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纔莊不遠還只是有點不爽的話,現在莊不遠是真的生氣了。
那位信佛的老阿姨,限於自己的認知能力和知識水平,用那種簡單暴的方式,莊不遠可以理解。
上綱上線的環保主義者,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莊不遠打了一通炮,反而覺得食慾大振。
如果是往日裡,爲一個一邊看著趙民理兔子,一邊流著口水等著吃兔乾的吃貨來說,就算是這種淋淋的圖片,說不定反而會勾起莊不遠的食慾。
吃貨怎麼能矯呢?矯的人都死了啊!
但是現在莊不遠不舒服啊。
他只覺得胃部一陣翻騰,差點連上午喝的拉花冒沖劑都吐出來。
“怎麼,覺得難了?”週會長又翻了一頁,“你看,這些,從小就被困在狹小的籠子裡,有些一生都沒見過,想要轉個都很艱難……”
“你再看這些牛羊,被捆綁起來,活生生地皮……”
“你再看這張照片,小羊看到自己母親被殺,這是在流淚啊!看到這些,你還忍心吃?”
“你再看這些小牛,剛出生就被帶離自己的父母邊,然後被餵養了所謂的小牛,還沒長到年就被殺掉了……這都是一個個活生生的生命啊!”
一張張照片,呈現在莊不遠的面前,週會長看著莊不遠的面漸漸變得沉,得意了起來,道:“這些,好不容易長到這麼大,就因爲你想吃它而被殺害了,如果你有良心的話,就去吃素吧!”
“對啊,有良心的話就去吃素吧!”
“吃的人都沒良心!”
“都要下地獄的!”
“那麼可憐,爲什麼要吃它們!”
週會長後,一羣人拼命指責莊不遠。
莊不遠什麼也沒說,默默起離開了。
看到莊不遠的背影,一羣人發出了勝利的歡呼。
不多時,就看到餐廳的服務人員番地上來,將一份份蔬菜端了上來。
“我們莊總說,你們說的很對,所以要請你們吃飯。”服務人員帶著笑容道。
現在也已經是飯點了,這一盤盤蔬菜,幾乎都來自莊園的產出,那味道簡直了,勾人啊!
週會長只是吸了一口氣,就覺得自己的饞蟲被勾起來了。
特別是週會長面前擺著的一份油淋菠菜,簡直是香味俱全,油綠油綠的菠菜,散發著植油脂的濃香,簡直讓人連舌頭都想吞下去。
週會長剛夾了一筷子,就看到莊不遠又回來了,一屁坐在了他的面前,嘆了一口氣,道:“這些活生生的菠菜,就因爲你想要吃它們,就這麼被殺死了。”
四周一羣人看著莊不遠。
這孩子是傻了嗎?
“你這樣沒用的……”週會長搖頭笑,如果連這麼普通的反擊,他們都抵不了的話,那就別說服別人吃素了。
莊不遠微微一笑,並不在乎,繼續道:
“你看這菠菜,從小就被集地種在地裡,連個轉的地方都沒有……”
“還沒長大的時候,他們的兄弟姐妹,就被人從邊剔走了……它們一直生活在恐懼之中,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長大,也不知道自己哪天就會被剔走……”
“終於有一天,這些菠菜長大了,它們被連拔起……”莊不遠把一捆菠菜丟在桌子上,“這些菠菜,被這麼殘忍的捆在一起,連彈一下都很困難,你難道不心痛嗎?”
“你聽,你仔細聽,你有沒有聽到,他們在哭哪,我的好痛,我被捆得好難啊!”
週會長還在笑,但是旁邊一位阿姨默默放下了筷子,有點吃不下去了。
想了想,打算去吃旁邊的米飯。
莊不遠瞥了一眼,又笑了:“你看這些米飯,白白胖胖的,多可啊……那你吃它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它們都是水稻的孩子?”
“你看這一個個白白胖胖的米粒,多像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啊,但它們剛,就被殘忍地帶離了水稻的邊,它們的母親,被攪碎了,打的碎骨,隨意地灑在田地裡……”
“你這一口,就吃了幾千個孩子啊!你還吃!”
“啪”一聲響,又有好幾個人都吃不下去了。
週會長搖搖頭,道:“莊總,和植是不一樣的,有痛覺,有大腦,有神經系統,有知能力,但是植並沒有。”
“你怎麼知道植沒有痛覺?”莊不遠微笑著問道。
“其實我是一個大學教授,我教授的學科做倫理學,莊總有時間可以來聽聽我的課,討論一下和倫理的問題。至於植有沒有知能力,我已經和很多的教授們討論過了。莊總,人之所以爲人,就是因爲人懂得倫理。因爲能夠到痛苦,所以出於倫理道德不吃他們,這是爲人類,基本的道德……”
莊不遠冷笑,這麼說,我吃都不配當人了?
