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兄妹與鄭紹泉返回抱竹寺,發現去紫竹山的路口已有兵把守,帶隊之人似兇神惡煞,令人不敢直視。
鄭紹泉拉著袁家兄妹躲在墻后,拍了拍驚砰砰跳的小心肝,才低聲道,“看見那個帶頭的沒?那人彭伏九, 是南城兵馬司的巡街副使,在康安的惡名僅次于姜六娘,南城沒人敢招惹他。”
袁夏月探頭了一眼,納悶道,“康安人的眼睛是不是都有病?那人雖長得不怎麼樣,但一看就不是壞人啊。”
鄭紹泉低聲辯解道, “那是表妹你不知道他都干了什麼。”
“他干了什麼?”袁夏月追問。
鄭紹泉仔細想想, 彭伏九除了黑臉嚇唬人外,也沒干什麼窮兇極惡的事……
他低咳一聲, 僵轉開話茬,“此有兵把守,咱們先撤,改日再來。”
三人返回大業坊富春巷,剛進府門,便被管事拉住了,“南城衙門的差過來傳話,讓爺和表爺去趟南城衙門。夫人急壞了,讓老奴帶人出府尋你們回來,爺遇著什麼事,怎衙門的人都找過來了?”
鄭紹泉與表弟對視一眼,才道,“無事,我們先進府更, 再去衙門。”
急得團團轉的袁夫人見到兒子和外甥、外甥都平安回來了,忙拉住他們問發生了何事。
鄭紹泉把事經過講了一遍,袁春杰補充道, “我和表哥從紫竹山下來后,告訴寺中僧人紫竹山有響,似是傷了人。想必是僧人認出了我們,衙門才派人過來詢問。”
鄭夫人很是認真地追問,“你們倆說實話,你們在紫竹山上當真沒下石頭,也沒砍竹子?”
“沒有。”鄭紹泉和袁春杰異口同聲。
今年還沒下大雪,今天風也不大,山上的大石頭不會無緣無故落往下掉,不是兒子和外甥干的,就是周瑞干的!鄭夫人臉十分難看,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孩子,竟會做出這種事。
若非外甥甥機警,攤上事兒的就是自己家了!
見表哥不吭聲,袁春杰問道,“舅母可曾聽說過邑江侯的侄劉溪,與周瑞可相識?”
若不是沒法子,鄭夫人是萬不愿在孩子們面前提起劉溪的, “劉溪是邑江侯的二弟劉續家的庶,自小在嫡母院里長大,聽說模樣不錯但品行不佳。與周瑞是怎麼回事兒,還得派人打聽才能清楚。”
“孩兒知道一些……”鄭紹泉低聲道,“周瑞十幾日前喝醉酒,曾溪兒、溪兒地念叨,說讓等著,他一定娶。”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鄭夫人一拍桌子,“走,咱去周家問清楚!”
袁夏月立刻挽住表舅母的胳膊,“走!”
鄭夫人……
“這不是什麼好事兒,二月就不要去了。你在家歇會兒,待會兒舅母給你買好吃的回來啊。”
袁夏月還想說什麼,卻被袁春杰用力彈了一下額頭,“你老實在府里待著!”
哥哥既然發話了,袁夏月得給他這個面子。不過,待哥哥陪著表舅母出門后,袁夏月立刻給自己的武婢使了個眼神兒,武婢心領神會,跟去了周家。
不過兩盞茶的功夫,武婢便跑回來送信,“姑娘,周夫人用了家法,正把周瑞按在凳子上打!”
袁夏月問道,“周家的家法是什麼?”
武婢撇了撇,“竹板。”
袁夏月大馬金刀地靠坐在椅子上,著自己的佩刀,“一塊竹板能鎮得住家才有鬼!就周瑞那德行,不用鞭子得他滿開花,他絕不會長記!你去趟姜家,給六妹妹報個信兒,順便看看二郎可在府上。若他在府上,就問他哪日得空,本姑娘想陪他去城外打獵、散心。”
是姑娘想讓姑爺陪著打獵散心吧?武婢笑著應下,牽了匹馬出門,帥氣翻上馬,趕往姜府報信。
得了二月的消息,正在翻賬本的姜留毫不意外,“此事雖驚了衙門,但沒有出人命,兩家定會選擇私了。”
坐在旁邊給七郎繡鞋面的姜慕燕也贊同,“此案牽涉的三人都怕被查。劉溪明面上已是死在家廟里的,見不得;劉申母子去找劉溪是為了討要劉承送給劉溪的房產,若被府得知此事,房產便要收歸衙門;至于周家,更不想讓人知道周瑞替劉溪殺人滅口的事。”
核對賬冊的姜慕錦抬手在算盤上去九進一,頭也不抬地道,“腳的不怕穿鞋的,劉申肯定要讓周家出一大筆銀子才肯私了。”
說完,姜慕錦停手抬頭,慨道,“沒想到這才幾年的工夫,之前一直拿鼻孔看人的邑江侯府嫡長孫,比起羽林衛五六品副將家的兒子, 竟了腳的。”
劉承一家四口被邑江侯趕出府門,又被劉申的外祖家嫌棄。劉承因罪獲斬、罰沒家財后,劉申為罪臣之子已無出頭之日,今日他的母親又被周瑞踢下的石頭砸傷了雙,站著理字。所以與還有前程的周瑞比起來,劉申就是個“腳的”。
這當真是……屋里的三姐妹你看我、我看你,同時笑出了聲。
坐在床上玩布老虎的姜家小七娘不解,“姐姐們笑什麼?”
