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不是說邛州府的首富在這個村子嗎?”
“是呀,聽說落二,可如今這空村算他孃的怎麼回事啊?”
“把那個報信的人帶上來。”
帶頭進李家村的兩個將軍,帶著一百多人闖進了李家大院,可卻一無所有。
幸虧初塵將整個李家大院的人或,全部藏於山之中,整個李家村如一個空村,荒蕪的一點不像住過人。
如今有外敵侵,整個家族很是團結,質厚,無需出去,村裡只留下四五個壯年看著桑園子,其他老弱婦孺全都住進山。
如今這山比原來更大,母昭裔改建後,分化了一下,而且機關也比以前更爲複雜,但是都控制在初塵手裡,所以這山進來容易,出去就難,沒有初塵帶著,進來的人就出不去。
李家大院裡,一個帶頭將軍一聲怒吼,“李三兩,你說著李家大院財寶厚,幾十車都裝不下,老子問你,這他孃的有啥?”
一聽這話,報信的李三兩,戰戰兢兢的上前,“孫將軍,小的說的是實話,前兒還在村子裡了,我也就是一晚不在,他們跑步了多遠,而且還要帶著財,我想只要你們追……”
孫將軍怒罵道:“追什麼,這他孃的一路走來,連只狗都沒看到,還有人嗎?”
“嗷……”白虹一聲怒吼,嚇得李三兩急急後退,“狼啊!是二弟的狼。”
“二弟?!”孫將軍冷冷一笑,“小王八蛋,原來你也是住在這裡啊,你竟敢誆騙你爺爺,看你爺爺怎麼收拾你。”
李三兩立刻跪下,“孫將軍,正因爲小的住在這裡,才知道的清楚,這家人可有錢了,每年散給下人的歲錢,都是幾千兩。”
孫將軍便是的那個將軍,四下看了看,這院子設計雜無章,毫無規整,院子也是門小後大,連庭院都是先後三次改建,可見不是很有錢的人家。
“嘖嘖……這麼有錢,怎麼子啊一夜之間就搬的空空如也?”孫將軍咂後,不看李三兩,轉回頭看邊人,問道:“陸將軍,如何?”
陸將軍笑了笑,“孫老頭,我們有可能白跑一趟了。”
“怎麼會了?”李三兩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正在這時候,看桑園子的幾個壯年回來,著破布爛,一見李三兩,便衝了上去,抓著李三兩,“當家的,你可算回來了,什麼時候給我工錢啊,我們好回去了。”
“你們……你們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們。”李三兩驚愕的說著,要甩開這四人。
孫將軍和陸將軍一臉明的看著李三兩,好似再說,小王八羔子,你敢欺騙你軍爺爺。
李三兩嚇得直磕頭,哭喊道:“兩位將軍,小的真沒撒謊,小的說的都是事實。”
“當家的,到是給說個明白,什麼你不認識我們?”四人不依不饒,拽著李三兩晃著。
李三兩怒氣甩開四人,怒罵道:“你們是不是那個賤蹄子買通了陷害我的?”
“你罵誰了?”
突然李青慕帶著白虹出現在李三兩面前,怒視著孫陸兩位將軍,抱拳一禮,“二位將軍,不知道我這李家大宅何事得罪了二位,需要你們親自登門了?”
手不打笑臉人,孫將軍也抱拳回禮道:“不知?!”
李青慕見四人對他使眼,便笑道:“好說,這個宅子現在的主子。”
“哦!”孫將軍瞅著李青慕,看著他一穿著,還有他帶著眼罩,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便問道:“不知道這位爺怎麼稱呼?”
李青慕咧一笑,“好說,獨鷹慕容孝。”
“冥王慕容冥是兄臺的何人?”陸將軍也抱拳問道。
“家奴!”李青慕說完,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塊金牌,晃了晃,“你們姓劉?還是姓王?”
二人一看那令牌,嚇得臉青紫難辨,猛地跪下,齊齊回道:“姓劉!”