週會長看著莊不遠,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們剛纔是做的過分了,但是我們想要讓你吃素,真的是爲你好,也是爲了這個世界更好。你可以不理解我們,甚至可以辱罵我們,但是你要知道,我們真的是爲你好,吃素吧……”
週會長憐憫地看著莊不遠:“吃了素,你就會發現,之前自己的想法是多麼可笑,吃是多麼殘忍的事,社會和科學都發展到了這種地步,爲什麼還有人會吃?人類不應該是這麼殘忍的生……”
莊不遠打量著眼前的週會長,看得出來,他是個過高等教育的人,他的三觀很堅定,意志力也很堅定,憑藉抖個機靈,或者說點危言聳聽的東西,肯定說服不了他。
但正因爲如此,莊不遠才更憤怒。
你吃素,我吃葷,誰都不干涉誰,不好嗎?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你憑什麼強迫我接你的三觀?
爲什麼你的看法就是對的,我的就是錯的?
既然你想要強迫我接你的三觀,那就不要介意我毀掉你的三觀了……
看週會長說的慷慨激昂,莊不遠微微一笑:“你確定植沒有知能力?”
“植是否有神經系統,是否有知能力,我曾經寫過一篇論文,莊總您……”
週會長話音未落,就聽到莊不遠了一聲:“大牛。”
“哞?”
那一瞬間,窗外突然黑了下來。
一個碩大的腦袋,湊到了窗口前,睜著兩隻水汪汪萌萌的眼睛,看看週會長,再看看週會長面前的蔬菜,頓時泫然泣。
那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似乎在不斷地提出淚控訴:“你爲什麼要吃我?爲什麼?”
“我們只是可的植吖!我們只是想要安靜地長大哇!吃了我們,難道你不心痛嗎?”
週會長呆滯地看著全長滿了葉片,藤條編織的大牛。
他過大牛的兩隻眼睛,看到自己手中的筷子,以及角鮮綠的。
那一瞬間,他突然覺得,自己手中的筷子就是屠刀,角的,簡直猩紅一片。
現在的自己,簡直就是茹飲的野蠻人。
“只是爲了自己的口腹之慾,就把植殺死吃了它們,你們難道不覺得良心在痛嗎……”莊不遠幽幽地說道:“如果有點良心,就去吃石頭吧……”
咔嚓一聲,週會長的世界觀崩塌了。
……
園大門外,龐瘦子著門框,向裡面探頭探腦。
素食神教的人進去了,然後一切風平浪靜,好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可是越是平靜,龐瘦子越覺得納悶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他可是見過這些素食神教的瘋子們洗腦的功力,就連龐瘦子都不敢和他們多呆的。
你吃個,他們能把你噁心的,連隔夜的飯菜都吐出來。
你開個葷,簡直比挖了人家祖墳還要十惡不赦。
過了不到十分鐘,龐瘦子突然看到一個大媽走了出來。
這大媽龐瘦子認識,是個很虔誠的佛教徒,整天勸人吃素向善,放生積德,和簡直沒辦法正常說話。
但這會兒,龐瘦子也不得不著頭皮上去:“阿姨,您怎麼出來了?裡面怎麼回事啊?”
這位大媽看了他一眼,然後轉就走掉了,表格外冷漠。
這是怎麼回事?
龐瘦子納悶,剛剛目送大媽的背影消失在角落裡,就看到又有一個微胖的青年,一臉呆滯地從園裡面走了出來。
“喂……怎麼回事?”龐瘦子拽住他,那微胖青年一把拍開了他的手,擡頭看向了莊不遠停在門口不遠的馬車,再看看遠方的大,嘆了一口氣,甚至沒有去大車的方向,而是孤獨地走向了遠方。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龐瘦子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妙的覺。
“難道……素食神教,也對付不了莊不遠?這怎麼可能?這也太誇張了吧!”
“不,不會的,週會長還在裡面!我從來沒見過週會長失手過!”
果然,過了好久,都沒見其他人從裡面走出來,龐瘦子剛剛鬆了一口氣,突然看到一羣人鬼哭狼嚎地從裡面衝了出來。
“怪啊!”
“植了!”
“牛怪啊!”
“是榕樹怪!”
“媽呀,我再也不吃素了!饒了我!”
這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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