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吃不記打的人啊,”冰斯一聲長嘆。“沒猜錯的話後來該第三天國時代,第三黯月戰爭,第四天國時代,第四黯月戰爭,以此類推——你們已經打過五次黯月戰爭了,怎麼就沒個記呢?”
羅恩臉上表有點古怪,因爲冰斯這語氣顯然把自己和地上人摘兩撥來說的:用的詞是“你們”。流氓大大咧咧,這時候也懶得計較用詞準確,不過幸運的是羅恩看起來也細心不到哪去,他把這當冰斯一個小小的口誤。然後搖了搖頭:“黯月戰爭倒是一次一次被這麼命名了,天國時代倒是沒人再提,雖然我說這個不太合適,但把記吃不記打的年代做天國時代這不丟人呢麼?”
到這時候,關於黯月戰爭、地上人、神、黯月大君之類的東西我們基本上是理清了。但我跟冰斯反而更不敢肯定神是不是跟這些神話故事有線索:當神教中真的有一個神降臨之後況就撲朔迷離起來,我們都知道那位真正的神有可能在這個宇宙誕生之前就已經死在別的地方,留下的神還是幾萬年前才漂流到這個世界的,那羅恩口中親自降臨的神是個什麼來歷?
冰斯臉難得很嚴肅,我在神連接裡跟商量了一下,流氓提出兩個假設:“要麼,神上殘留了當年那個老前輩的意志,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以殘影的方式出現一次,這被當地人當神親降了。要麼,是別的什麼人佔據著神的力量,所謂‘神’確實是存在的,但只是個能使用星域力量的外人——如果有一件神輔助,這不是不可能。”
“你還是覺得這個世界的宗教確實是被那件神激發出來的?”我看了冰斯一眼。
冰斯微微用下示意羅恩脖子上的神像掛墜:“雖然很微弱,但這個黑胖子祈禱的時候妾覺掛墜被激活了,是星域的力量沒錯。不過這點力量僅僅是輻餘暉,還指示不出神的位置。”
我怔了一下,心下終於大定,這事兒的前半截起碼是妥了,至於那個神是怎麼回事我們可以慢慢從長計議,如果真是殘魂自然喜大普奔,如果是有人佔用了神力量……
想到這我眼看了冰斯一眼:“如果真是有外人佔用了神咋辦?”
冰斯翻著白眼回憶起來:“嗯,那得看是什麼神,以及得到神的人在幹什麼。如果當事人沒威脅世界平衡,那自然就是回收神,記錄事件,給當事人一個警告教育了事,如果當事人是個好事做盡,積德行善,天上破個窟窿都恨不得把自己堵上去的傢伙,考覈之後還有獎勵。但如果做了壞事就難說了,經過萬神殿審覈會做出一雷轟頂到五雷轟頂不等的懲罰,嚴重罪行另判。”
我不解:“一雷轟頂和五雷轟頂有什麼區別?”
“沒區別啊,神雷劈下來肯定都死了,”冰斯聳聳肩,“主要示衆的時候比較有威懾力。”
我:“……那依你看當地人信仰的這個神算是做好事的還是做壞事的?我尋思著怎麼也像拯救過世界的主……”
冰斯咧一笑:“因爲把黯月民囚在月亮上就算積德行善了麼?妾可不這麼看,而且黯月戰爭打了整整五次,一次兩次還能用下不了手來解釋,五次都這麼把黯月民趕回去拉倒,在妾眼中,這可不算行善吶……這個黯月戰爭,疑點太多了。”
我愕然,心說可不是麼,每次黯月戰爭最後都是生靈塗炭,那些黯月民明顯就已經被黑巫徹底腐化到不可救藥的程度了,那“神”始終留著他們是爲什麼?如果用力量不足解釋肯定說不過去:黯月大君在神面前可是開大都撐不了兩秒的……
“那啥,”羅恩這時候看我和冰斯大半天不說話,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你們還有什麼要聽的?話說咱們說好聊天的,最後這怎麼還是變我一個人說教,在神學院學到的臭病是改不了啦!”
我一陣尷尬:自己剛纔一直在神連接裡跟冰斯討論問題,就忘了旁邊還坐著個人呢,在第三方視角里,我跟這個流氓恐怕“眉來眼去”大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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