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語氣越發冷。
“趙烏紀,你以為自己還是從前呢?”
冷笑一聲,直接扯住他的頭發,將人從地上拽起來:“我有瑞王府撐腰,當然了不起。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把家產賠只能靠榨窮苦百姓為生?”
這話直接到了趙烏紀的肺管子。
他氣的臉漲紅:“你放屁!誰榨老百姓了!分明就是你!要不是你賣這些藥材,我們趙家怎麼可能都沒有客人了!”
“今兒個你要是不給我們趙家補償,這事兒沒完!”
說著,他忽然又笑起來:“當然,你若想用自己來補償,本公子也不是不能接。”
他怪笑兩聲,就撲了上來!
云若柳這會兒正焦急的帶著蘇楮墨往這邊走。
“瑞王殿下,我也不知道趙家這是發什麼瘋,怎麼就找上姐姐了。”
蘇楮墨有些煩躁,語氣帶了些許的冷意:“怎麼又牽扯上趙家了?”
云若柳心里冷,語氣卻著些遲疑:“現在事出急,我也只能出賣姐姐了。瑞王殿下您可能不知道,姐姐曾經和趙家的嫡長子有些關系。”
“整個京城都傳聞過呢,姐姐那個時候走投無路了,大概是用了什麼法子,讓這位趙公子對死心塌地,幫了許多忙!”
這話雖然說得晦,但蘇楮墨很快就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東西。
他臉越發冷。
云若柳再次開口:“這趙家也是做藥材生意的,如今姐姐的生意越來越好,大概是讓趙家損了,如今來找麻煩,定是要讓姐姐補償。”
說著,又咬咬牙:“是怎麼個補償法,就不一定了。畢竟我也不知道從前姐姐和這位趙公子到底有多親的關系。”
垂下眼簾,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曾經勸過的,也說要接濟姐姐,可不愿意聽。”
蘇楮墨的臉鷙的可怕。
他加快了腳步,約間能聽到院子里有陌生男人的聲音。
云若柳心里一喜,表面上卻著些憤怒:“姐姐該不會在院子里就和這個趙公子……”
頓了一下,憤恨的咬牙切齒:“可已經嫁人了呀,難道真的半點都不顧及您的嗎!”
說著,就激的小跑起來。
已經迫不及待的看到,那位趙公子把白綾稚給凌辱了,這樣蘇楮墨就能相信接下來編造的各種話語了!
到時候……再加上凌云閣那邊和這個賤人鬧僵,就不信蘇楮墨真的還能把這賤人當香餑餑!
蘇楮墨幾乎已經快要控制不住心的怒火了,快跑了兩步,果然就看到了院子里的兩個人影!
“你們在……”
他話還沒說出口,白綾稚就抬起頭來,又狠狠地踹了地上的男人一腳:“滾!”
云若柳臉上的興,徹底僵住了。
不可思議的看著地上鼻青臉腫的碩男人,又看看毫發無損的白綾稚,再看看已經平靜下來的蘇楮墨,快氣瘋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
明明算計好了一切,怎麼這次又被白綾稚給逃了?!
不過沒關系,攥了攥手,走上前去:“姐姐這是怎麼了,這位是……”
裝作毫不知的樣子,然后像是嚇了一跳似的,臉一白:“趙公子?您這是怎麼了,快起來。”
趙烏紀看到云若柳,終于松了一口氣,然后閉著眼睛就開始扯謊。
“怎麼了?這小賤蹄子竟然還給我裝清高!分明沒嫁過來的時候,一口一個親的著,什麼花樣都肯和本公子玩,現在竟然開始裝模作樣!”
“哼,瑞王殿下,你看你到底娶了個什麼貨,也不怕人笑話!”
蘇楮墨原本已經冷靜下來的心,猛地又被點燃。
他盯著耀武揚威的白綾稚,又看看這個令人作嘔的趙公子,最終還是開口:“趙公子過來有何事?”
趙烏紀這才整理了一下上,抹了一把鼻,輕哼一聲:“白綾稚將我們整個趙家的生意攪黃了,如今我們趙家都揭不開鍋了,難道不能過來找個說法?”
他說著,又理直氣壯道。
“再說了,我以前和白綾稚也算是人,過來見見自己的舊人,難道是一件很難理解的事麼?”
還沒等蘇楮墨發怒,白綾稚就一腳將人踹倒在地:“好好說話!”
然而趙烏紀有恃無恐,畢竟云若柳在這兒,他就不怕。
“白綾稚,你別害怕啊,難道你敢否認麼?難道你以前真的沒和我接過?你敢說你清清白白,和我半點事兒都沒有?”
“你有證據麼?可我有證據啊,你以前還給我寫過書呢,我趙哥哥,你不記得了?!”
他笑的越發猥瑣,鼻青臉腫的臉上滿是挑釁,令人作嘔。
蘇楮墨的臉越發冷。
云若柳心里一喜,表面上卻和和氣氣:“瑞王殿下您別聽他瞎說,姐姐應該早早的就和他斷干凈了,就算真的有什麼,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這話一出,蘇楮墨越發憤怒。
他看著白綾稚冷笑:“走了一個許公子,又來了一個趙公子。白綾稚,看來你以前的生活很富啊?!”
白綾稚看著趙烏紀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又看看云若柳志在必得的笑臉,忽的笑了。
“瑞王殿下,你若是非要給自己帶綠帽子,誰能管得著?”
雙手抱:“我以前做過什麼,丞相府大概是最清楚不過的。您若是不相信,去問問便知。許公子也好,還是這位趙公子也好,丞相府估計早就調查清楚了。”
定定的看著趙烏紀:“這位趙公子,你敢去丞相府當面對質麼?!”
趙烏紀狠狠地打了個冷!
他哪里敢?本來就是信口開河,半點實都沒有。若是得罪了丞相府,恐怕他們整個趙家,都能直接完蛋!
于是他定了定心神,再次笑道:“白綾稚你心虛什麼啊,非要去丞相府才能證明自己?誰知道你是不是和丞相府達了什麼協議,就像是從前用自己收買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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