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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旺夫命》 第667章 希望你別比不上七歲的璃兒

 “哥你這幾日不是有事兒嗎?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半個月前,鐘離流從鐘璃這里要了幾個人帶著就出去了。

 整日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如今驟然見大忙人得空了,鐘璃還有些不適應。

 鐘離流白了鐘璃一眼,沒好氣地說:“怎麼,不歡迎我來?”

 鐘璃趕賠笑。

 “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你在忙什麼罷了。”

 鐘離流沒理會鐘璃的賣乖,直接對著祁驍說:“王爺之前與我說的事兒打點得差不多了,現在可要與我一起前去看看進程?”

 鐘璃沒想到祁驍和鐘離流之間竟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兒,瞬間就出了好奇的神

 “什麼事兒?”

 鐘離流笑而不語。

 祁驍松開了懷里苦不堪言的兩個小團子,站起來說:“我與大哥前去看看就是。”

 這兩人說話跟打啞謎似的,鐘璃一個字都聽不明白。

 見實在是好奇,鐘離流無奈地說:“那些東西你都是悉得很的,你好奇個什麼勁兒?有這好奇的閑工夫,你不如回去好生將我給你的那幾本書好好看看,省得以后被人坑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鐘璃想到鐘離流給自己的那些東西,角不控制的狠狠搐了一陣。

 一臉悻悻的擺手,頓時就一點都不好奇了。

 “罷了罷了,我還有別的事兒,就不跟你們去湊熱鬧了。”

 鐘離流見狀,恨鐵不鋼的剜了鐘璃一眼,然后才臉不佳的帶著祁驍走了出去。

 他們走后,鐘璃又花時間陪著兩個小團子鬧了一會兒。

 等孩子睡著后,才把霍云齊了過來。

 霍云齊聽完鐘璃的話,眼角眉梢都是不可言喻的微妙。

 “這是王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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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璃頓了頓,好笑得不行。

 “你怎麼猜到的?”

 霍云齊老神在在地說:“因為除了鎮南王,大概無人會想出如此……”

 “另辟蹊徑的法子了。”

 慫恿祁琮把郝輕云納后宮,然后停了祁琮的藥,制造出一種郝輕云克夫的假象弄死祁琮。

 執意將郝輕云弄進后宮,最后還被這個執意弄進后宮的人克死了。

 這樣的死法,必然會讓祁琮本就狼藉的名聲更上一層樓。

 而傳聞中克死了帝皇的郝輕云,估計也討不得什麼好,就算是僥幸不死,只怕也要人人喊打避之不及。

 為當之無愧的災星。

 這樣的法子,實在是……

 太一言難盡。

 鐘璃被霍云齊一臉想罵又不太好罵,還得著自己說出夸贊的為難表取悅到了。

 捂著說:“實在找不到夸的,其實可以不夸的。”

 霍云齊搐沒接話。

 說笑過了,鐘璃就正道:“這法子雖不好聽,可卻實用,你找機會把消息放給夜林,讓他想辦法手,另外……”

 鐘璃心不在焉的抿了抿,低聲說:“夜林在宿城的時間也夠長了,這次行過后,就讓他撤回來吧。”

 祁琮一旦死,宿城必然大

 夜林再停留在宿城毫無用,早些撤回來,也是為他的安全著想。

 霍云齊低聲應下,又與鐘璃確定了一些細節后才起告退。

 他都走到門口了,鐘璃突然說:“對了,我記得,大哥帶著出去的人是從你這兒要的?”

 霍云齊不明所以的點頭。

 鐘離流要的那幾個人千奇百怪的各都有,整個鎮南王府上下,唯獨只有霍云齊這兒能出得起。

 鐘璃忍著好奇,眨眼問:“那你可知道,他們都在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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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類的本質就是好奇。

 鐘離流和祁驍越是不想說的,鐘璃就越是好奇。

 若不是記得自己還有正事兒沒做,剛剛鐘璃估計都會忍不住悄悄的追出去。

 霍云齊看鐘璃難得孩子氣的樣子心中微微一怔,隨即就好笑道:“做了什麼并不知,不過,他們在京郊買了塊不小的地我卻是知道的。”

 鐘璃詫異不已。

 “在京郊買了塊地?”

 鐘離流買地做什麼?

 殺手頭子做膩歪了,難不想改行過把當地主的癮?

 鐘璃被心中的好奇折騰得貓爪子撓似的,坐立難安。

 霍云齊走之前十分善解人意的留下了地址,并且還給鐘璃留下了引路的人。

 鐘璃掙扎了一會兒,最后實在是沒忍住,換了輕便的裳帶著幾個人出了王府大門。

 倒是要去看看,這兩人到底都在瞞著做什麼?

 與此同時,祁驍和鐘離流也終于抵達了讓鐘璃無比好奇的地方。

 進門就是簡單的農家民宅。

 周圍看起平靜無害,可祁驍無數次從生死關頭磨練出來的直覺卻告訴他,這里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察覺到祁驍腳步的停頓,鐘離流無聲冷笑。

 “怎麼,還沒進門就怕了?”

 祁驍勾嗤笑。

 “大哥多慮了。”

 他長這麼大,無數次歷經生死,當真不知道什麼做怕。

 鐘離流笑而不語繼續在前頭領路。

 祁驍隨其后。

 越過民宅,再往里就是一片空曠得過分的空地。

 空地上錯落有致的安放著各式各樣祁驍看著極為陌生的東西,周圍似乎約還能聽到狼嚎的靜。

 明明是白日的天,空氣中卻帶著一難以言喻的寒意。

 這絕對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

 鐘離流信步在前,隨手指了指眼前的擺設,面祁驍難以理解的懷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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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你之前不是問我,璃兒之前明明不曉功心法,那一令人驚駭的外家功夫是如何習得的嗎?”

 祁驍靜默不語。

 鐘離流緩緩呼出了一口氣,閉了閉眼說:“就是在這種地方學來的。”

 沒任何技巧可言。

 沒任何竅門可走。

 如今落在別人上的一拳一腳,全是在這樣的地方一下一下,在黃泥渾水中滾出來的。

 鐘離流收斂了眼中多余的緒,面無表地說:“你如今武功全失,要想擁有自保之力,就只能靠著這樣的法子。”

 “可我事先必須告訴你,這樣的法子比你想象中的苦楚多得多,也不是養尊優之人能得了的,你要是不了,最好現在就早些說放棄,省得事后后悔了,璃兒還來找我的麻煩。”

 祁驍被鐘離流的話逗笑了。

 他瞇著眼睛看著眼前截然陌生的擺設,淡淡地說:“多問一句,阿璃做這樣的訓練的時候,多大?”

 鐘離流面說不出的驕傲,得意地說:“七歲就開始接各種訓練,用上這場地的時候,不過十一。”

 除了天資,還有無數努力。

 祁驍意味不明的嘖了一聲,慨似地說:“阿璃能做的,我為夫婿,自然不會不行。”

 “今后,就勞煩大舅哥多多指點了。”

 鐘離流意味深長的看了祁驍一眼,冷冷一笑。

 “指點談不上,只希,你別弱得比不上七歲的璃兒。”

 祁驍無視了鐘離流對自己的不滿,堪稱風度翩翩的輕笑。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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