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了一輛出租車,上去后撥出一串悉的號碼。
對方秒接,“呦,又傷了?這次是手還是?或者你想好怎麼離開南修,是來求我幫忙的?”
“陳崢嶸。”舒念微自忽略他的話,嚴肅道:“你現在立刻收拾藥箱,帶上急救藥品去封氏集團,我懷疑封南修出事了。”
電話那頭瞬間沉默,接著就傳出一陣收拾東西的噪音。
舒念微知道陳崢嶸已經開始行了,放下手機,整個人虛的癱在座椅上,大腦被突如其來的一段回憶填滿。
上輩子地皮事件之后,故意和焦駿杰出去約會,氣的封南修怒火攻心,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封氏集團也是在這一次被人鉆了空子,到重創,險些傷到封家基。
重生后,生活軌跡分明已經改變,為什麼封南修還會出事。
舒念微了額頭,剛好出租車也停在封氏大樓門前。
陳崢嶸比先到,已經給封南修做了一個全檢查。
“怎麼樣?是不是有人下黑手。”舒念微張追問。
“就算是黑手,也不是最近下的。”
陳崢嶸摘下聽診,補充道:“不過放心,南修沒有生命危險,這是M洲那邊新研制的超強型安眠,南修里的量,像是日積月累堆起來的,如今一朝發,不睡個三天三夜是不會醒了。”
三天三夜!
果然和前世一樣。
舒念微神凝重。
秦征此刻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形容了。
三天三夜過后,封氏還不直接翻天。
他嘆了口氣,“如果封爺暫時醒不過來,我只能請老太爺出山了。”
見秦征要打電話,舒念微出手攔住。
“夫人!”
“先不要。”如果沒記錯,上輩子秦征也請了封老爺子,最后依舊沒能解決封氏的困境。
封老爺子為人執拗,又瞧不上,如果他做出什麼錯誤決定,沒有把握能扳正。
“夫人,這次的事關乎到封氏的生死,如果封爺不醒,董事會的人一定會鬧翻天,到時候老太爺再來,就鎮不住了。”秦征急著解釋。
舒念微皺眉:“不是還有我,急什麼。”
“你,你……”秦征下意識要質疑,但是在對上舒念微自信而堅定的眸子時,他的話生生哽在嚨沒能吐出來。
“先說說,怎麼回事。”舒念微問。
秦征:“出事的是樓月地產項目,封氏給出的樓層數據似乎出了差錯,雖然重新推算后,只有零點零二的誤區,但是建樓如此的事,封爺不敢冒險。”
“恰巧今天又是合同上的數據稿日,如果封氏拿不出來,要賠付五個億的違約金。”
原本五個億對封氏來說本不算什麼,只是最近投資的項目一直在增加,公司已經沒有太多的流資金。
舒念微思索著,漸漸把秦征的話和腦袋里的記憶重合。
上輩子有人提出用錯誤數據稿,封老爺子許是年歲大了,竟也生出僥幸心理,點頭就答應了。
偏偏就是那零點零二,在一個月后出事,致使樓盤轟然倒塌,工地傷亡慘重,社會紛紛指責辱罵封氏,封氏的市也一度跌停。
此時,董事會上等了近一個小時的人,紛紛焦躁的失去了耐心。
秦征推開門,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他。
“秦助理,封總呢?他把我們晾了這麼久,是在耍我們玩麼?”
“封總是不是覺得,比起他,我們的時間不值錢?”
“各位董事稍安勿躁,封爺只是不適,在休息。”秦征小聲解釋:“不過還請各位放心,封爺已經尋人接手了他的工作,不會耽誤樓月地產項目。”
眾人聞言,下意識以為是請封老爺子重新出山,眉眼間不多了一亮。
角落里,一個男人站起來,神欣喜,“剛好,我有事要和父親商量。”
他是封老爺子的次子,封南修的嫡親二叔,封啟賦。
封啟賦踱步到門口,剛喊了一聲‘父親’,就看到門口站了一個白貌的孩兒。
“二叔。”舒念微挑了挑眉:“許久未見。”
“呵。”封啟賦的臉登時黑了,氣的踱步回去,質問秦征:“南修該不會找這個人接手他的工作吧?”
秦征不置可否。
與封啟賦識的人立刻出聲附和。
“公司這麼重要的機給一個人?封氏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麼?”
“我倒不是瞧不起人,只是連封總都解決不了的事,一個人,能有什麼辦法。”
“秦助理,還是去請老太爺出山吧,我為封氏斗了這麼多年,不想把心給一個只知道胡鬧的人。”
封啟賦看向舒念微,嘲諷道:“這可怎麼好?這里貌似不太歡迎你啊。”
他知道整個封家對舒念微的態度,這會兒自然毫不留面。
嘲諷完,干脆靠在椅子上,等著看好戲。
原以為舒念微會被眼前這陣仗嚇到,然后乖乖的離開董事會。
誰知,舒念微只是淡淡的瞥了眼發聲的幾人,徑自繞過封啟賦走向主位。
孩兒今天的穿著很簡約,在一眾商場老狐貍面前,就像是一朵剛剛出土的小白花,如果被狐貍攻擊,簡直毫無招架之力。
聽著周圍接連發出的輕蔑,舒念微毫不在意,神坦的在原本屬于封南修的位置上坐下。
就在這一刻,孩兒上的氣場仿佛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沉寂、肅冷,周的威猶如泰山頂,讓所有人都驚得大駭。
在眾人的錯愕中,舒念微挑起眉眼,冷聲道:“我來這里,不需要任何人歡迎,所以,我的決定,也不允許有任何人質疑。”
“呵,好大的口氣。”封啟賦猛地一拍桌,惱怒道:“你以為你是誰?”
“剛才我們已經投票決定了,先把數據送到甲方公司,后期有疑問再進行補救。”
說著,他看向助理:“你現在可以去了。”
助理點點頭,拿著資料起,只是手剛到門把,就被人狠狠的鉗住。
舒念微眸冰冷,一一掃過眾人,緩緩勾起。
“我看,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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