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白粥,吃了菜,外麵還下雨,也不想讓碧桃多跑一趟,還好房間裏還有餞,充充吧。
回房,碧桃刺繡,唐十九繼續畫畫,才畫了一張,困倦加上“飯醉”,撐不住,打起了哈欠。
碧桃看看外頭的:“姐困了?時候還早呢?姐現在要睡了嗎?”
吸吸鼻子,唐十九『』了『』手腕和脖子:“恩,我睡了,你忙去吧。”
“姐睡吧,這雨看著要停了,奴婢等雨停,幫您把遮雨棚掀開,再去睡。”
“也好,熱,雨棚不氣,這樣悶一晚上是會悶壞我的『藥』草的,那你也別太晚,實在等不到雨停你困了就去睡。”
“是,姐,奴婢去外麵忙。”
碧桃拿起針線籃子,拿了一盞豆油燈出去。
唐十九上了床,翻了個,鼻子裏發悶,就一個鼻孔出著氣,呼吸困難,索『』張開氣,舒服了許多。
困,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迷』糊中醒來,外麵蛙鳴蟲,很有夏的氣息。
翻了個,後背好像膈到了什麽,手『』了『』,是個盒子,邦邦的。
往邊上撥了撥,繼續酣睡。
再次醒來,已經是翌日清晨了,枕邊一好聞的香氣,即便鼻子堵了一個,也聞的清晰,是沉香。
曲歌的沉香。
坐起,就看到了一個香囊,不就是碧桃最近在繡的那個牡丹花香囊?以為是打發時間繡來好玩,原來是給的。
輕笑,丫頭有心了,算是生辰禮?
把香囊塞到鼻子邊上用力吸一口,卻嗆的咳嗽了一陣。
“咳咳咳,咳咳咳,這就是傳中的可遠觀不可玩嗎?這丫頭是放了多沉香啊。”
吸吸鼻子,的,不過人還好,就是稍微有些酸,不是太有神。
撐著床沿要下床,手到了一個盒子。
撥開了薄被,低頭去看,手掌蓋住的,是個一尺多長的盒子。
盒子做工很是巧,四麵刻著纏枝梨花紋,正中雕刻的一片山川湖泊,四個角都包了銅片,連銅片的形狀都是祥雲紋的。
盒子上有個銅扣,唐十九輕輕掰開扣子。
掰開銅扣,唐十九打開了盒子,驀然驚歎:“碧桃啊碧桃,不枉本姐這麽疼你,下本了啊!”
盒子裏頭的,是一把十分致漂亮的匕首。
彎鉤造型,黃金為鞘,鞘上鑲嵌著五顆一樣大,打磨的一樣圓潤的紅玉,每兩顆玉石之間,都雕刻著一個字。
唐十九讀了一遍:“最毒『婦』人。”
以為是不是自己讀的方式不對,還倒過來讀了一遍:“人『婦』毒最。”
什麽鬼?
拿起匕首,以為自己冒出眼花癥了,仔仔細細的放到眼跟前又讀了一遍:“最,毒,『婦』,人。”
靠,碧桃你丫反了吧。
唐十九拿了匕首氣衝衝往外走,一打開門碧桃就在廳裏打掃,見著拿著匕首出來,一臉的曖昧:“姐,喜歡嗎?”
“嗬嗬嗬。”
唐十九的笑,不知為何,讓碧桃覺得後脊背發涼:“怎麽,您不喜歡啊?”
“你呢?”
一步步靠近,一手拿著鞘,一手拿著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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