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已經進行到了最後十秒。
比分卻還是膠著在45:46,籃妹子們落後。
看臺上,莊不遠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他雙拳握,差點忘記了呼吸。
旁邊,胡曉虎幾個人聲嘶力竭地吶喊著:“林涵姐!加油!林涵姐,乾死他!”
在衆人的嘶吼聲中,林涵在帶球突破。
宛若閃電一般的突破了一堵人牆,從一名後衛的腋下鑽過,前面出現了對方的黑人大高個中鋒。
那一瞬間,林涵高高躍起,大和小的,像是炸一般鼓起,鞋底的橡膠和地板死死咬合,然後力量猛然發!
宛若飛人一般離開地面,似乎想要飛到月球上去。
而的面前,那高個中鋒猛然獰笑一聲,右手出,一把拽住了林涵的腳踝!
“你突破不了我的!”他故技重施,把林涵從天空中狠狠地拽下來,砸向了地板。
“林涵!”那一瞬間,莊不遠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飛出來了。
剛纔林涵被摔了那麼一下,肯定傷了,現在再來一下……
但危難時刻,林涵卻沒有手保護自己,猛然擡起頭,尖一聲:“雪花!”
“轟!”一聲,林涵落地,全場震。
而同一時間,雪花像是鬼魅一般,從中鋒的背後鑽了過去,接住了林涵傳出來的球——
“嘭”一聲,藍球網,比分逆轉!
“嗶!”這估計是全場唯一一次有用的哨聲。
比賽結束!
47:46,虛城綜合大學籃勝!
但是現場沒有歡呼,只有一片安靜。
所有人的目都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林涵。
“咳……咳咳……哈哈哈哈哈……”林涵在地上,邊流,卻是哈哈大笑。
“混蛋!”中鋒怒吼一聲,對著地上的林涵狂踹過去,卻被人拉了一個踉蹌。
“夠了!混蛋,我說夠了!”他的一名隊友,一把把他拽倒在地。
然後,那隊友對林涵出了手:“pretty girl,你很強!”
林涵握住了他的手,站了起來,他又道:“我得說,這是我他媽的打籃球以來,玩得他媽最爽的一次!FUCK!我是說……FUCK!shit!”
他簡直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
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斷送自己職業生涯,甚至自己命的賽場上,進行一場近乎腥殘酷的比賽,竟然讓他找回了第一次踏上賽場的熱,找回了最初打籃球的激。
這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會這樣?
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狠狠說著髒話。
林涵想要說什麼,咳嗽了兩聲,卻是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是用手背抹去了角的,看向了場邊的莊不遠。
莊主哥哥,我贏了!
“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人了!”霸氣地宣告。
儘管這個過程那麼熱,那麼霸氣,但是莊不遠總有一種翻白眼的衝。
反過來了啊,這種自己是狗劇的主角的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我纔是男主角啊!
“太棒了,莊園終於要有主母了……”
“我就覺得林涵這孩子不錯,可我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會爲我的主母……”
“快點回去收拾一下主人房,爲未來主母騰出空間……”
莊園僕從們,卻是一點也不量莊不遠的心,在旁邊竊竊私語——恰好讓莊不遠聽到的聲音——討論著莊不遠被逆推之後,莊園將會帶來什麼樣的變化。
“你們給我差不多一點,我們只是……呃,約會而已!”
莊不遠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就在此時,莊不遠也接到了一個提示:“儘管過程並不順利,但是您組建了一支軍隊,在三十天取得了三十場勝利,恭喜殘暴的莊園主,完‘戰無不勝的莊園主就鏈之一:臣服,或者死!’,獎勵:活不撬鎖。”
“活不撬鎖:通過消耗大量的時間之,撬開關閉的石門,掠奪敵對的莊園主……”
“戰無不勝的莊園主就鏈之二:‘奪心之戰’開啓,奪取另外一個莊園主的莊園主之心。”
“莊園主之心,是莊園主掌控莊園的權杖,是莊園主的力量之源,是莊園主神的寄託,是這宇宙中最偉大的力量。奪取一名莊園主的莊園之心,就代表你掠奪了屬於他的一切。”
“偉大的殘暴莊園主,帶上您的無敵軍團,去征戰,去掠奪吧,這個世界終將屬於你!”
極煽的語言,讓莊不遠也有些,剛剛經歷了一場近乎暴力的比賽,莊不遠的暴力因子也沸騰了起來,他恨不得現在就立刻回去,用所謂的“活不撬鎖”撬開一個大門,闖另外一個敵對的世界。
但球場上再次喧譁了起來。
比賽結束了,比賽雙方都遍鱗傷,彼此扶持著站好,等待裁判宣佈結果。
兩個全程明的裁判,走上了球場中,磕磕地念了起來:“本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此次比賽和諧友好結束……”
唸了兩句,楚教練就把事先寫好的詞丟地上了,和諧友好個屁啊!
他直接宣佈道:“這次比賽,虛城綜合大學籃勝利!”
場邊,所有人都嘩嘩譁鼓掌,就連賈業廉和對手的帶隊人員都忍不住鼓掌。
太好了,活著回去了,沒有死掉或者廢掉哪個……太好了,上帝保佑!
“狗屎!”誰想到,對方的大個子中鋒,卻猛然暴地打斷了裁判,怒聲道:“這是什麼狗屎比賽,都是狗屎!你們都是蛋!”
“夠了!我們走!”幾個隊友拽著他轉就走,但他卻掙了隊友,對著妹子們拉下子。
“來喝尿吧,bitch!你們只配這個!這沒完,還沒完!我會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嘩嘩嘩的聲音響起。
面對如此俗過分的舉,全場的人都呆了。
場邊,對這球場逾命的胡曉虎幾個小夥子們,差點瘋了,他們一窩蜂地從球場上衝下來,眼看馬上就要出人命。
幾個隊員眼看不妙,轉就跑,在一片板磚、石頭、鞋底飛之中,大車急速逃離。
“轟”一聲巨響,一塊巨石飛了出去,砸進了大車的後窗裡,裡面傳來了一陣慘。
“怎麼了?”蘿蘿無辜地拍了拍手,納悶地看著左右,問道。
“沒什麼,蘿蘿幹得好!”莊不遠腦袋。
“那……你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什麼?
莊不遠納悶。
蘿蘿低下頭,只是用型說出來那句“也和我約會”……
可莊不遠並沒看到,因爲他看著那大車的背影,危險地瞇起了眼睛。
“是時候告訴他們,虛城是座危險的城市了……”莊不遠對邊的劉金閣道:“晚上讓三斤四兩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