“既然如此我便救救你們,畢竟你們是三爺的人。”李青慕說完,故作一臉無奈,“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你們,但你們拿著這個令牌告訴劉將軍,三爺要他保住所有落氏與李氏剩下的生意,如今李氏已經去了汴梁告狀,要想保住腦袋,就要與王全斌作對,不然……”
李青慕點到即止,說完將令牌扔了過來,孫將軍立刻接住,頷首以禮,“多謝鷹王爺提醒,小的激不盡。”
“再說一句,這個李家大宅乃是李氏和落氏的院子,雖然去汴梁之前把它贈與了本王,可到底本王也是暫時幫忙看著,所以……”
李三兩再也聽不下去,猛地爬了起來,指著李青慕,連名帶姓的喊道:“李青慕,你個混賬,連祖宗都不認了嗎?”
“這人是何人?!”李青慕故作一臉莫名其妙,瞪著孫陸二人,“你們的人?”
“讓王爺見笑了。”孫將軍抱拳以示歉意,一個眼,旁邊幾個士兵就上前來,架著李三兩就出去。
不一會,外面傳來一聲聲哀嚎。李青慕笑了笑,“二位將軍還要留下吃飯嗎?不過需要自己手。”
陸將軍也抱拳一禮,“不用了,不過還請王爺幫忙一下,李氏和落氏的生意有哪些?”
“記住,邛州七縣,遂州四縣,其他估計你們也管不了,所以就不多說了。”李青慕說完,聽著外面還在哀嚎,便笑了笑,“還打啊,本王這耳朵快不了了。”
孫陸二位將軍點頭一禮,一聲招呼,外邊便沒了哀嚎聲,隨即二人不敢耽擱,連忙行禮,“小的就不打擾王爺了,這就告退了,王爺需要什麼,只管派人到城裡招呼一聲,我們絕對不會越過雅州和黎州。”
“那最好!”李青慕太手一揮,也不贅言。目送二人離去後,招呼那四人,“你們是?!”
“二哥,是我們。”
“雲弟,歡哥兒,宇弟,準方。你們四個怎麼會在外面?”
李雲擡手開髮,咧一笑,“準方,你給二哥說,我去看看李三兩。”說完,便跑了出去。
李準方笑道:“嫂子發現你出了山,很是擔心你,所以我們四個出來,怎麼說,我們四個人手還是可以的。”
“德行,就你們四個?!”李青慕一臉不屑,“再來你們這樣四十個,我都不放在眼裡。”
“二哥,你既然這麼本事,爲什麼嫂子不知道?”李宇思索半天,完全沒想其他,就在想剛纔那令牌,還有那王爺稱呼。
李青慕回神,這後知後覺的傢伙還是有用的時候,這下可是提醒了他。眉頭微挑,一臉威脅道:“此事要是多一個人知道,二哥拔你們一層皮。”
李宇一臉無懼,笑瞇瞇道:“二哥,你先告訴我了,我就不說了。”
張歡無視李宇的蠢,笑問道:“二哥,如今你如此厲害,我們還需要藏在山嗎?”
“當然不能出現,但是二哥和你們應該是可以的。”李青慕對這二人不瞭解,未免他們殺一個回馬槍,他還是別冒險的好。
“二哥,要想我不說可以,賄賂。”李準方什麼都想,邪笑道:“你可是知道,這次嫂子爲此事生氣不完,你還在面前裝傻充愣,要是知道了……”
沒等李準方說完,李青慕擡手就一記栗子,怒吼道:“臭小子,你別得寸進尺,免得惹怒我了,你回不去山。”
“回不去?!”李準方一想著薰幹,醬,還有那些個酒與他分別,頓時嚴寒淚花,“二哥,我錯了。”
“哼!”李青慕冷哼一聲,得意道:“跟哥哥鬥,也不稱稱自己多斤兩。”
“二哥,你還沒告訴我你爲什麼這麼本事?”李宇傻愣愣的問完,李青慕揮拳過去,將李宇打暈在地。
“二哥,你還真下得去手。”李準方腦袋,吞了一口口水,“幸虧我保住了自己。”
李青慕無視李準方,對著張歡道:“這蠢貨能活這麼大,真是太不容易了,回頭你把他抗進他的院子去,免得他會山說話。”
張歡點點頭,抱起李宇,“二哥,你別瞞著二嫂,免得二嫂以後從別人那裡知道你的這些事傷心。”
