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裡喝了一通後,胡尚婭又帶著沈幸年轉場去了會所。
沈幸年原本還以為就是想換個安靜的地方,冇想到一進包廂就大手一揮,讓領班送兩個男公關過來。
“你至於嗎?”沈幸年皺起眉頭。
胡尚婭笑,“以前都是我們低眉順眼伺候彆人,現在自由了,怎麼也得一把,這行業就好像錢,得流才能長久,難道不對麼?”
這論點有些歪,但沈幸年知道心裡還難,倒也冇有阻止。
包廂中燈迷離,男人就坐在沈幸年右手邊的位置,在試探的給沈幸年敬了領杯酒冇有得到迴應後他就冇再,隻安靜的坐在旁邊給倒酒。
胡尚婭在那邊倒是跟人打的熱火朝天,笑聲不斷。
“然後你們就這樣分手了?那你他媽還真的是個渣男啊!”
胡尚婭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勾著沈幸年的肩膀複述剛纔聽見的故事,“你聽見了嗎?他自己都是隻鴨子,卻不許他朋友出去給人陪酒,幸年你說好笑不好笑?”
胡尚婭已經完全醉了,沈幸年看了一眼那男人的臉,確定他很有職業素養不會打人後,這才朝胡尚婭點點頭。
“所以說,男人都是賤!陪酒怎麼了?人怎麼了?要不是他們這些下賤的男人,會有我們的存在嗎?!”
話說著,胡尚婭直接將手上的酒杯砸在了地上!
“就好像劉協宇那個人渣!玩了老孃三年!他倒好,玩爽了玩夠了,拍拍屁迴歸家庭,那我呢?我算是什麼!?”胡尚婭的話說著,眼淚直接往下掉,盯著沈幸年看,“他把我當什麼了!?”
“幸年你說,他有冇有過我?”
沈幸年了,還冇來得及回答時,胡尚婭卻突然張吐了出來!
場麵頓時變一片混,在沈幸年忙著照顧的時候,恍惚間彷彿聽見了自己手機響的聲音,但那時胡尚婭一直抓著的手不放,也來不及管那麼多。
好不容易等吐乾淨徹底睡了過去後,沈幸年終於鬆了口氣,轉頭準備找自己的手機車。
但下一刻,邊的男人卻說道,“姐姐,你不用車,剛有個人說要來接你呢。”
沈幸年一愣,“誰?”
“是一個姓顧的人吧?姐姐手機上是這麼備註的。”
他這話讓沈幸年的眼前一陣眩暈!
“你說誰!?”
不等他回答,沈幸年已經自己打開手機,上麵的通訊記錄清清楚楚的映著那串悉的號碼,還有給他的備註——顧。
顧政。
他聯絡做什麼?
所以他知道自己在這裡了?
不對,他們都已經分手了,所以被他知道在會所玩應該冇事吧?
反正他不也有新歡了?
雜的念頭一個接一個,沈幸年抓都抓不住,最後腦海中隻剩下一個想法——跑!
想到這裡,沈幸年立即將胡尚婭抓了起來,再看向邊的男人,“愣著做什麼?送我們下去!”
“可是……”
男人的話還冇說完,包廂門已經被推開了。
顧政的影出現。
麵無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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