地警方申請了延長時間,繼續偵查,兩地警方都同意了。這只是魯南的初步判斷,他覺得只要順著這條路繼續走下去,很快就能真相大白。
我沒有再幹擾魯南的思路,畢竟辦案的是他,我不了解況,胡給意見,對他沒有幫助。但是,我還是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他一句:“魯隊長,據我所知,致幻劑產生的效果,本就不可控,這種藥,沒有辦法讓人固定去做某件事,所以也不可能讓那麼多人,都去一個地方,用同樣的方式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