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那邊,林霽塵已經和祁正山喝上茶,熱氣騰騰的茶香,彌漫在這個夜深人靜的院子里后,倒是變了一個談事的絕佳之地。
“林先生,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那外甥終于把病毒的藥研究出來了。”
“是嗎?”
端著茶杯的林霽塵聽了,眉梢挑了挑。
祁正山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不過這個藥在用的時候有點麻煩,分用和外用,用還好,就是打針吊瓶,可外用的聽安諾說,是藥蒸,林先生現在不好,只怕要有人看著才好。”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頗為擔憂。
林霽塵放下了茶杯,很自然就回了句:“那就讓我太太看著好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安諾又說,你在藥蒸的時候,還得加藥,看著你藥蒸時的況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你外甥來?”
一句話,這小院里的氣氛便冷了一大半。
祁正山頓時就覺到那凌人的迫來后,他立刻坐在那里臉一變,就搖了搖頭。
“不是不是,林先生別誤會,我只是提醒一下要一個懂醫的,如果林太太能再找個懂醫的過來就好了。”
他額頭都有點冒冷汗,連忙解釋道。
話音落下,對面的男人這才垂眸繼續喝茶,而他視線這麼一收,上那駭人的戾氣也就好了許多。
安諾進來的時候,這陌生的小院里,仿佛又覺到了那瘆人的肅殺之意。
頓時,打了一個寒噤后,上那子氣勢立馬又消失不見了。
“安諾,你不要耽擱太久,快快看完就出去。”
舅舅祁正山也催促了起來。
安諾只能趕到了這個男人面前,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地拿出了注。
“林……林先生,我給你點先化驗一下。”
“……”
沒有反應。
這個男人就好似完全把當作空氣,只是把手臂放在了桌上。
安諾渾繃著,準備。
“等一下,你們干嘛呢?干嘛要他的?”
忽然間,院門口一個人頂著夜走進來了,他一只手掛在脖子上,邁著的步伐則是吊兒郎當的,一進來后,看到有人要林霽塵的,他就嘟嘟囔囔過來了。
林霽塵抬頭看了看,面瞬即有點郁。
“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讓你去海天首府?”
“……我還沒吃飯,那里又沒傭人,對了,你這是在干什麼?干嘛要你的啊?”
昭支支吾吾的解釋了一下,直接把腦袋湊到了這里。
林霽塵:“……”
安諾:“……”
包括祁正山,在看到這個人后,也是一口冷氣從嗓子眼里出來,他連眼睛都瞪直了。
真像!
“化……化驗,到了新藥過來,要先化驗一下。”
安諾也過了好一會,才站在那頂著這張酷似的臉呆呆地說了句。
結果,話音剛落,眼前這個像完全復制出來的男人就皺眉開口了:“原來是這樣,那你把這個給我,我來!”
“你來?你會?”
“會啊,我什麼沒學過,除了學不會你那一套做生意的本事。”
昭又是很不滿的抱怨了一句,然后奪過這人手中的注,他就朝著下方哥哥的手臂扎進去了。
林霽塵:“……”
皺了皺眉,還真是,只覺一陣疼痛后,那殷紅的馬上就在針管里出現了。
扎什麼扎?
這人,真以為看不出來那點小心思?不過就是想要借著這個方式來接近這個男人罷了。
經常和各種環燕瘦打道的浪子,將完后,甩手就扔給了這個人。
“給你,以后記住了,沒事就不要來他面前晃,他老婆可是個醋壇子,之前我都差點沒被給打死!”
他了脖子,想起那段時間自己假扮眼前這個男人的景,到現在還對那個人有影。
確實很恐怖。
安諾整張臉都漲紅了,想要否認,可一抬眼,看到對面的舅舅正狠狠地盯著后,又灰白下去了。
片刻,當這個人離開,祁正山也不好意思走了。
“我早就勸你死了這條心,看到沒有,剛剛差點又惹出禍端來了?”
黑暗中,這對舅甥從林家老宅出來了后,馬上,祁正山劈頭蓋臉就對著安諾怒罵了起來。
安諾不敢吱聲。
不過,在舅舅罵完了,開口了:“那就換一個好了,換弟弟。”
“你說什麼?”
祁正山立刻盯向了,眼中盡是難以置信。
“你瘋了?那個人有什麼用?他只是長了一張和林霽塵一模一樣的臉,手中并無半點長,你想男人也不至于這麼不擇食。”
他罵得極重。
因為在他看來,得不到林霽塵,就退而求其之去找他那個沒用的弟弟,簡直就有點心理扭曲了。
可安諾看到舅舅這麼生氣,卻在黑暗中冷地笑了……
“舅舅,你剛才沒有看到嗎?這個男人,貌似對他這位剛相認的弟弟很不錯。”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林家現在已經沒人了,林霽塵這個人表面看似冷酷無,可實際上非常重重義,這個弟弟只要我們抓住了,就不愁沒機會打他們林氏部。”
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分析說出來,聽得人都一陣陣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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