笑什麼?
姜慕錦笑瞇瞇道,“姐姐們在想,若咱們大伯在這兒,定要借此機會,說教一番。”
就連大伯用什麼神態和語氣說什麼,三姐妹都能想得出來。三人默契對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姜家落難時,用石頭砸他們砸的最狠的,除了孟家就是邑江侯府。劉承針對姜二爺,劉申用各種關系,欺負當時在國子監和青衿書院讀書的姜家兒郎們,后來也數次針對姜留。邑江侯府敗落,姜家不落井下石已是不錯了,怎會同他們。
再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若柳如煙和劉申能認清形勢,老老實實過日子,定會吃喝不愁,比尋常百姓人家強得多。
路有很多條,但看他們怎麼選。
過了幾日,袁夏月到姜府玩,提起抱竹寺的事,“周家給劉家一千兩銀子,私了了。”
“一千兩?”姜留略詫異,這可不是筆小數目。
袁夏月雙手托下,癡癡盯著漂亮的六妹妹,“不給銀子,劉家就要去衙門告周瑞蓄意殺人。劉申那張,能當狀師了。”
姜留抬手掐了掐袁夏月進京之后白了些許的俊臉,“看來,劉申做得這麼絕,應是不打算再留在康安了。”
袁夏月興趣十足道,“走之前,劉申肯定不會饒了劉溪。我已派人盯著劉溪了,改日有熱鬧,咱們一塊去看啊。”
康安,可比邊城有意思多了。
姜留臉上出壞壞的笑容,“好啊,我二哥一塊去?”
袁夏月大大方方點頭,“上!讓他親眼看看男人在外邊拈花惹草的下場。”
姜留大笑,不愧是我二月姐,夠味兒!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頂點小說網手機版更新最快網址:
原名《梅素素古代記事》 梅素素穿成了一個古代小妾。 小妾有過兩個男人,前頭那個遭流放了,現在這個拿她當征服白月光的工具人,倒霉的是,白月光就是她前頭男人的正妻。 也就是說,等哪天白月光想通了,她也就混不下去了。 —— 全王府都知道,蘭馨苑那位才是王爺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晉王殿下高傲冷漠、心狠手辣,誰都不放在眼里,唯獨對這位寵愛有加,將人偷偷藏在府中,什麼好的都緊著她,小院圍的跟鐵桶似的。 隨后進府的梅氏跟她比起來,待遇千差萬別。 梅素素心里也清楚自己的地位,所以面對晉王的寵愛,她從不動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跟他虛與委蛇,暗中想著法子離開這里。 直到那天白月光突然召見她,她就知道自己機會來了。 ......姬長淵知道梅素素離開的消息時,只是淡淡嗯了一聲,沒有多余的反應。 府里下人都以為王爺并沒有多喜歡梅主子,真正被他放在心頭上的還是蘭馨苑那位,連他自己都這麼認為。 直到后來,他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每次回府會下意識往一個方向走去,有時候睡著了,耳邊也不自禁聽到某人熟悉聲音,甚至忙的累了他會叫出一個名字...... 心里仿佛空了一塊,密密麻麻的疼。 他后悔了。 ps:女主沒心沒肺,男主追妻火葬場的故事,結局he,男女主非c......慎入...
文案一: 姜涼蟬一朝穿書,對著一家子注定是炮灰配角的傻白甜犯了愁。父親兄弟將斷男主仕路,她將蠻橫作妖害死女主,斷男主情路。手握劇情,她瘋狂補救,鞍前馬后地在沈放和女主之間穿針引線,妄圖將功補過。終于劇情進行到情人橋,女主踏上這座橋,從此就跟男主鎖了,癡纏一生受盡寵愛。站在情人橋頭,她松了一口氣,準備功成身退。 沈放盯住她,下巴一抬:“這橋,你上。”姜涼蟬:?????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把我當媳婦?主角和惡毒女配之間就不能有一點單純而又感人的友情嗎? 文案二:世人都道,沈放白長了一副妖孽相,其實是個人間閻羅。他最討厭的,就是京城姜府那一家,尤其是那姜家大小姐。直到元宵看花燈,姜涼蟬被人踩掉了鞋,眾目睽睽之下,沈放泰然自若、姿勢熟練地蹲身給她穿鞋。********沈放本來心里只有家國和時事,偏偏她橫竄出來,在他面前橫沖直撞。后來,又在他心里橫沖直撞。他的丫頭哪里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太愛做媒,總想往自己懷里塞人。沈放氣苦,忍不住暗示她:“你覺得我們之間算什麼?”小丫頭眼淚汪汪,滿眼全是感動:“你也把我當兄弟了?” 算了,還是早點把她揉進懷里省事。 閱讀指南: 1、本文架空,架得很空很空,請勿考究。 2、沙雕古言小甜文。
魔女變成三歲半小團子被迫找爹,可是沒想到便宜老爹一家都是寵女狂魔。從此,小團子開始放飛自我,徹底把改造系統逼成了享樂系統,鬧得整個江湖雞飛狗跳。小團子名言:哥哥在手,天下我有。什麼?有人找上門算帳?關門,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