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梟的那幾名保鏢是在酒店后面的一條巷子里找到的,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并且手腳都被綁著,上的服被剝,連都不給他們剩,然后三五個人堆在一起,均是面朝下背朝上,遠遠看過去只看到幾個溜的,有些不忍直視。
場面看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幸好現在已經天黑,這條巷子又鮮有人走,否則他們的老臉都要丟盡了。
楚淮風的手下找到他們,便立即打電話匯報況:“老大,人找到了,就在后面巷子里。”
“嗯。”楚淮風抬眼朝廚房的方向看,見顧念和覃潭還在里面指揮服務生給們打包菜,他皺著眉沉聲問:“還活著嗎?”
“活著。”那人回答完,朝前面那堆白花花的看了一眼,頓了頓,道:“不過場面有點慘烈。”
確實慘烈啊!
這幾個人可是傅言梟的保鏢,薪資待遇高,平時跟在傅言梟邊,看不慣誰就揍誰,威風得不得了。可現在卻被人揍得鼻青臉腫不說,甚至還被剝了綁了手腳堆堆。
這對他們來說,就是恥辱,奇恥大辱!還不如一刀殺了他們痛快!
楚淮風的手下剛找到他們時,看到那場面想笑又不敢笑,差點沒憋出傷。
電話這頭的楚淮風沒理解自己手下話里的“慘烈”指的是什麼,他眉一擰,直接黑了臉,問:“手腳被廢了?”
傅言梟的那幾名保鏢曾在專門的安保培訓基地接過幾年特訓,經過嚴格賽選,最后選定他們這幾個表現突出的,然后高薪被聘請,為傅言梟的專人保鏢。
按理說,他們這些人手這麼好,不應該有人傷得了他們,更不可能輕易被人廢掉手腳……難道,遇到更厲害的對手了?
楚淮風想到這里,金眼鏡下著一危險的亮,他不猜測,莫非A市藏這一強大的勢力,連他也都不知道?
如果存在這麼一勢力,對楚淮風來說是一種威脅,有可能會撼他在A市黑道上的地位。
傅言梟絕對不能容忍對他有威脅的形勢力存在。
“啊?”楚淮風的手下見自家老大誤解了他的話中的意思,連忙搖頭道:“沒有被廢,四肢健全的。”
楚淮風愣了一下,冷聲問:“那你剛才說的慘烈是什麼意思?”
那人眼皮跳了跳,道:“我不知道怎麼說,直接上圖吧!”
說著,便拿起手機調整攝像頭,給著子堆在一起的幾個人拍了一張照片,發給自家老大看。
因為這后巷線暗,他還特意打開了散燈。
不得不說,這手機拍照功能確實強大的,拍出來的照片畫質還不錯,這黑燈瞎火的都能把人拍得很清晰。
等楚淮風點開自己手下發來的照片時,他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角狠狠的了一下:“何止慘烈,這簡直是對人的辱。”
“臥槽!這是什麼玩意兒!”旁邊的秦朝和陸離湊到楚淮風邊,剛好看到那子、白花花的,秦朝一時沒忍住了口,他指著照片里那一堆“不明”,齜著牙道:“這幾個就是三哥的保鏢?“
“好像是的。”陸離指著其中一個,道:“我認得他,是老三邊的保鏢沒錯。”
雖然只能看到一個側臉,而且臉上還明顯帶了傷,但是陸離能確定他就是傅言梟邊的保鏢,并且還是打架最猛的一個。
這人在傅言梟的所有保鏢當中,算得上打架最厲害的,甚至在A市保鏢圈里,也鮮有人是他的對手。
這麼厲害的人,現在竟然被揍這樣,那對方該有多強大啊?
陸離突然覺得頭皮有些麻,不敢往下想了。
秦朝嘶的吸了一口冷氣,道:“這他娘的到底怎麼回事?殺人不過點頭地,這樣整也太特麼的侮辱人了!這是存心跟三哥作對吧?不過話說回來,這A市還有人敢跟三哥作對,也是難得了。”
陸離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著下,一臉高深莫測的道:“要是我猜得沒錯的話,大概YS集團空降來的那位干的。”
“那個姓周的?”楚淮風有些驚訝,想了想,也贊同陸離的猜測,道:“我估計老三在C市的項目出了事兒,也跟這小子拖不了干系。”
“竟然是他干的?”秦朝哼了一聲,冷笑道:“敵相見分外眼紅!難怪,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這麼狠。”
楚淮風疑的看向秦朝和陸離,覺他們倆有什麼事兒瞞著他,便擰著眉問:“這個姓周的跟老三有什麼過節嗎?什麼敵相見……難道這個姓周的,跟老三媳婦有舊?”
秦朝點點頭,道: “前兩天三哥讓我查一個號碼,查出這個號碼的使用者就是周顥,剛回國不久,是YS集團空降的執行總裁。YS集團正跟億集團在競爭一個大項目,秉承著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思想,我打算幫三哥好好查一下這個人,沒想到竟然被我順手查出來他跟三嫂曾讀同一所學校,是青梅竹馬的關系,三嫂大學時候還向他表白過……”
這件事秦朝查出來后,秦朝便第一時間告訴了傅言梟,不過沒有跟陸離和楚淮風講。
此時聽到秦朝這話,兩人臉上都是一副震驚不已的表。
“這個姓周的,他故意跟老三作對,難道是為了老三媳婦兒?”楚淮風若有所思的皺眉,眼睛不又朝廚房放心看去,沉聲道:“小四,你還查出什麼?老三媳婦兒對這個姓周的小子是什麼態度?舊難忘,藕斷連?”
秦朝搖搖頭,道:“我只查到幾年前周顥離開A市后,他們倆就斷了聯系,一直到前幾天,周顥才開始通過三嫂的朋友,試圖聯系。至于三嫂對他是什麼態度……等會兒試試就知道了。”
“你可別來。”陸離看了秦朝一眼,低聲警告他:“這是他們夫妻兩的事,你我都不好手。”
“行,我不手。”秦朝頓時覺得一陣憋悶,他聳聳肩,道:“那我總要把這事兒告訴三哥,不能讓三哥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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