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讓您失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我和他的關系,您既然已經知道了,也不需要再來問我……
您就當做從來都沒有過我這個學生。”岑禮的嗓音多了些暗啞。
好幾回和韓諶談,對方也都會點到為止,不會過分的要求他去回答那些難以啟齒的話題。
然而這一次,他話音剛落,韓諶就一把將他抵在了欄桿邊,空的教學樓里,無人留意到他們。
“……韓……韓教授。”岑禮的臉上里帶了幾分惶恐。
韓諶眼眸幽深的看著他,“我怎麼可能當作,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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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鴨( )
第048章 歸屬權
岑禮還是第一回 和韓諶靠得這麼近,對方的眼眸里,好像多了些平時沒有的緒,讓他不敢去直視。 “我知道你母親生病了,需要一大筆醫藥費,我可以資助你。”韓諶又道。
若一開始他沒有和寧修遠有來往,或許還會接韓諶的幫忙,等到以后有能力賺錢了再去還,可如今,寧修 遠像是給他編制了一張網,將他縛在了里面。
樓道里傳來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響,許是哪個學生有東西落在教室里了。
岑禮試圖將韓諶推開,“……很謝您,醫藥費已經有著落了,您真的沒必要為我這種人費心。”
“岑禮。”韓諶了一聲他的名字,語氣里多了些威嚴。
腳步聲靠得越來越近,聽見聲音,韓諶也往后退了一步。
來人是個穿著呢絨外的生,走近些看見了韓諶,驚喜道,“韓教授……您怎麼在這兒?”
韓諶笑了笑,“還有點事。”
生這才注意到韓諶旁邊站著一個青年,是系里有名的高冷學霸,想來兩個人應該是要談什麼事。
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回到教室里拿了一本書,就匆匆忙忙的又離開了。
韓諶在學校里的口碑極好,人緣也不錯,是出了名的青年才俊,岑禮想,若是寧修遠要對付韓諶,單是一個 污蔑的流言,都能將韓諶陷不復之地。
岑禮垂下了眼睫,嗓音發沉,“我累了,想回宿舍休息一會兒。”
“我的休息室更安靜,你可以去我那里睡一會兒,上課了我再醒你。”韓諶道。
消失了這麼些天,今天擺明了韓諶不會輕易放他離開。
岑禮的手指微微蜷起,反正……韓諶早就知道他和寧修遠的關系了。
他抬起頭,臉上浮起淺淡的笑,“韓教授,難道……您也像他一樣,對男人懷有那種心思麼?”
岑禮這句話,只是為了讓韓諶覺得他惡心,以后不要再和他有過多的接。
韓諶的神稍頓,卻道,“我還沒往那方面想過,不過你既然提起了,確實可以想一想。”
“……”岑禮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今天的氣溫較低,岑禮的手指就這麼置于空氣里,韓諶一把捧住他的雙手,將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掌心 里,像是要將熱氣渡給他。
岑禮慌的將手了出來。
他是個男人,怎麼能像子一樣,安心接另外一個男人給予他的好。
況且……有了寧修遠這個例子,他實在是怕了。
“我不值得您為我做這些。”岑禮開口道。 “值不值得,也得我說了算。”
“外面風大,你前段時間還冒過,別在外面待得太久了。”韓諶把手里的外,再次披到他的肩膀上。
到底還是沒能和韓諶徹底劃清界限。
而且韓諶對他的表出的一些態度,讓他覺到詫異。
岑禮從不認為自己哪里很像個人,他的行為舉止方面,都是男人的做派,模樣也不帶有毫氣,以往有 哪些生對他示好,他都還能理解,但是韓諶……他實在是弄不明白。
還算平靜的度過了一天,回家以后,寧修遠照常要李嬸給他準備了特定的晚餐。
許是上次白郁提起過,說緒和孕有關,寧修遠才沒有將他繼續關在宅子,岑禮想,要是他再給寧修 遠懷上,恐怕對方是真的不會讓他出門了。
離上次已經過了十多天了,寧修遠用驗孕棒給他測過,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任何懷孕的征兆。
岑禮低聲道,“我是個男人……不能懷孕也很正常。”
寧修遠將驗孕棒丟在了垃圾桶里,惻惻的笑了一下,“看來還是做的不夠。”
“……”聽到對方這麼骨的話,岑禮的神變得有些不自然。
見對方朝他走得進了些,岑禮下意識的把往后退開,不管多次,他都怕極了這個人和他靠近。
這段時間,他上的印子就沒有消過,總是舊的還沒有淡下去,就立刻添上了新的,全幾乎都沒有一寸完 好的皮,對方像是要確認歸屬權一般,不斷在他上制造出鮮明的痕。
“過來。”寧修遠不容拒絕道。
“……”岑禮頓了頓,道,“……寧修遠,你要是想要孩子,真的可以找別人。”
聽見這話,寧修遠心里冒起來一無名火,別人都是想方設法留住他,偏生岑禮總是一副要把他往外推的姿
態。
他一把掐住岑禮的下,嗓音沉重道,“要不是你,孩子早就有了。”
一想到這件事,寧修遠的怒火就更甚,岑禮居然都不告知他一聲,就擅自做了決定,他的聲音難得帶了些悲 憤,“之前小言給你夾菜,你當天晚上就差點殺了他,后來我教訓了你,你就殺了我們的孩子,你的心腸還真是夠 歹毒的!”
寧修遠冷聲道,“你這種人,就不配別人對你好。”
岑禮臉上突然浮起一抹笑,“你什麼時候對我好過?”
帶他去KTV,強迫他灌酒,不顧他任何的懇求,在外人面前盡量辱他,還不就把他關在宅子里,當 隨隨到的發泄工,這也算是好?
寧修遠的拳頭攥得極,岑禮想,下一秒對方的拳頭就該砸到他上了。
這些痛楚,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就像當初對方讓他去包廂,他的反抗換來了對方更噬的掠奪。
那天他以為是他人生里最煎熬的一天,他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畢竟兩個男人,在他看來太驚世駭俗了。
只是后來的每一天,都了他的煎熬。
寧修遠的面變得可怖,下顎被對方掐得一陣生疼,岑禮又道,“寧修遠,你真的很自以為是。”
“你再說一次試試。”寧修遠的嗓音里帶了警告的意味。
“有關于你的一切,都讓我覺得骯臟又惡心,如果可以,我不得早點離開你,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
你。”
掌著的聲音響起,臉頰頓時泛起了紅,岑禮的頭也偏在一旁,寧修遠的手握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臉抬起 來,面冷道,“放心,你是不可能離開我的。”
房間里鬧出了不小的靜,岑禮意識恍惚的想,最起碼那些積郁在心里的話,他都說出來了。
李嬸不斷的在外面敲門,道,“爺!”
寧修遠仿佛沒有聽見聲音,岑禮覺到自己的服被剝了個,寧修遠將他的一條抬到了肩膀上。
“老爺現在在樓下等著了。”李嬸又道。
寧旗為什麼會過來?
寧修遠滿臉的不耐煩,卻還是將岑禮放了下來,岑禮的仰躺在床上,被分開的雙還沒有來得及合攏。 寧修遠低聲道,“等會再來收拾你!”
從和寧修遠發生關系的第一天起,他就想過要找寧旗,把話說清楚,但當時寧修遠的一番話,制止了他。 他后來見過幾回寧旗,對方是一個模樣和藹的父親,和寧修遠比起來相差甚遠,有時候他想,如果他告訴寧 旗事實的真相,對方會不會諒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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