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現在頭暈目眩,本沒有閑工夫說話。
府醫深深地看了云若柳一眼,這才將白綾稚扶起來,從懷里掏出一顆藥丸塞給,才將人扶著離開了。
蘇楮墨盯著白綾稚虛弱狼狽的影,心里有些異樣。
云若柳這個時候卻弱弱的拉著蘇楮墨的手:“對不起啊瑞王殿下,讓你擔心了。”
“姐姐人很好的,還救了我的命,你應該對更好才是。剛剛做了什麼呀,為什麼給我看病會變這樣?”
說著又連忙搖頭:“對不起瑞王殿下,我沒有說姐姐裝模作樣的意思,只是我不懂這些,所以很好奇。”
蘇楮墨心里最后一的愧疚也不見了。
他溫的拍了拍云若柳的手臂:“休息吧,本王在這里守著你。”
云若柳眼眸閃過幾分狠,很快又變了甜甜的笑:“好,謝謝瑞王殿下。”裝作頭暈似的,有些艱難的閉上眼睛,“我還是不太舒服,就先睡了。”
蘇楮墨看著虛弱的樣子,又想起剛剛白綾稚練地作,眼眸沉。
難道,真的是事先下了毒,就為了展示自己的能力?
這賤人怎能有如此惡心的手段!
而且居然還在面前裝虛弱,不過是施針而已,能消耗多大的力?分明就是在用苦計!
另外一邊,府醫艱難的扶著白綾稚進了院子,小心的將人扶到貴妃榻上,這才手幫倒水:“王妃,您這次施針,恐怕需要好些時日才能恢復吧?”
白綾稚搖了搖頭:“沒事,過幾日就好了。只是我沒有心理準備,蘇楮墨又是那種態度,著急了些,才會顯得格外疲憊。”
府醫的眉頭皺,抿了抿:“王妃,老夫相信你是個好人。王爺被迷住,才會變這樣,還請王妃給他點時間。”
“云若柳不是個好的,王爺最后肯定會明白的。”
白綾稚搖了搖頭:“無妨,我沒對他們抱什麼希。”
府醫看著白綾稚十分心疼:“這些日子老夫給你配點藥材,王爺肯定是要住在云小姐那邊了,這也好,眼不見心不煩。”
白綾稚笑著拒絕:“不必了,謝謝伯伯掛念,我這里還有些藥,沒關系。”
府醫這才想起白綾稚會種那麼多昂貴藥材,一時間更心疼了。
王妃分明懂事的人心疼,王爺怎麼就眼睛……
他重重的嘆口氣,這才緩緩的站起來:“有事您直接我,老夫隨隨到。”說著,府醫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才緩緩離開。
云晴和白淵這才過來,小團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里還罵罵咧咧的。
白綾稚被逗笑了:“好啦,我沒事,云若柳再壞,那也是一條人命。更何況,壞這樣,怎能就這麼死了?”
云晴的臉很難看:“主子,這應該就是云若柳設的圈套,就是為了讓王爺誤會你,否定你所有的努力。”
白綾稚點了點頭,毫不意外。
畢竟按照時間推斷,云夫人出現的時候,大概就是云若柳琢磨著中毒的時候。
語氣微涼:“放心,我心里有數。這狗男人本就不值得,我對他沒期待,也不會失。”
云晴了,最終還是沒說出任何勸的話出來。
白綾稚從袖子里掏出一顆紅的藥丸吞下,臉終于好了幾分:“說點高興的吧,許夫人這幾日怎麼樣了?”
云晴愣了一下,這才“噗嗤”笑出聲來。
“主子你可真厲害,那許夫人從昨日開始,就一直胡言語,抓住人就說,都是兒子的錯,兒子癩蛤蟆想吃天鵝,看上了主子你,才千方百計的算計。”
“不僅如此,腦子好像也壞了,居然敢當街……”頓了一下,覺得有些惡心。
白綾稚笑嘻嘻的開口:“當街方便?”
云晴點頭:“今兒個早上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許夫人惡有惡報,被鬼附了。”
白綾稚對凌云閣辦事還是十分滿意的。
笑瞇瞇的點頭:“現在呢?”
云晴湊過來:“聽說許家這會兒,正在找道士準備做法驅鬼呢!許夫人今日被嚴出門,三四個侍都摁不住一個,還在絮絮叨叨說許公子癩蛤蟆想吃天鵝,甚至還在院子里隨地……方便。”
白綾稚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上的疲憊終于沒那麼重了。
雙手托腮:“這只是個小小的教訓而已,讓以前那麼欺負我,要不是命大,誰知道我能不能活到現在。”
輕哼一聲,隨即在心里暗暗道:我給你報仇了,你安心的去吧。
白淵在聽到這些事之后,心也好了幾分,隨即開口:“娘親,那個大嬸來的時候,我在上聞到味道了。”
白綾稚微怔:“什麼味道?”
白淵回憶了一下:“和娘親你做的控制別人的藥丸很像。”
白綾稚猛地就明白了。
看著云晴:“應該是有人給云家撐腰呢,那藥丸是對抗真話丸用的。雖然說在我面前沒用,但難保這人是不是為了測試我能力。”
云晴的臉嚴肅了幾分:“主子,你打算怎麼辦?”
白綾稚冷笑:“沒事,他們愿意玩,就他們好好玩玩。云家既然不想活,那就一窩端了。從現在開始,你讓凌云閣的人去找突破口,看看誰沒有吃對抗真話丸的,直接綁走審問。”
眼睛輕輕瞇起來:“事后記得用熏香混淆他們的記憶,別留下痕跡。”
云晴很快就明白了白綾稚的意思,輕輕點頭就去辦了。
翌日,白綾稚還沒來得及吃飯,門就從外面打開,接著冰冷的嗓音傳來。
“你剛恢復了幾分,為何非要過來。說不準你中毒就是白綾稚搞的鬼,以后還是別和接了。”
是蘇楮墨和云若柳。
云若柳的嗓音溫溫和和:“瑞王殿下,好歹姐姐也救了我的命,總該道謝的。”
蘇楮墨的語氣明顯帶著涼意:“你就是太善良,才總被欺負,你看,連起都還沒起,分明就是這幾日過得太好,恃寵而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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