“知道了,你下去吧。”李青慕有些不耐煩,他何嘗不想,可是有什麼辦法。
李準方雙手抱頭,笑看李青慕,“二哥,你瞞著二嫂也不是長久之計,差不多的時候你就坦白得了,免得二嫂自己發現,到時候恐怕不是傷心的事了,說不定還會休夫……啊!二哥,疼啊,你輕點。”
李青慕抱著李準方死命的掐著,可心裡真不是知味,也許真的只有完自己的使命,他才能真的自由吧。
出去的李雲突然跑了進來,一臉驚慌失措,“三兩哥死了。”
“什麼?!”李青慕頓時傻眼,沒想到他一句話,真的就斷送了一個堂哥的命,這下……
“死了就死了,有啥好大驚小怪的。”李準方冷冷一言,“要是昨夜嫂子不突發奇想搬進山,今日那些兵見財起意,恐怕就算二哥表明份,都未必能收得住手。”
李雲嘆氣一聲,“那倒是,他這也是罪有應得,再說了,他早就該死了,連自己的兒媳婦都賣了,還有臉住在李家村。”
看來他需要去給八房一個代了,李青慕搖搖頭,吩咐道:“雲弟,準方,你們把他的首送到八房去,如今八房的人都在山避難,等三爺那邊有個結果了,再說安葬他的事吧。”
李準方顯然很不願意多待在外面,“張媽和福嬸會再等我回去回話了,要是沒人,們還要帶人來採桑喂蠶,我們先回去吧。”
李雲知道李準方最討厭與死人打道,可他曾是,破案什麼的,與死人打了很多道,這點不算什麼,便笑道:“那你和二哥先回去,我把三兩哥的送回去。”
“也好!”李青慕應聲,看向已經向院子外走的李準方,一臉壞笑道:“小子,當心三兩的鬼魂啊!”
李準方一個靈,嚇得鬆開抱著自己頭的雙手,撒開歡的跑了。
“哈哈……”
孫陸二人回到了邛州府,排了親信,將令牌包裹著,八百里加急送往鎮守遂州的劉義手裡。
劉義看著完書信,還有這十足金的令牌,也是震驚不已,想不到三爺還有這樣人支持,看來他的選擇是沒錯的,連夜召集兵馬,整頓軍紀,嚴令止打家劫舍蜀國百姓與商人,還下令一路救助逃難的蜀國百姓。
不出半月,劉義的軍隊很快將自己鎮守的州縣平復,那些準備接應全師雄的百姓,全都歸了宋軍。
全師雄的叛軍至都西北新繁,將王全斌等人外困,因爲王全斌屠城,很多都周邊縣城都爲全師雄接應,全師雄瞬間聲勢浩大,反軍達到了十萬,王全斌完全不能迎戰,暗中派人去汴梁求教。
李青慕的人正好攔截了送信的人,直接將人和王全斌的罪行,一起送到了汴梁。
宋皇趙匡胤盛怒,命參知政事呂餘慶權知都府,剝奪了王全斌的統帥,帶曹彬和王仁贍回京覆命,命劉義率兵繼續對抗全師雄
呂餘慶到位後,得到李青慕的人支持,便大力整頓吏治。一日,藥市始集,街吏馳報一軍校酒後持刀,搶劫商人的貨。呂餘慶立命逮捕,當即斬首。將士畏服,蜀民安居,境宴然。
在裡住了兩月,全村的人都巍巍的度過每一天,生怕有人攻打山,就算如今出了山,他們還是覺得恐慌,但也覺得活著真好。
初塵出了山,頓覺外面空氣真好,一點都不擔心,可很好奇,爲什麼王瑾瑜沒有來。
李青慕擡手摘了一朵鮮花,深深了嗅了一下,打了一個激靈,“真香啊!”
初塵心下壞笑,故作一臉疑,走了過去,拽著李青慕,“相公,這兩個月我沒出山,你到是一天到晚在外面,我想知道王大哥來過嗎?”
“他忙不過來,而且知道你沒生病。”李青慕一臉得意,原本他不想管趙匡胤的人屠殺百姓,可要見王瑾瑜,他只好收拾王瑾瑜的爹,所以……
初塵冷冷一笑,“你告訴他我沒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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