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居已經兩三日沒有開門營業了?」
花無傷蹙了蹙眉好看的眉頭。
「看樣子,沒有了歐沉沉,白泠一人本沒法經營醉仙居。」
納蘭湮兒聽罷,面上多了幾分喜。
「太子妃,此事怕沒那麼簡單。」
花無傷向窗外,街角的醉仙居果然是大門閉,楚月樓自從重新開始營業后,醉仙居就一蹶不振,每日都只有寥寥幾個客人。
「們既沒有大廚,又沒有鮮醬,早已是山窮水盡。另外,我還通知了城中的各大酒莊,凡是醉仙居訂酒,一律不供貨。」
納蘭湮兒眼底閃過一抹。
白泠不知死活,敢和板。
頌春宴上,郡主府母倆大出風頭,的小錦的畫,明明獨樹一幟,卻被白泠母子倆了下去。
還有獨孤鶩,明明告訴了他,白泠不安好心,他還是要娶白泠。
難道,阿鶩真的上了白泠?
納蘭湮兒一陣心煩意,是見到白泠一襲紅妝,嫁給獨孤鶩的畫面,就心如刀割。
「你可聽說了,蕭君賜答應了與大楚停戰一年。」
花無傷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聽說了,我早就覺得,蕭君賜和白泠之間有些貓膩。他堂堂一個攝政王,怎麼會接二連三栽在白泠手中。我懷疑,白泠和蕭君賜早有勾結。」
納蘭湮兒憤憤道。
不過是月余,白泠在城中的口碑就從人人嘲笑的三無變了功德無量的郡主,甚至有人還把和納蘭湮兒相提並論。
「真也好,假也好,不能小看了白泠。」
花無傷覺得不對頭,他素來機關算盡,可唯獨在白泠上,他已經算了好幾次。
醉仙居,真的會開不下去?
了夜后,楚都大多數的茶館酒樓都打了烊,楚月樓也不例外。
花無傷白日忙碌著鴻臚寺卿的工作,到了夜間,還要到楚月樓來查閱賬簿。
這幾日,楚月樓的生意不錯,雖說是換了新的大楚,可因為鮮醬的緣故,楚月樓的生意比起之前還好了三以上。
到了酉時,花無傷讓楚月樓的夥計們準備打烊的事宜。
就見街角的醉仙居那邊有了靜。
白日閉著的大門,敞開了。
就見醉仙居的夥計們三三兩兩,搬著爐子和桌子,街上,這時路人已經不多了。
醉仙居的桌凳三三兩兩擺放開。
夥計們還搬出了幾個古怪的大木桶,等到掌燈時,一香味夾雜著古怪的臭味,已迎風吹來。
「這是什麼味?」
沉穩如花無傷,也坐不住了。
南秀夫人趕來時,剛好趕上了第一鍋新鮮的油炸臭豆腐出鍋。
一口大鍋架在那,清亮的花生油燒得沸騰,不斷冒出氣泡來,一塊塊方塊豆腐在油中變得脆金黃,浮在油中,臭味帶著香氣。
出鍋后,只需要加上醉仙居制的調味醬,紅的那是辣椒,碧綠的蔥蒜和香菜末,幾竹籤,就是一碗。
南秀夫人不顧燙,一口咬下去,咸鮮四溢,外面脆香,裏面可口,一口下去,只覺得齒留香。
「太好吃了,白泠,這就是你說的香菜,果然很香。」
南秀夫人一口氣吃了兩碗臭豆腐,吃的鼻子和額頭都冒出汗來了。
醉仙居的辣椒也特別辣,那可是白泠用靈泉澆灌后培養出來的小米辣,辣度足足有尋常辣椒的兩倍。
南秀夫人足足灌了來兩杯的茶,還覺得不解。
「院長,茶水可不解辣,不如試試我新釀的酒。」
白泠說著,讓夥計抱來了一個大木桶。
親自從大木桶里取出一碗酒。
「白泠,酒就免了。我不勝酒量。」
南秀夫人忙擺擺手。
「院長,這酒不像是尋常酒樓里的酒,和幾碗也不上頭。我還特意給你加了一些冰。」
白泠笑意盈盈。
如今已經是初夏,空氣中已經有幾分暑氣。
大楚的酒,度數雖不算是高,可也是中度酒,尤其是眷,並不適合多喝。
南秀夫人半信半疑,看了眼碗裏的酒。
這酒澤橙黃,有一淡淡的酒氣,最怪異的是,酒力還有一個個的小氣泡,這種酒,可從未見過。
南秀夫人試著喝了一小口。
一口下去,舌尖有些苦,又有些酸,那些氣泡喝下去后,咽有種說不出的舒爽,之前小米辣的火辣辣,果然緩解了不。
南秀夫人第一口喝著有些不適應,可再喝了幾口,只覺得齒之間,多了幾分淡淡的花香。
這酒喝下去后,夏日的悶熱頓時減了一半。
白泠的食還真有些特別,第一眼平平無奇,可只要再試第二口,就會讓人慾罷不能。
「這是什麼酒?」
南秀夫人愕然。
「這是一種藥酒,院長,你沒喝出來?這是香蛇麻花釀造的酒,能夠健脾開胃,還能安神。」
白泠笑著,自己也喝幾口。
啤酒花的栽培非常的功,不過是一晚,白泠就收穫了第一批啤酒花。
啤酒花的品質都很好,又從急救箱裏「買」了些中藥啤酒酵母,又花費了一百兩。
又讓人專門定製了十幾個大酒桶,用來釀造啤酒。
靈泉加上品啤酒花和啤酒酵母,兩天之後,白泠就得到了第一批的啤酒。
第一批啤酒的,不用說,泡沫富,氣十足,花香之中,帶著小麥的香甜味,冰鎮后,更好口。
「再給院長上一些燒烤,烤牛羊、韭菜、茄子、翅都來一些。酒也再來一碗。」
白泠話音方落,就見有人說道。
「給我也來一份。」
就見燈火闌珊,換了便服的花無傷站在那,沖著白泠和南秀夫人微微頷首。
他面若冠玉,一雙眼,漆黑剔,晶瑩如玉,男人姿如松柏,與醉仙居的夜宵攤看這種煙火氣十足的地方看上去格格不。
「是花先生,還真巧,來來來,不介意的話,就與我們一起?」
南秀夫人見了花無傷,面笑意,招呼著花無傷一起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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