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老公真好!太好了,當之無愧的全宇宙第一天好男人!”
因為傅言梟一句“海鮮管夠”,覃潭便被收買了,本來就視傅言梟為男神,這會兒更是完全倒向他了,將拍馬屁的本事發揮得淋漓盡致。
拍馬屁也是很講究技巧的,要是稍不注意,馬屁拍在馬上,那就尷尬了。
傅言梟家世好,智商高,經商能力又強,想要拍他馬屁的人估計可以繞A市一圈,諂吹捧的話肯定早聽膩了,如果直接夸傅言梟的話,大約會引得他反。
所以,覃潭另辟蹊徑,從顧念這里下手。
看到傅言梟那張冷峻的臉上此時竟然破天荒的出了笑,覃潭便知道這個馬屁拍得非常功,非常漂亮!
覃潭摟著顧念的手臂,咧著再接再厲:“念念,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積了大德,這輩子才有這麼好的福氣嫁一個好老公!長得帥,材好,有錢又有腦,對你還那麼好……”
顧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手捂住覃潭的,湊到耳邊咬著牙警告:“覃小潭,你拍馬屁也要有個度,拍得這麼使勁兒,也不怕馬蹶你意蹄子。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看我不撓你!”
覃潭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等顧念松開手后,便嘿嘿的笑著,拉著顧念進酒店:“走吧走吧,我已經看到澳洲大龍蝦和大閘蟹在對我招手了!”
“誒?等下!”顧念另一只手還被傅言梟牽著,被覃潭拖著走了兩步,發現傅言梟站著沒,便回頭看他。
因為剛才覃潭那番話,顧念這會兒有些不敢看傅言梟的眼睛,只尷尬的將目落在他口的位置,小聲道:“一起進去嗎?”
傅言梟牽著顧念的手,十指相扣,拇指在掌心不輕不重的了兩下,明顯察覺到的手心有汗。他眸閃了閃,視線落在的緋紅的臉頰上,聲音也不像平時那般冷冽了,而是很溫潤迷人:“你們先進去,我隨后就到。”
他說完,視線從顧念臉上移開,落到不遠那幾個胖男子同伴上,神驟然冷了下來。
顧念循著他的目也朝那幾個人看去。
剛才戲弄們的時候那麼威風,這會兒卻著腦袋裝孫子了。
“走吧!我們先進去。”顧念看到那幾個人就覺得反,也不想知道傅言梟怎麼解決,拉著覃潭要走。
覃潭卻是個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主兒,剛才還急著要進去吃海鮮,這會兒卻拖住顧念不走了,哼哼道:“等等啊!有好戲看干嘛不看!這幾個人剛才把我攔下來時候不是很囂張嗎,一臉牛轟轟的樣子,把自己當大爺,想讓我陪他們玩。呵呵,真是欺怕啊,踢到鐵板就裝孫子了!”
顧念撇撇,一看這幾個人就是慫包蛋啊,剛才欺負們兩個孩子的時候的囂張跋扈氣焰,這會兒是徹底看不見了。
果然是欺怕啊!
傅言梟眉間閃過一抹戾氣,眸更冷了。
顧念見他這模樣,便想到了那晚在酒吧的事,戲弄的那個猥瑣男,似乎是被他的保鏢打廢了。
今天這幾個人,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畢竟有一個已經被拖到隔壁的停車場里,打到現在已經聽不見哭喊聲,可能暈死過去了。
顧念不聲的了覃潭的手,覆低聲音無奈地道:“一會兒場面可能很腥的,我勸你還是別看了,你等會兒還要吃大龍蝦呢,別影響了食。”
“啊?這麼恐怖的啊?”覃潭瞪圓了眼睛一副很是吃驚的模樣,顧念以為是害怕了,便拉著準備走,誰知下一句話卻是:“這種場面很難得見的,我們更應該留下來圍觀了。”
“……”顧念一噎,氣得在覃潭手上用力掐了一把,道:“等會兒嚇哭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覃潭聳聳肩,表示不在意。
顧念也沒理,挪了挪步子移到傅言梟邊,先是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臉,又輕輕拉了拉他的袖。
傅言梟愣了一下,挑著眉看:“怎麼了?”
顧念猶豫了一下,小聲道:“下手別太重。”
這家伙不就是把人打殘打廢,好殘暴。
“你是害怕,還是說我太狠?”傅言梟眸微閃,聲音冷了幾分:“這些人剛剛想要欺負你。要不是我剛好撞見,你覺得憑你們兩個小丫頭能從這幾個大男人手里逃掉嗎?”
顧念一噎,有些無言以對。
只是覺得沒必要下這麼狠的手,畢竟這些人只是戲弄未遂,教訓一下就好,打太狠就是防衛過當了。可怎麼在傅言梟看來,的想法有點圣母了?
顧念低著頭道:“我沒有那個意思。這里畢竟是大街上,到都有攝像監控的,要是你出手太重傷了他們,之后若是他們告你惡意傷人,你不占理……”
所以,并不是有圣母想法,純粹只是不希他無端惹麻煩而已?
傅言梟剛才心口還堵了一郁氣,這會兒卻突然消散了。
“我知道了。”傅言梟深深的看了顧念一眼,眼底竟流出幾分溫之,他握了握顧念的手,道:“乖,你先去進去,到VIP包間里等著,我一會兒就來。”
“嗯!”顧念點點頭,朝覃潭使了個眼,讓一起走。
看不戲了!覃潭失的嘆了口氣,屁顛屁顛的跟著顧念進了酒店。
見顧念進去了,傅言梟神便恢復了一慣的冷厲,緩緩朝那幾個人走去。
幾個人在傅言梟盛氣凌人的目中戰戰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兩戰戰,恨不得給傅言梟跪下來。
其中一名材消瘦、年紀偏大的男子著頭皮上前兩步,著額頭上的冷汗,喏喏的道:“傅先生,鄙人姓郭,是東臨公司的經理,我們剛才……”
“剛才除了那個胖子,還有誰對我太太出言不遜的?”傅言梟冷聲打斷那人的話,目在這幾個人上掃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那個材瘦的男人上:“還有你,是吧?”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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